"林霜儿着急忙慌的拉扯被子往身上盖,企图遮掩那些欢好过后的痕迹。
她跌跌撞撞的滚下床,跪倒在冷非墨脚边。
“非墨,不是你看到的这样,你相信我,是他强迫我的……我对你是一心一意的……”她语无伦次的解释着,狼狈不堪。
冷非墨唇边绽开一抹嘲讽的弧度,“一心一意?你也配这四个字?”
“非墨……”
林霜儿试图抱住他的裤腿乞求,冷不防被冷非墨一脚踹开摔落在地。
“别拿你的脏手碰我!”他冷喝一声,旋即招来侍卫,“将他们两人押入地牢,无论用什么手段,都要撬开他们的嘴。”
言下之意,是要严刑逼供。
侍卫抱拳应声答“是”后,上手就要将两人给拖出去。
“等等!”床上的男人突然开口喝止,摆出一副谈判的架势。
“冷非墨,我可以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事情。条件只有一个,放我安全的离开。”
闻言,冷非墨嗤笑一声,“瓮中之鳖,有资格和我谈条件?”眸中轻蔑再明显不过。
男人在听到这句话才真正惧怕起来,冷非墨可是战场上杀人不眨眼,令人闻风丧胆的战神。
落到他的手里,不死也要脱成皮。
双肩开始颤抖,话再说出口就少了刚刚的气势,“冷将军,冷宰相,只要你饶我一命,我什么都可以告诉你,布防图,军用补几……”
“还愣着干什么,都给我带下去。”冷非墨没有理会他,径直向侍卫下令。
侍卫们立刻将林霜儿和那男人一前一后拖了出去,期间夹杂着两人带着深深恐惧的求饶声。
……
阴冷潮湿的地牢里,血腥气环绕四周。
鞭挞声和惨叫声此起彼伏的响着,形成残酷的乐曲。
林霜儿很快晕眩过去,又被一盆盐水泼醒,可谓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但她仍旧咬紧牙关,坚决不吐露一星半点的实情。
她比绝大多数女人都聪明,一旦承认了,她必将死无葬身之地。
那男人倒是个没骨气的孬种,烙铁还没上,就将一切始末原原本本招供出来。
冷非墨看着送至手上的一沓供状,一页页翻看过去。
脸色愈发凌冽,眸中怒火似要喷涌出来。
那男人原是敌国潜入的奸细,与林霜儿有染,林霜儿出卖情报以至他的父亲惨死沙场。
他在边关所中的毒也是这个男人下的,给他解毒的人是……他的清落。
而林霜儿之前口口声声说是她给自己解毒,这一切谎言显然不攻自破。
他的清落……从始至终都是无辜的。
“明日午时三刻,将他们两个押至午门,行千刀万剐凌迟之刑。”冷厉判决即刻下达。
该惩治的恶人都将得到制裁,可是他的清落却还……生死不明。
……
地牢内,林霜儿一身血污无力的倒在干草堆上。
知道自己要被处以叛国罪极刑的时候,整个人几近癫狂。
“不……不可能的,非墨不可能这么对我的。”她极力的摇头想要否认这个事实。
转而用尽力气扑向牢房的栏杆处,向前来传达指令的侍卫求情,“侍卫大哥,侍卫大哥,你行行好,放我出去,求你了,让我去跟非墨解释清楚啊……”
侍卫嫌晦气的啐了口口水在她脸上,“滚远点,我们宰相的名字是你这等人可以叫的吗?也不看看自己现在是什么模样。”
对于犯有叛国罪的人,就连他一个小小侍卫也是嫌恶至极。
听着侍卫一步步远离的脚步声,林霜儿无助又绝望,身上的疼痛更是不断叫嚣折磨着她。
不行,她不能输,她还没有输……心里疯狂的呐喊,使得她再升起一丝斗志。
她开始用力的捶打栏杆,不断朝外面喊叫,“我要见冷非墨,让他来见我,我知道顾清落的下落!”
如今,她唯一的筹码就是编造她知道顾清落的下落,只有这样,她才能有一线生机。
没多久,一袭黑袍的冷非墨一步步踏进地牢里,带着一身杀伐冷冽的迫人气势。
“不要妄图和我谈条件,说出清落的下落,我或许可以让你死的痛快点。”他迫切的想到知道他的清落究竟身处何方,也不想就此便宜了这个恶毒的女人。
即使林霜儿的话具有不可信度,他仍怀揣着一线希望。
“咳咳……”林霜儿遭受大刑,咳出一口血来,双眼一闭就昏死过去。
为了知道顾清落的下落,冷非墨不得不暂时将林霜儿从地牢移出,送回她原本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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