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鹅聪浓思通看书 > 皇上靠边站 > 第212章 雪成留下的吻痕
 
因前几日下过雨,草地上还微有湿润,一些凋零的落花铺陈在青翠的绿草上,格外的缤纷美丽。

雪玉剑摩擦出白昼般的光芒,二人今夜都穿着一身白衣,在杏花树下比剑高低。

“呲!”连苼手中的玉剑被雪成挑飞,直直的刺在一株树干上,随着那阵力道,头顶纷纷扬扬的花蕊簌簌的落了满头满身。

两人都出了一身的汗水。雪成伸手将她头上几许落花扫下来,连苼则自然伸手将他肩头几许花瓣拨掉。忽然两人的目光对上,雪成的手指缓缓的滑下来,轻轻的摁在她殷红柔软的唇上,“连苼。有件事情我一直想要问你。那天晚上在檀邑旧宫苑,你我被师傅设计,是真的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吗?”

连苼的目光看着他深深的眼神,她伸手扯开一点领子,露出一点自然的微笑道:“这齿痕,不是狐狸咬的。是那晚被你咬的。也是他在你占有我之前阻止了你。”

雪成的目光渐渐的暗了下来,手指从她的唇,滑在那一小块齿痕上。他曾经还为这一点伤痕妒忌过。原来这竟然是他留在她身上的印记。

“幸得那晚他出现阻止了我。”

否则他若做过任何对不起她的事情,也许今天他和她就不会站在这里。

连苼忙避开他温柔的眼神,走到树干上拔下剑,“回宫吧。”

……

“放我出去!放本公主出去!”云雀用力拍打着门板,气得脸色煞白。

门突然被人用力推开,云雀反而被撞倒在地,跟着她出来的贴身宫女吓得躲在一旁。

“放我出去,你们胆敢对本公主无礼,我让父皇把你们的头通通砍了!”

云雀不知死活的喊着。

“唷……长了张漂亮的脸蛋,却是个心智未开的傻子。啧啧,可惜了。”

“呵呵,妈妈,你看看这妞白嫩得,就跟那豆腐一样!虽然是傻了点,满嘴胡言乱语的,但只要模子好,躺在床上,那还不是一样的!”

“这嘴辣得很,买了下来,可不好管教。”

“妈妈您调教人还不是一等一的高手,再辣的姑娘,也保管在妈妈您手下服服帖帖。况且,这女人,辣点才够味不是!您瞧,这买一送一,还附赠一个丫头。”

“嗯。老娘还真就爱挑那些难伺候的。十两银子,不能再多,行就拿银子走人。”

“够了!够了!”那肮脏的男人捧了钱袋,乐呵呵的一溜烟就跑了。

“你们竟敢把本公主卖了?难道本公主就只值十两银子?”云雀这才看出一点眉头,可她急的不是身陷狼窝,反而是为自己身价不满:“混账!我可是父皇最疼爱的公主,你们这帮刁民,竟然如此看低本公主,可恶至极!”

那妈妈盯着她上下打量几眼,又扫了眼蹲在角落瑟瑟发抖的丫鬟,涂着厚厚脂粉的媚眼一挑,道:“都给老娘绑起来,狠狠的打。”

“做什么,放开我,住手!我可是父皇最疼爱的公主!”

“你是玉皇大帝的仙女,老娘也照打不误!”

“啊!住手!好痛!我会杀了你们,我会要父皇把你们都杀了!”

“用力的打,打到她嘴皮子服软了为止!”

那妈妈扭着风,骚的臀,双手叉着肥腰一扭一摆的走人。房间里传来云雀和那宫女凄惨的痛呼声。

……

“王爷,看来要想从关卡过是不行了。他们守得如此严格,恐怕就是连皇上来了,也不肯放行。”苏柔和慕容天保抵达通往檀邑的关戍后,几番软硬兼施,天保和苏柔怎么也无法进去。

这一路过来,听到的看到的都是逃避的百姓。天保的心一刻也难安。毫无办法之下,两人回到客栈。莺歌的爹九死一生走出泥沼地,被蛇咬伤,若非他自己是个大夫,恐怕早就死在泥沼地中。又翻过那座罕无人迹的石山,山之陡峭,望而胆怯。但他还是走了出来,摔断了左腿。苏柔本要留他在帝京养伤,但因为担心莺歌,坚持一同上路。

天保握了握拳,道:“伯父,告诉我地方,就算危险我也要闯过去!”

苏柔大吃一惊,莺歌她爹更是惊愕,“什么,这万万不可!”

他翻身下地,跪在天保跟前:“老身绝不敢让王爷为小女冒险!这绝不可行啊!”

天保道:“莺歌是被我气走,我理当负责!若是伯父不肯说,我也一定要走!无非是多走些冤枉路罢了!”

见他如此坚持,莺歌她爹和苏柔都知道劝阻也没有办法。于是,莺歌她爹将路线告诉给天保,又叮嘱一些注意的事项,再备了些药让他带着应急自救。天保一刻也不愿再耽搁,带上随行而来的几名侍卫,只留下一人照看苏柔和伯父,便立马动身前往。

……

“公主……对不起,奴婢先,先走一步。”

“等等,你要做什么?”

云雀和她的贴身小宫女被人五花大绑丢在房中,身上伤痕累累,狼狈不堪。小宫女一直沉默不言,却忽然掉着眼泪说出这样一句话来。

“奴婢护主不利,就算能逃出去,也只会死得更惨……”

云雀一下子跌坐在地,只见那小宫女咬断了自己的舌头,双眼翻白,痛苦的倒在地上。云雀的尖叫惹来一群打手,他们闯进来,见小宫女倒在地上,口吐鲜血,咒骂了一声:“他娘的,这女的咬舌自尽了!”另有人随手拿了一条帕子粗鲁的塞进云雀的口中。也许是因为她的尖叫刺耳,又或许是怕她也咬舌自尽。云雀被他们一阵拳打脚踢后,这些坏人便拖走了宫女的尸体,又将她关在里头。云雀惊恐的瑟缩在墙角,刚才那一幕,在她脑海中造成了难以磨灭的记忆。她总是喊着杀人,总是喊着砍人的脑袋,总是教训那帮不听话又惹她厌恶的奴才,可是她从来就没有真正的看到过死人。还是一个……日夜曾陪伴过她,在她面前咬舌自尽的宫女。难道她比这些坏人更可怕吗?为什么要留下她一个人。这是为什么……

好痛啊,好饿啊,好渴啊……云雀瑟缩在墙角,昏昏沉沉间天色黑了下来。

一道巨大的推门声将她惊醒过来,又是那妈妈带着人闯了进来,云雀下意识的想要尖叫,可是嘴里被塞满了棉布。她不断的往后退着。那些人的面孔,就好像地狱来的恶魔。那些男人又走了,门被人关上,一个婆子样的女人走上来,另有两个女子将她抬到房间里的床上,云雀吓得脸色发白,嘴里的棉布被人粗鲁的扯掉,云雀冲那妈妈尖锐的骂道:“我要杀了你!我会杀了你的!”

“臭丫头,竟然还没打怕!”

“你们要做什么!放开我!放开我!啊……不要!”

衣裙被人撕破,云雀只觉那婆子将她的双腿掰开,用一种挑选牲口的眼神钻到她身下看了又看,粗鄙的笑道:“妈妈,这丫头的确是个雏子,还未经人事!”

那妈妈拍着手笑道:“好!好!虽然疯疯癫癫,但模样周正,皮肤白嫩,又是个雏儿,可以调教调教卖个好价钱!”

云雀的世界仿佛颠倒了一般,巨大的羞耻笼罩着她,她惶恐的拉扯着自己的衣裙和裤子穿上,飞快的缩到角落像一只猛兽盯着眼前的人,那样的眼神就好像要将这些人撕裂成碎片,口里喃喃的道着:“我要杀了你们!我会杀了你们的……”

那妈妈哼了声,道:“把她给我绑起来,用盐水针使劲的扎!既能让她痛得叫娘,也不会留下伤疤。记着,别伤了脸!打完扔到后院里进行调教!”随着妈妈走出房间,那些坏人又涌了进来,云雀撕心裂肺的痛喊声几乎要将屋顶掀翻,随后便又被人塞了满嘴的破棉布。

……

“王爷,到处都是巡逻的官兵,防备十分严密。”

夜色下,几人藏在哨楼外的树丛里,披着黑色的斗篷,将脸也遮了大半。

慕容天保捂着胸口,闷闷的哼了声,身旁的侍卫道:“王爷!”

“我没事。这样贸然也不行。先找到莺歌她母亲再说。”

天保带着几人撤退。

循着莺歌她爹给的地址,天保找到了莺歌的娘所住的客栈。

见到天保,莺歌的娘当即就哭着跪倒在地,“民妇之女竟劳动王爷亲自前来,实在罪该万死!”

“夫人快快请起。”天保低声道,伸手来扶,不想自己反而一跄跌倒在地。莺歌她娘掀开天保脸上的斗篷帽子,只见天保脸色灰青一片,似乎受了很严重的伤。

“我们是翻过石山,爬过泥沼地才得以进来。同行十几人,死了五个。王爷是为了救属下,翻过石山时被滚下来的大石砸中。身上还有好几处伤口。”

“王爷竟然也是从……从死亡地里过来的!”莺歌她娘听闻此话,险些昏死过去。

“夫人,我的伤没事。你告诉我,押走莺歌的那些官兵,夫人可记得清楚模样?”天保捂着流血的伤口问道。

“虽然记不全,但有两个人的面貌,约莫还是记得六七成!”

“那就好,事不宜迟,夫人随我们去认人。”

“等等,王爷的伤起码得上个药才行啊!”

“夫人放心,我还撑得住,救出莺歌最要紧,我只担心晚一刻钟,就……就……”

天保忽然被自己的话震惊了。几时开始,他竟然如此担心莺歌的安危,想到万一她会死,他的心竟然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惶恐。当即挣扎着起来,扶起莺歌她娘就道:“夫人,不宜耽搁,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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