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娅娅似被所打动了:“姜三少,别哭鼻子——呼!哭也无用。”
“啊!你——终于醒过来了,太好了,鸥雅雪有望了。”他不是为她而哭的,而且怕她昏死了过去没法找到鸥雅雪,这是傻子!他拭干了眼泪,“找——鸥雅雪有望了。”
面对眼前如花似锦的刁娅娅,他居然不为所动。
刁娅娅像刚睡醒的,“什么有望、没望的——”
“刚刚,我把那该死的夏管家喝退,”傻子姜三少也有半傻半定的时候,“可一回头,却见你……”
“姜三少,别哭了,咱们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把我送出去?”
出去?“你要去干啥?”
“你忘了?把你的鸥雅雪找回来呀!”刁娅娅头重脚轻地从地上爬了起来,看了傻子一眼:“不然,照这情况,何时才能找到你的鸥雅雪。”
“对呀!你说得有道理。”她说的话,他信他都信“只是——”
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傻子姜三少,就是任想也想不出个办法来。也不是刁娅娅所说的那句是真那句是假?不过,有一句他是听进去了,只有刁娅娅才能找到鸥雅雪,若没刁娅娅就没鸥雅雪,正因如此道理他才把夏管家赶了出去毫不留情的,这是傻子从未有过的事——
“只有我出去,才能找到鸥雅雪,才能把她带回来。”红叶又再次申明说。
“要不?”傻子姜三少终于动心了,“我找爹爹去,让他把你放了,然后——”
他说着又流着口水,这次还好流得不算厉害。有时厉害的时候,话还没说出,口水都先流了。
他说着就动身。
“不——”刁娅娅见他一脚踏出新娘房的门口,马上把他喝住了:“你回来,马上给我回来。”
那狡猾的狐狸若能商量,那刁娅娅现在也就不会当人质被扣在这儿了。
傻子还真的傻得可爱,居然傻稀稀地问,“乍啦?”
当然,对方是他的父亲,怎么也不会把他与狡猾二字等同关系的。
“来!”与傻子这些时的相处,刁娅娅已知道他的秉性,对她够不成威胁,还能言听计从的。
“你岂知——外面有几只狗?”刁娅娅依稀记得,第一次想脱离狼窝时,半夜三更的从新娘房里出来,可还是惊动了那群狼狗,它们一吠,就引来了以夏管家为首的他们,在要么被狼狗咬死;要么乖乖的回房,当姜三少替身的媳妇儿的情况下,最终选择了后者。
吃一堑长一智。
她现在醒悟了,首先要逃出狐窝的第一步:战胜那群狼狗。
可那群狼狗就是一对一也不是它的对手的,何况她这么个弱女子要对付的是一大群纵多的狼吠?
刁娅娅此刻想到了“智取”这二个字。
“不知道!”
这——傻子何时才能长进?
“那……我该怎么办?”
“配合我——”刁娅娅看着这流着口水傻得可爱的傻子一脸的茫然说,“不该你出声的时候就别吱声。”
“嗯!”
他头点得像拨浪鼓似的,正在这时如花推门进来,“少爷,少奶!奴婢给送饭来。”
按姜老头子的那步棋,先把这送来的媳妇和儿子生米煮成熟饭,还怕刁娅娅不就犯?以后再把鸥雅雪扶正——为少奶,就当她在外疯玩吧!疯够、玩够了有朝一日她会回来的。反正姜府有的是钱,傻儿娶个一妻一妾有何妨?
先把刁娅娅吊在柱子上,慢慢磨她的心,让她死了出走的念头,至于傻儿把她从柱子救下来,二个男女关在一间房子里慢慢的培养感情还不都在他掌握走的那步棋中?
总之他把红叶当作撞来的媳妇,不要白不要。
可姜老头子千算万算,就是算不出自家的傻子用情那么专的——一心一意只在他的青梅竹马鸥雅雪的身上。
而刁娅娅别看她柔柔弱弱的——已逐渐长成个有思想有思维能力女孩,而不是任人拿捏的软肺子,实则来解决他们的定数。
如花把饭菜放在桌子上就准备离开。
“请慢!”当如花的脚丫子迈出门外时,刁娅娅便叫住了她:“我——有话问你。”
“是,少奶。”
她叫她少奶,她应该比她大的,她——有权对她这么说。再说,在傻子哪儿也勒不出半点墨汁。
“把——这二个鸭腿喂狗!”
“少奶——”如花望着刁娅娅,愣住,那么香喷喷的鸭腿子,一看让人流口水,这——可是傻子最爱吃的食物,一定是少奶搞错了。“少爷爱吃鸭腿子——”
“你问他——”刁娅娅看了眼傻子姜三少。
傻子姜三少看着桌子上放的香喷喷鸭腿子,咽了咽口水说,“不要,我不要。”
“为什么?”
“让你放给狼狗吃,你就放给狼狗吃。”
“可狼狗——一打,这二个鸭腿子根本不够它们吃。”
看来如花舍不得把香喷喷鸭腿喂狼狗,最好能自个儿独吞了?可也须得到他们的确认:二个香喷喷鸭腿子被他们吃了。
不然,若被姜府最高权威的人知道她藏着香喷喷鸭腿子自己吃、特别是少爷爱吃的东西,还不这卜额轻者被吊消了,重者被打断手指头?
也是他们这姜府的规举。
刁娅娅察言观色道:“不喂狼狗也可以,只要你替我办件事,我就把这二个香喷喷鸭腿子送给你。”
如花一听喜出望外的,“只要少奶吩咐,别说一件事,就是十件事奴婢也会照办不误的。”
刁娅娅在她耳边嘀嘀咕咕一番。
如花则点点头。
府里最高权威的人姜留根见刁娅娅渐渐认命——逃在房子里足不出户的,也就渐渐地放松了对她的警惕。
如花渐渐地被刁娅娅收服了,她对刁娅娅的遭遇甚表同情的。刁娅娅把自己那天半夜三更从家里出来搭乘一辆街车……后来迷迷糊糊地睡了一觉醒了过来后坐在车轿甚为不解地,直到被送到姜府上……
刁娅娅一说到逃跑如花也有同感,只是她思前想后至今还行动,因她太熟悉苁埔的情况了。
“姜府的后院,养着一打狼狗,这些狼狗凶猛无比,”如花说道,“假如一个人想逃,只要姜府最大的权威一声令下,把狼狗放出来,这些狗就会满山满处地去寻找。”
刁娅娅一听毛骨悚然。
姜家三少的上头有二个哥哥,姜家二少在少年时得了天花病而折夭了。姜家大少则是个花花公子,只要女子落入他眼中,他是不会轻易放过的而成他襄中之物。
“有个叫莉莉的少女,落在姜家大少手中,女孩受不了虐待,半夜就想离开……”如花回忆着,她说到这儿几乎是哽咽头的:“结果,第二天在山波下被发现……警方以为野兽所袭。可我亲眼所见的,姜家大少把那些狼狗从后园放出来的……”
“天啊!”刁娅娅听后震惊了,全身发软四肢瘫痪。自己不明不白地落入狐窝逃出遥遥无期,这该如之何呢?下一步该怎么办?
“还好——少奶处上的是三少爷,他是个情有独钟的情种,不过,他是个傻子,以后你还须预防姜家大少……”如花就她知道的说。
“什么——”怎的越来越复杂了?
如花在刁娅娅的身上拍了拍,“不要担心,奴婢一定会助少奶出去的。一看少奶这样,就像奴婢刚入门时的情形……奴婢不忍心见少奶被糟蹋的!”
你的情形?“如花,你——能不能给我说说,你是什么情况进入姜府的?”
“奴婢说——”如花看了刁娅娅一眼。
那年大学毕业我和发友如旋正在各处寻觅工作,各处闯,那天我们累得满头满脸是汗的,我们身边不知何时出了一女子看来也与我们一起在求职的,她可能看到我们满头满脸是汗就提议说不如到苁埔泡个热水澡,那里有自然的温泉水。
我和如旋一听那个提议挺不错的。
这样,我们就由那女子带着,就像进入迷魂阵经过十弯八曲的路子,很快到了目的地。
刁娅娅还顾前后左右望了一眼——依山而靠,确是个自然的景色,可又觉得好像缺点什么?——啊!是了,就是阳光明媚之气。
这让她觉得此处有些许的阴森可怖。
特别那一面之缘的女子带她到一带着水雾的温泉池后,就玩失踪游戏——不知去向。
“‘既来之,则安之。’,别管那么多。如旋可能也看出了刁娅娅的想法就对她说。这样,她们该泡澡就泡澡——就宽衣解带,把自己浸泡进温泉池里,爽极了。”
“当她们沉溺于温泉的奇妙中时,老仈婆带着姜大少出现在我们的面前,姜大少见如旋漂亮就强抢林旋与他成亲,林旋死不服从头往柱子一撞,一命‘呼吁!’。”
“为给林旋报仇我忍辱偷生,把自己易容成个‘丑八怪’纤入姜府侍机行动。”
“啊!忘了交代一下,我的水性好,当初老仈婆带着姜大少来抓我们时,我则纤在水里待机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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