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鹅聪浓思通看书 > 顾潇傅御城 > 第一百五十七章 顾潇和阿罗的战斗
 
夜,深沉如墨。

出租车通过弯弯曲曲的盘山公路,车头的灯光像一个星星,在葱郁的树木之间明明灭灭点点星光。

别墅的二楼,傅御城端着一杯红酒站在阳光台上,黑色的毛衣让他坚硬的身体线条多了一抹柔和,可他脸上的冷漠,却又让这唯一的柔和瞬间消失不见。

他的目光落在那出租车,看着出租车停在了别墅的门口,然后裹着风衣的顾潇磨磨蹭蹭的从出租车上走了下来。

也许感觉到了什么,顾潇抬起头,恰好和傅御城的视线撞了个正着。

出租车司机驾车离开,留下顾潇孤单的身影在别墅门前,她站着没动,仰起头的时候,能看出眼中的不甘。

傅御城举着红酒杯冲顾潇扬了扬,十足的挑衅动作在他做来却这般优雅,这男人,当真是成了妖孽了。

女管家阿罗听见汽车引擎的声音走出门,看见门口的顾潇,眉头一皱,极不情愿的替顾潇打开了电子铁门。

顾潇停止背脊进入别墅,刚走到门口就被阿罗拦了下来。

“顾小姐,别墅刚打扫过卫生,在您进来的时候,还请先脱鞋。”阿罗冷冷的看着她脚下那双运动鞋,沾满了舞台上惯用的闪光粉,走路的时候映出点点璀璨光芒。

顾潇不自觉的往二楼看了一眼,“这是他的意思?”

阿罗冷哼了一声,“不,这是我的意思。我是别墅的女管家,管理好别墅的卫生是我 分内的事,总不能让什么阿猫阿狗都进来弄脏了地毯吧。”

在傅御城突然来别墅的时候,他的脸色是阿罗从未见过的难看,然后傅御城便说一会儿顾晓会来,她便不难猜测,惹怒了傅御城的,就只能是顾潇了。

既然惹怒了**oss,她阿罗便不会怕boss替顾潇出头了,上一次,顾潇让她受到的侮辱,她总得找机会报复回来的,现在,且不是一个很好好的机会吗?

“如果我说不呢?”顾潇咬牙道。

阿罗似乎早料到她会这么说,所以漫不经心的笑了,“看来顾小姐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不过也好,我早就想找机会教训教训顾小姐了,既然顾小姐送上门来给了我充足的理由,那我也不能白白浪费了顾小姐的好意不是?”

说话的同时,阿罗活动了一下手腕,又随意的踢掉了脚上的高跟鞋,高跟鞋滚落在地毯上,她倒是丝毫不怕她的高跟鞋弄坏了那高贵的地毯。

顾潇嘴角扬起嘲讽的笑,眼中却没有丝毫的惧怕,输给傅御城就罢了,这突然冒出来的女管家又是个什么东西,当真以为她顾潇好欺负?

两个彼此心中积累了太多怨恨的女人,对决,不过是需要一个正当的理由而已。

顾潇没有脱鞋,一双运动鞋穿在脚上,正好能让她发挥的更好。

当阿罗一脚踢向顾潇的面门的时候,她才知道,这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女孩儿,竟然并非她想象中的那般无用。

客厅里,传来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立刻就吸引了别墅里其他人的注意。

阿夜站在二楼的栏杆后,眉头紧皱看着下面的战局,他从小和阿罗一起长大,和阿罗一起执行的任务不下上百,他当然知道阿罗的实力,可身经百战的阿罗面对顾潇的时候,竟然也没有那么明显的优势。

不过,阿夜倒是丝毫不担心战斗的结局,哪怕顾潇的伸手也很敏捷,可论格斗技巧,却不是单靠敏捷就能行的,在格斗中,要想赢,还要一股子狠劲,这样的狠劲需要很多次生死时刻磨炼才能出来,单靠常规训练是不可能有的。

所以,继续下去的话,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顾潇输。

“你怎么看?”傅御城突然出现在阿夜的身旁,抿了一口杯中的红酒问。

“阿罗不会输。”阿夜据实分析。

傅御城却勾起嘴角笑了,他摇摇头,淡淡的道:“那可不一定。”

阿夜震惊了一下,如果是其他人下这个决定他兴许会立刻反驳回去,养在温室里的花朵怎么可能打得过丛林里的食人花,可下这个结论的人是傅御城,跟着他这么多年了,阿夜还从来没有看见他错过。

所以,连阿夜也疑惑了,等他再看向战局的时候,便吃惊的发现形势竟然在渐渐逆转。

那个二十出头的女孩儿,明明刚才手上的动作还缺了一股子狠劲,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动作里竟然就有了阿罗的 几分影子,这种现学现卖的实力,真的只是一个二十出头的普通女孩儿吗?

而且,她下手虽然没有阿罗狠,可是动作却比阿罗果断,这样的速度,足以证明她心性坚定、意志力远超常人。

“看见了吧,她学东西很快的,遇强则强就是说的她这种人。”傅御城脸上依旧是淡淡的笑,他仰头喝光了杯中的红酒,视线却追随着顾潇的身影没有离开丝毫。

十几分钟的战斗,两个女人都打得酣畅淋漓,可惜的是客厅里的东西,那些昂贵的装饰品都被打得稀巴烂,玻璃渣子的碎片更是满地都是。

玻璃碎片扎进两个女人的皮肉里,让两个人都是浑身的点点血迹,虽然不是鲜血横流的夸张场面,但画面也足够刺激。

又一次挣扎中,顾潇徒手抓起地上一块碎玻璃往阿罗的脸上划去,阿罗躲闪不及,眼看那玻璃就要在她的脸上留下痕迹,突然,一个玻璃杯从二楼砸了下来。

玻璃杯砸在顾潇的手上,疼得她瞬间松了手,不过手掌和手背都被玻璃划伤,鲜血立刻一颗颗往下落。

“够了。”轻描淡写的两个字,让这场两个女人的战斗划上了句号。

顾潇抬头,看着高高在上的傅御城,手上的疼远不及心中的痛,玻璃杯是他仍的,所以,对他来说,她其实是连他身边的一个下属都比不上的,为了他下属的安危,他可以毫不犹豫的选择伤害自己。

他一直说她只是他的所有物而已,所以,她现在的失望和心痛又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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