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宋建军往墙边一放,就背了他这么一会儿,我的右肩膀就酸疼的不行,我现在算是领教到了死沉死沉是什么意思了,我揉了揉酸痛的肩膀,看了看他们两个。我们三人站在这道无法打开的门前有些不知所措。
“咦?这是什么?”赵坎低头的时候说了一这样的话。
顺着他的目光,我发现在宋建军的旁边有一张照片,可当我刚伸手要捡起来的,准备看的时候。
那昏迷不醒的宋建军,毫无征兆的睁开了眼睛,上来就用嘴死死地咬住了那个照片,一下就把照片咬在了嘴里,他这一咬,吓了我一跳,我手往后一缩,结果整个照片被他用嘴撕去了一大半,根本不给我们反应的机会,那一大半照片就被宋建军几下吞进了嘴里。
赵坎伸手上去掰宋建军的嘴,想要把照片抢回来,但以前的照片那像现在的照片质量那么好,宋建军都没怎么费劲,就被他吞到了肚子里。
我看了看我手中剩的一小半照片,又看了看宋建军可怜的样子,有些无语了起来。
照片的后面什么都没有,照片的正面因为被撕去了一大半,再加上那个时候照片都是黑白的,要想上色只能照好后再把颜色画到照片上,不像现在都是彩色照片。
因为这两个原因照片里的东西,能看见的只有一个不知道什么颜色的半圆形石头,石头上好像雕刻着类似鱼鳞片一样的花纹,并且石头的边缘处,还有类似鱼鳍一样的雕刻,我看着那石头反射出的光泽再加上这个石头上几道划痕,认出了那是什么,应该是一块上了年头的玉。
我还在推测这个玉的整体形状时,金慧斯应该是发现了什么,因为她的反应很大,就看到她把背包拿了下来在,从里面掏出来了一个纸质的文件袋,文件的里面是一大摞照片,她找了好一会儿才从里面抽出了一张照片。
她拿出的照片尺寸比我手里的大了一圈,我虽然不懂的照相,但还是大概知道照片的尺寸,她那个应该是七寸的。
她又看着照片确定了一下,然后开口说道:“你们看这张照片。”
我跟赵坎都不明白她什么意思,我接过了照片,发现照片中是两条鱼腹相连,首尾相接的两条鱼,而这两条鱼鱼鳍的位置,跟我手里被撕剩下的里面剩余的鱼身和鱼鳍一模一样。
金慧斯对我们说道:“这张照片是我回国因为一次偶然的机会才拍下的。”
听她这么我又仔细看了看照片里面的玉佩,这个两条鱼的玉佩我看第一眼时没觉得什么,但我越看越感觉在那儿见过。
我一边仔细看,嘴里一边嘟囔着:“两条鱼?”
我在我的脑海里仔细寻找,关于这两条鱼的记忆,它们给我的感觉很熟悉,但不知怎么的我越想就越想不出我在哪儿见过它。
我连忙问金慧斯你为什么拍这个玉佩,金慧斯说到她当时也是觉得这个玉佩比较奇特,所以她就拍了下来。
赵坎也抢过了照片看了看,表示他并没有发现这个玉佩有什么特别的。
当我的目光扫到赵坎腰间的地质锤以后,我突然想起来我什么时候在那里看见过这个玉佩了。
多年前我三舅参加了一次新疆的地质工程,去了整整半年才回来,回来后我在他的笔记本里看到了一个造型奇特的两条鱼,应该是我三舅自己画的。我记得我当时好像还问他画的什么,他也没告诉我,就说随便画画的。
想到这里我又跟照片里的玉佩对比了一下,现在完全可以肯定我三舅画的跟照片里的玉佩应该是同一个东西。然后我就把我之前在那见过的事情告诉了他们。
这张照片应该是从宋建军的口袋里掉出来的,宋建军为什么会有这个玉佩的照片,其实我挺奇怪的,但转念一想,宋建军是搞科研的,研究玉佩也不是不可能。
然后金慧斯问了问我:“那你知道这个玉佩叫什么名字吗?”
我摇了摇头,然后我跟他们两个说:“被宋建军吃进嘴里的那一半照片,会不会有这个玉佩的名字?”
“这个倒是有可能。”赵坎摸了摸下巴回答道。
我有种想从宋建军肚子里把照片拿出来的冲动,但看见宋建军冲着我们一个劲的傻笑,我也只好打消这个年头。
我们见说了半天也分析不出个眉目来,金慧斯就把照片跟她之前的照片又重新放回了袋子里。然后金慧斯对我们两个说道:“咱们现在首要的事情是离开这里回到那个小型瀑布那儿。”
我刚要回答她,可当我余光一扫之前宋建军所在的位置时,我的话又被我咽了回去,铁门旁边哪还有宋建军的影子。那宋建军在我们三个商量的时候竟然神不知鬼不觉的跑了。
他们两个也发现了宋建军不见了。我们三人拿着两个手电筒,四处照了照,这里的空间就那么大点地方,根本藏不了人,我们三人照了半天,也没发现宋建军的半个人影。
金慧斯说:“他会不会顺着我们之前下来那个洞回去了。”
“不是不可能。”对于一个疯的了人,分析他的行为就不能按常理出牌,于是我们三个打着手电就往那边跑去。结果跑到跟前儿我们三个都有些愕然,洞口的军大衣还在,根本就没有人动过。
随后我们在这个发电机室又来回找了好几次。最后我们在一个预留发电机的基座上,发现了一个直通向下的楼梯,那楼梯很隐蔽,如果不是我们这么仔细的找根本就找不着。
看见这个洞,我心里放心了不少,我实在不愿意相信宋建军是凭空消失的,既然发现向下的出口我们三个也没有什么好犹豫的,把身上的装备又仔细的整理了一遍,我们三个就陆续顺着楼梯走了下去。
当我们到达底部以后,这里的情况跟之前这里水电站见过的情况有些不同。面积比上面那个发电机室大上了好几倍,横七竖八的穿插着七八条走廊,这些走廊中间还有几个独立的房间,共同点就是这里同样没有灯。
拿着手电往那些走廊深处照去,根本找不到尽头。看到这里我有些纳闷,虽然说水电站的构造什么类型都有,但是在水电站的下方加上这些房间,我却还从来没有听说过。这层很有可能是日本人改变工程计划后,后挖的。
为了找到宋建军,只好挨个儿房间去看,这里的房间没什么特别的,从格局上看这里更像是日本人办公的区域,因为走过两个房间,都看见了房间里面有铁质的写字台,还有一些铁质的文件柜,我们也检查了一下写字台和柜子,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就连墙上也什么都没有。
日本人把办公的区域修建在水电站的下方,这个我还是挺难理解的。我本想看看地面上有没有灰,好找到宋建军的踪迹,但这里的地面却异常的干净,不能说一点灰没有,只有薄薄的一层,根本看出来有没有脚印。我又仔细闻了闻周围的空气,我发现这里的空气略带一丝丝的潮气,这个区域应该不是密封的。
这里的每个房间几乎一模一样。找来找去,我出了一身的汗,衣服都粘在了身上,也没有找到宋建军。
就在走出第七个房间时,我跟赵坎手中的两盏手电居然同时没电了,就在手电光消失的那一瞬间,我看到在距离我七八米开外的走廊,有一道人影一闪而过,一下就消失在了走廊的尽头。
我连忙打开手电的后盖,准备把电池拿出来咬咬接着用,但是因为我着急打手电去看刚刚的人影,这一着急,刚取出的电池就掉在了地上。
我连忙蹲在地上摸索起来,想要快点找到那个电池,结果我的手刚往前伸了不到一米远,我的手就碰到了一个东西。在黑暗中我无法看清那是什么,我凭感觉仔细的摸一摸,像是一双鞋,因为我摸到了类似于鞋带一样的绳子,然后继续往上摸,紧接着我就摸到了一双脚踝。
我就如同摸在刺猬身上一样,手一下就缩了回来,我对他们两个喊了一声:“有人!”然后我就抓着他们两个的往后退。
他们两被我的话和动作吓了一跳,好在赵坎已经把手里的手电打了起来,结果往前一照,走廊里什么都没有!
当时我就蒙了,心想“这怎么可能?刚刚我明明摸到了一个人站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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