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我这样子,他低低的失笑,得意的说:“我只是比较挑剔,胃口很刁,对于食物比较专一。”
“喂。”我伸手拍了他胸膛一下,硬硬的肌肉震的我手疼,我抗议的吼道:“你说谁是食物呢,有你这么比喻的吗?”
“你这不就见识到了。”他说:“你就是我的食物,唯一的食物。”说完,把我的抗议和不满全部堵在口中,缠绵的吻,让我一瞬间就瘫软在他怀里。
狭小的车厢里,充斥了暧昧的气息,等他放开我的时候,两个人已经气喘吁吁。我脸颊绯红的看着他,心里甜的无法形容。
“你再用这种春心荡漾的目光看着我,我可不保证,不会在这来一场车*震。”他食指擦过我已经被他吻的红肿的嘴唇,邪邪的说道。
我急忙回了神,推开他,“赶紧开车吧。”
他低笑着退回到自己的座位,发动车子,开出了医院。
看着他一直笑得胸膛乱颤的样子,我有点赌气的看向窗外,与其说是赌气,还不如说是故意跟他撒娇。
过了一会儿,他见我始终不理他,便问道:“你刚才说,你这红娘当的不是无缘无故,说来我听听。”
我白了他一眼,继续刚才没说完的话题,“从我认识云磊到现在,被他伤的女人数都数不清了吧,他从来没给过一个人好脸色。你还记得他医院里那个小护士吗?”
南宫绝沉思了一下,点点头,“咱妈手术时候的那个?有点印象。”
“那个护士就因为多看了他那么几眼,还没怎么样呢,就被他给打发到别的科室去了,直接就断了人家的少女梦。”
“所以,你到底想说什么?”南宫绝趁着等红灯的时候偏头问我。
“所以,你不觉得他对苏菲很特别吗?他那个性子就算给你面子,也绝对不会亲自去照顾一个女人的,当然,除了我之外。像苏菲,他可是这两天都亲力亲为的,而且,咱们俩之前在走廊听到苏菲说要留下,云磊的表现可是面无表情。”
“他不愿意,能有什么表情。”南宫绝说。
我摇了摇头,无奈的叹了口气,“真不知道你这情商当初是怎么把我骗到手的。”
“不是你自己送上门的吗?”南宫绝嗤笑着说。
我攥起拳头朝他挥了挥,“要不是看在你开车的份上,我非给你一拳。”
“行,一会儿回家我不介意还你点利息。”说着意有所指的看了我一眼,“原来老婆喜欢火爆的。”
我真是不知道说他什么好了,反正我们两个在一起的时候,不管说什么,他分分钟都能扯到那种事上面去,我有时候真怀疑他碰到我之前怎么过的,这么精虫上脑的一个人,守身如玉了二十七年,真不可思议。
“算了,不跟你计较了。”我继续说:“云磊的性格,他面无表情才稀奇,按照他的一贯作风,要是不愿意,肯定当场就会拒绝,他才不会管谁的面子不面子呢。我猜他对苏菲是不一样的,只是那么多年的心结成了一种习惯,他只是一时半会还想不明白,或者说,他压根就没去想,但他的所作所为已经出卖了他。”
“老婆分析的有道理。”
我们俩说着话,已经到了家。
刚开门,他就接到了电话。我自顾自的去浴室洗漱换了衣服,等我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他已经接完电话了,而且在客卧的浴室洗了澡,坐在床上等我。
“过来。”他朝我伸出手。
我把手递过去,他轻轻一拽,把我拽到他怀里,给我盖上被子。
“刚才是苗林打来的电话,杨柳当年的事情查清楚了。”他说:“那个流氓的叔叔因为贪污已经入狱,当年参与包庇的那些人,我已经交代苗林,在职的,都严查严办。”
“这种不正之风害了多少穷苦百姓。”我无限感慨的说:“要是所有人都像你这样,那就好了。”
他抬起我的头,哑着嗓子道:“那么,你是不是该给一点奖励呢。”
我看着他,慢慢的,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
“南宫绝,你一个月不许碰我。”我揉着酸痛的腰,感觉手脚放哪都不对了。
他舔了舔嘴唇,餍足的笑着,“是你主动送上门的,你见过羊入狼口还能安然无恙的吗?”
“你脸皮真厚。”我气呼呼的瞪着他,想到刚才那一场变着花样的运动,我恨不得掐死他得了。
他笑着趴到我是身上,“我对你,不是脸皮厚,是不要脸。”
我是彻底败给他了,这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态度,让我哑口无言。
“好了,不逗你,折腾了一天你也累了,睡吧。”他翻身把我搂进怀里,“本来是特意空出一天陪你逛街的,没想到遇到了这种事。”
我把手臂横在他腰上,用脑袋蹭了蹭他的胳膊,“你都两天没睡了,赶紧睡吧。”
“嗯。”
我们拥抱着彼此,很快都睡着了。
第二天上午,我是被他的电话铃声给吵醒的,看他还有点没睡醒的样子起来接电话,我一阵心疼。
“喂,我是南宫绝。”他凝眉看了眼来电显示的陌生号码,接起来道。
“南宫绝,是我,陶阳啊。”
他还保持着抱着我的姿势,所以电话那头的声音也如数落进了我的耳朵里。
“你怎么知道我电话的?”相对于陶阳的热情,南宫绝简直冷的掉冰碴了。
那头的陶然显然没有想到南宫绝会这样问,愣了几秒,然后又笑道:“我找别人要的。”
南宫绝的脸色微沉,“这么早打电话,你找我有事?”
“这都九点多了,还早,你不会没起床呢吧,是不是你跟……”
“陶阳,你要是没事我先挂了。”
“别,我人生地不熟的,你总该帮我找找房子吧。”
南宫绝看向我,我想了下,点点头。
“地址。”南宫绝见我默许了,问道。
“滨江酒店。”陶阳高兴的挂了电话。
我从他怀里坐起来,他伸手扯了我一下,“干嘛去?”
我装作不高兴的拨开他的手道:“当然是起床,陪你的那位青梅竹马找房子。”
“呵呵。”南宫绝低笑了两声,坐起来从身后抱住我,“吃醋了?”
“鬼才吃那种飞醋,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我才懒得跟你计较。”我靠在他胸膛上,他把下巴搁在我的肩膀上。
“如歌,我说过,我希望你多跟我计较。”
我也笑了,“我不是大度,而是你很明显就对她不感冒,再说她到现在为止除了跟我炫耀你们从小就认识,还有小时候那点事之外,也没做什么。”
“嗯,她是我爸,我是说封援朝一个朋友家的女儿,小时候他因为工作的事,在G军区工作了几年,那时候我也跟着去了,认识了陶阳。不过那都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长大后我们只是偶尔联系,近些年完全没有过联络,我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找过来,也不知道她对我有那种意思。”南宫绝耐心的解释道:“在G省的那几年,陶阳的父母对我挺照顾的,所以……”
“行了,我知道了,只要她不惹我,能帮忙的咱们就帮帮,一个女孩子跑这么远来工作也不容易。”
“老婆真是善解人意。”南宫绝亲了我一下,“走吧,赶紧帮她安顿下来,我们还有别的事要做呢。”
“还有什么事?”我狐疑的问他。
“林如歌,你有时候挺没良心的。”他捏了下我的鼻子,“你两年前一声不吭的假死,很多该做的事都没有做。”
说到这个我有点惭愧,这件事是我理亏。
他抱着我的手臂紧了紧,认真的说道:“如歌,你还欠我一场婚礼。”
“南宫绝。”我惊讶的抬头看他,这件事我早就忘脑后了,我以为我们已经是合法夫妻,这些就不在意了。
“你以为我为什么让云磊和方铎他们这时候过来。”他拍了下我的额头,“感动的话就不用说了,要是觉得对不起我,就用你剩下的人生来还。
陶阳在见到我的时候,眼中明显有着惊讶,不解,还有不满。不过,她并没有说出来,看到南宫绝跑过来就要挽他的手,却被南宫绝不着痕迹的躲开。
“南宫绝,小时候你都不会躲我的。”陶阳不满的说。
“那么多年的事了,不用挂在嘴上,我们现在都长大了,而且……”南宫绝揽过我的肩膀,严肃的说道:“我已经结婚生子,你也是个大姑娘了,跟我拉拉扯扯的,不合适。”
陶阳的脸被他说得一阵红一阵白的,看着我的目光充满了不甘和敌意,甚至带着怨恨。
我都视而不见的保持微笑,对于有些敌意,最好的处理办法就是冷处理。
“你到底要不要找房子。”南宫绝看了下手上的腕表,“我只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
“一个小时!”陶阳瞪大眼睛,“一个小时怎么能找到房子?”
“你要是想找,一个小时足够了。”南宫绝说:“我下午还要跟如歌去拍婚纱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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