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缱绻中带着无奈,还有一种说不出的,忧伤?我心头一颤,认认真真的回答,“不后悔。”
“如果可以重来一次的话,我真希望我从来没认识过你,这样你就不会为我受这么多的苦,只可惜,我真后悔招惹了你,但我却不后悔爱上你。”南宫绝的话不像他,有点酸酸的,他亲吻了一下我,继续说道:“不过,既然爱上了,我就不会放手,就算是吃苦受罪,你也逃不开,也躲不掉。我这个人从小就拧,自己的东西不准任何人碰,所以,我的女人,你这一辈子,都只能是我的。”
他这话,既有着对我的强烈的占有欲,又像是在对自己宣告着什么。
我心里有一股隐隐的不安。我甩了甩头,刻意露出一个笑脸,“你也必须只能是我的。”我说:“老实交代,你和胡静到底怎么回事?”我做出一副厉害媳妇的样子,瞪着他问道。
他嗤笑一声:“你记得在雪崩里救出的那个女孩吧。”
“嗯,方铎说了,居然是胡静同父异母的妹妹,不过怎么会出现在那?”
“胡明军在外面养了个女人,生了个孩子就是胡亚楠,胡亚楠的生母就是C县的人,母女俩一直生活在C县,直到几年前胡亚楠的母亲去世。胡亚楠就自己生活,胡明军每年都会去看她。
不过那次雪崩中救了她完全是巧合,他受胡明军的指使散布你的艳照,为了就是让我受不了舆论的压力和你分开。”
“这我知道,胡明军一心想要胡静嫁给你。”
“嗯,其实在机场的时候我看到有人跟踪我们,当时情况紧急,我也没时间跟你解释,所以就故意说了那些话,让你离开。一直以来我都在调查一件事,自从你说你在公安局见过胡明军,我就知道,这件事绝对不只是表面看到的那样。所以,我将计就计,既然胡静一心要嫁给我,那我不如就顺了他们的心思,我想要看看他们到底要干什么。
但是我没想到你会回到京都,从你出现在我们面前,胡静就找人跟踪你,我可以告诉你,酒吧的事情不是巧合,还好,胡静不认识方铎,也幸亏这小子提前到了。”
“原来你跟方铎都是在演戏?”我惊愕的看着他,他们两个这演技也太好了吧,妈呀,这要是以后当演员,绝对实力派啊。
“没办法,不这么做,怎么保护你,你傻不啦叽的,说不准被人害了都不知道。”他说:“有些事我现在还不能跟你明说,你知道,我有纪律。”
我张了张嘴,没反驳他。虽然他的话里隐藏了一些信息,我知道涉及到机密他不能都告诉我,但是就现在这些情况来看,已经让我很惊讶了,好像很乱,那种阴谋的味道连我一个外行人都闻出来了。
“方铎是做什么的?”我又问。
“方铎的父亲是东三省的老司令,不过他现在是个很了不起的人物,刑侦大学的客座教授。”对于方铎的信息,南宫绝只是两三句话带过。
我也没多问,点点头,怪不得他分析事情那么犀利,而且他的敏感神经特别灵敏。
“媳妇儿。”南宫绝的语气突然放软了很多,甚至像是在呢喃。
“干嘛?”我还是明知故问。
“我想你了。”他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脖子上,声音有些沙哑。
我的脸腾地一下红了,他这简短的一句话,让我身体一僵。
“你不是刚跟胡静订了婚吗?软玉温香抱满怀的,还想我。”我突然想起今天订婚礼上胡静说的那番话了,有点泛酸的说道:“人家可都怀了你的孩子。”
我话音刚落,南宫绝一个翻身,“林如歌,我没见过比你更没良心的了。”他磨着牙说道:“我可从来没碰过她。”
我别过头,有点不好意思,“谁知道是真是假。”我轻咳一声,还真没脸像他似的说的那么露骨,“南疆三爷啊,身边的女人列一个排都绰绰有余。”
“我自始至终只有你一个女人。”他邪邪的在我唇上咬了一口。
“谁信啊,第一次就那么熟练。”我撇撇嘴,其实是相信了的,女人嘛,口是心非。
南宫绝一脸坏笑,“我这么大的人了,没吃过猪肉我还没见过猪跑吗?”
“你才是猪。”
“嗯,也不错,只要你是我媳妇儿,我是啥都无所谓。”
我撇了撇嘴,好像又被他绕进去了。每次都被他堵得说不出话来,我心有不甘,于是揶揄道:“你,怎么看的,难道是看真人秀?”
“你脑袋里还真污。”他点了下我的额头,“不过我喜欢,只要别对别人污就行。”
“我都这么大的人了,也是个正常男人,看过小电影很正常。”他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说道:“我要是二十好几的男人不想这个,那你该哭了。”
“流氓。”我低低的骂了他一句。
“嗯,我承认,我是一个流氓,而且只对你一个人流氓,我目标专一。”
他说着已经俯下身来吻我,“我跟胡静没什么,那晚不是我。”一边吻一边解释道。
这一夜,南宫绝似乎特别疯狂,好像有用不完的体力似的。
快天亮的时候,我都已经累得不行了,他却依然不肯放过我,任凭我怎么求饶都不行。
“媳妇儿,你得给我生个儿子,就今晚。”
南宫绝从前从不说让我生孩子之类的话,就算是怀孕这类的话题他都避开。今晚却主动提起,我知道一是宋云磊说我可以怀孕,二是他被胡静给刺激了。他是真的想要一个孩子,这点我一直都知道。可这也不是说生就能生的啊,他这是要干嘛,以为自己一夜就能中奖么。
“不要了好不好?”我累的瘫软在床上,做出一副可怜的凄楚模样求他。
“最后一次。”他说:“今晚你必须听我的。”他的声音沙哑性感,再一次不顾我的求饶占据了我。
我阻止不了他的疯狂。
我突然有一种感觉,在他的眼睛里,好像这是我们最后一次似的,好像他再不做就来不及了一样。
……
疯狂的激情过后,我已经睁不开眼睛,任由他帮我洗澡。
他看着我,想要把我刻在眼睛里一样。
这样的他让我不安,但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半个小时后,他抱着我回到了床上,为我吹干头发。
“如歌,头发又长长了。”
我闭着眼睛躺在他的腿上,“嗯。”想了想又道:“待我长发及腰,你娶我可好?”说着睁开还蕴含着情潮的眼睛看着他。
他抿了抿唇,对我郑重的点了点头,“好,等我这次回来,我就娶你。”他用手指缠绕着我的头发,“到时候,亲自为你盘发。”
“好!”我满足的笑了,不知不觉躺在他怀中沉沉睡去。
“对不起,累坏了你,可是这一走不知道要多久回来。”耳听一声叹息,“这个是我妈唯一的遗物,我用一个假的从胡静那里拿回来给你。”迷糊中,我只觉脖颈一凉,“如果……帮我去看看妈妈。”
我做了个梦,在我的梦中,我梦见我穿着大红色的嫁衣,对,不是婚纱,而是华夏传统的绣禾,坐在梳妆镜前,南宫绝穿着新郎服,站在我身后,为我盘发,为我戴上金灿灿的发钗。
我幸福的笑着,投进他的怀抱。
突然,我的怀抱一空,整个房间里就只剩下我一个人,南宫绝不见了,所有的一切都不见了,只剩下我一个人穿着大红色的嫁衣,站在那。
我哭喊着他的名字,我疯狂的四处寻找他,可怎么也找不到他,我失声痛哭。
“南宫绝,南宫绝……”我不断的重复他的名字。
我突然惊醒过来,身旁,真的不见了南宫绝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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