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鹅聪浓思通看书 > 最强保镖俏总裁秦穆程雪衣 > 第1719章 心法和女人
 
这两个小妞都不错啊。

尤其是那个身上有股军人气息的女子。

虽然说不上绝色之姿,倾国倾城,但绝对是万里挑一的人物。

而且她身上那股与众不同的气质,给她加了不少分。

女人的魅力,不一定要体现在颜值上。

比喻身材,象刚才那位穿紧身黑皮衣的女子,火爆的身材自然也是男人喜欢的类型。

酒徒本来就是那种浪子型的男人,

看到眼前的这名女子,不由玩味似地笑了起来。

“怎么?今天晚上还有优待?

对方却严肃着一张脸,也没有一点笑意。

那种冷若冰霜的模样,倒是更让酒徒好奇。

以阅人无数的酒徒看来,冷漠也是一种美。

当然,这得看体现在什么人的身上。

对于大多数男人来说,只要这个女人有足够令人心动的漂亮,

哪怕她放个屁都是香的。

对方冷冷道,“坐吧!”

酒徒早就觉得今天晚上的夜遇,并不如想象中那么香艳。

而且之前那名黑皮衣女子勾搭自己的时候,分明就不老练。

所以他肯定,对方并不是那种经常来夜场的人。

既然不是为了男女之事,那就肯定另有目的。

“姝儿,你出去一下。”

冷艳的女子吩咐下去,黑皮衣女子立刻走出房间,在外面守着。

酒徒明白了,懒洋洋地坐下来。

“说吧,究竟有什么事情?”

“如果你没有什么要紧的事,别耽误我泡妞。”

对方还是那张冰冷的脸,“耽误不了,只要你愿意,这里的一切都是你的,包括我。”

酒徒一愣,愣是没弄明白今天究竟怎么了?

没踩狗屎啊。

哪来的狗屎运?

说实在的,夜场出来放纵的那些女子,哪有她这样的级别?

酒徒试探着问,“真的?”

“你觉得我在骗你吗?”

酒徒耸耸鼻子,“怎么总觉得有种不真气的感觉,我没醉啊。”

对方从贴身之处拿出一张毛笔写的纸,

扔在酒徒面前。

“好好看看,这个够不够条件打动你。”

“什么?这年头还流行写情书?”

酒徒将信将疑,拿起茶几上的那张纸打开了。

纸上的字迹十分秀丽,一看就出自女孩子之手,他琢磨着有可能就是眼前的冷艳女子所写。

内容上没有名字,只是有十几行字。

酒徒刚开始不以为然,可当他读下去之后,越来越紧张,

越来越心惊。

等他看完这十几行字,早已脸色大变,极为惊恐地问道,“这是什么?你又是从哪得来的?”

对方冷冷地道,“这是什么难道你看不出来吗?”

“相信只要有雄心壮志的男人,都会视若珍宝。”

酒徒又看了一遍,没错,绝对错不了。

这是一份武功心法。

而且极为高端。

完全不象那种普通的心法,看起来比秦氏心法还要厉害。

武学世界,博大精深,各种门派的绝学重出不层。

难道这又是一门罕见的上古绝学?

酒徒一口气读了三遍,越发肯定这是一门罕见的绝学。

可遗憾的是,这里只有半篇。

也许连一半都不到。

一部残缺的心法,不足以练成神功。

纵使练成了,也只是半个强者。

酒徒突然好奇心大起,“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们这个从来得来的?”

对方冷冷道,“我说过了,只要你愿意,心法,女人,都是你的。”

酒徒自然清楚,对方是有条件的。

可这东西的确是自己梦寐以求宝典。

当初自己和秦穆同属于年轻一代强者,天阶之境。

随后,秦穆一再突破,而自己差一点死在鬼剑他们手里。

如果不是命大,估计早就死了。

尽管那次武帝全力施救,保全了酒徒的性命。

可一身的修为,从此没有再进。

现在看到浅宇轩,程雪衣他们一再突破,他心里能够不急?

他定定地望着对方道,“说吧,你们究竟想怎么样?”

对方郑重地道,“你手里只是心法的一小部分,剩下的纹在我身上。”

“我只会把它送给属于我的男人。”

额!

酒徒一愣,还有这种好事?

既然美人,又得心法。

他有些怀疑地看着对方,“事情没这么简单吧?说,你们这么做的真正目的?”

对方很冷静地道,“我们可以重新认识一下,我叫苏纯菲。”

“秦刚的表妹。”

秦刚?

秦刚是哪个球?

酒徒想起来了,“难道是天都秦家的那个秦刚?”

“秦勇的弟弟?”

苏纯菲点点头,“没错!”

“可秦勇被我打死了!”酒徒突然来了一句。

“我和天都秦家是死对头,你找我干嘛?”

苏纯菲道,“过去的事不再提了,你和苏长河的恩怨情仇,相信秦勇的死可以抵消了。”

“现在我以自己纯洁之身,和这份绝世心法做为交换条件,只要你同意放弃以前的恩怨,认祖归宗。”

“我和心法都是你的。”

“如此一来,既然实现你的梦想,又能让秦家重新崛起。”

酒徒把心法一扔,“少来了,秦家的事与我无关,秦长河这老畜生我从来就没承认过。”

苏纯菲道,“不管你承不承认,这种关系始终存在。这是不急的事实。”

“你放心,秦家的崛起,不会给任何人带来不利。”

“而且我们全力栽培你,支持你,以后整个家族也是你说了算,你大权在握,还担心什么?”

“再说,一旦你认祖归宗,你的母亲就能迁进秦家的坟地。这可是她一生的夙愿,难道你连这一点都做不好?”

“你的母亲生前,和秦长河是有感情的,你不能不承包这个事实。”

“你作为她的儿子,就不应该替她做点什么?”

“再说了,秦长河如果不是心里有你,又怎么可能把心法交给韩素心。”

“要不是他做的这些,哪来今天的酒徒。”

“你可以想想,不必急着答复我。”

酒徒定定地看着她半晌,寻思道,真有她说的那么好?

不如我先刁难她一下,他看着对方那张冷冰冰的脸,“我又怎么知道剩下的半部心法在你身上?万一到时我答应了,你身上又没那半部心法,我岂不是亏大了?”

对方脸上闪过一丝冷笑,“你不就是想看我的身子嘛?”

说完,她竟然站起来,解开了身上的扣子,将衣服一件一件脱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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