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鹅聪浓思通看书 > 悠然下东篱谢悠然韩墨辞 > 第386章 半夜折腾
 
说着,他再度翻身压上她,低头狠狠地咬了她嘴唇一口。

“哎哟,”她低叫:“你属狗的呀?”

“是啊,怎样?”

“不行,我也得咬回来。”

“好啊,你来啊。”

两人在被子里嘻嘻哈哈,打闹成一团。

嬉笑正酣,忽然,门外传来一道重重的咳嗽声:

“咳咳。”

两人的动作瞬间顿住。

“坏了,”谢悠然有种干坏事被抓包的尴尬:“好像是我娘的声音。”

一定是杨氏不放心她,想过来看看,接过却听到了她屋里的动静。

韩墨辞也吓坏了,这要是被谢家人抓个正着,他怎么解释?

大半夜的,潜入人家姑娘的香闺?

虽然他们已经定了亲,但此举绝对不合时宜,传出去是要坏悠然的名声的。

“怎么办?”他问。

谢悠然也有点慌,从来没经历过这些。

生怕下一刻,杨氏就推门而进,然后将两人逮个正着。

“捉一奸一在一床”,这是谢悠然此刻脑子里突然冒出的想法。

不行,太尴尬了。她绝对不能让这种情况发生。

情急之下,她一把推开他,坐起来,急促道:“你赶紧走。”

韩墨辞也是生平第一次经历这种事,他也很慌张。

听到谢悠然叫他走,当下想也不想,长腿一迈就下了床。

然后一把抓起扔到屏风架上的外衫,连鞋都来不及穿,就直接拎在手里,飞快地遁走了。

那模样,就跟做贼被发现了似的,慌乱而又狼狈,看得谢悠然不禁掩唇低低地笑了起来。

韩墨辞被她笑得恼羞成怒,感觉一世英名就这样扫地了,于是狡黠的黑眼珠子一转,飞快地跑了回来,坏笑地在她胸一口一凸一起来的地方重重捏了一把,惹来她一声惊喘,这才满意地冲她挑挑眉,从打开的后窗跳了出去,飞也似的逃跑了。

谢悠然又气又恼,这家伙,真是学坏了。太过分了,不知道她还在发育么?下手这么重。

白皙的脸上浮起潋滟的粉色,宛如枝头绽放的桃花,她心里腹诽着,笑意却从眉眼间盈盈荡漾了开来。

捏着被子在胸口,她抬眸望向屋门。

门外悄然无声,杨氏并没有推门进来,看来,还是给了女儿几分面子,怕她难堪。

谢悠然赶紧下床跑过去将门栓插上,这才长长地松了口气。

又去将后窗关紧,回想着方才韩墨辞拎着鞋袜慌张逃跑的样子,不知怎么的,忽然就想起了南唐李后主的那首有名的偷一情一诗:

花明月黯笼轻雾,今霄好向郎边去!衩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

画堂南畔见,一向偎人颤。奴为出来难,教君恣意怜。

本来是写小周后偷着与李煜约会,怕惊动人,脱了鞋悄步轻行,见到情郎一下扑到李煜怀中的词,可此刻安在韩墨辞身上,竟也有几分适宜。只不过,同样是约会,一个是偷着来,一个是慌着跑罢了。

谢悠然心情愉悦地倚着窗台,忍不住唇角一勾,再度微笑了起来。

后院主屋,杨氏上了床,跟丈夫将方才的事说了,然后抱怨道:“你说这两孩子,也太没分寸了,这大晚上的,怎么能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呢?还闹出那么大的动静。虽说是定亲了,但总得注意影响啊,这传出去别人不得笑话咱家没规矩,教女不严吗?大丫也是的,太大胆了,这还没及笄,成亲的日子都还没定下来呢,万一要在成亲前闹出点什么来,这可如何是好?”

谢保顺道:“你想多了,两孩子心里有数,不会乱来的。”

杨氏急了,“你是没听到那动静,太,太……”她都不好意思说。

“哎呀放心吧,”谢保顺道,“别人你信不过,自己的闺女你还信不过?大丫不是那种人,不会做出那种事的。墨辞也是个知情重的孩子,不会莽撞行事的。”

杨氏纳闷,“我记得大门我插上栓了,他是怎么进来的?”

谢保顺道,“他功夫好,这区区一道院墙还能困得住他?”

“功夫好也不能乱来,”杨氏不满,“我知道他担心大丫,可晚上不是已经来看过人嘛,这大半夜的,他怎么又来?这要是传出去了,大丫还怎么做人?”

谢保顺道:“你不说我不说,谁能知道?两孩子感情好,大丫生病了,他不放心过来陪着,很正常。”

杨氏叹了口气,“我就担心他们年轻气盛,怕他们一时冲动,做出后悔的事来……”

“行了,你就别东想西想了,时候不早了,赶紧睡吧。”谢保顺道,“大丫是个有主意的孩子,不用你替她操心,她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顶多,你明天早上敲打敲打她就是了。”

“嗯,”杨氏点点头,“我是得明儿跟她说说。”

“也别说得太直,毕竟是女孩子,脸皮薄。”

“我知道,我有分寸。”

杨氏吹了灯,在丈夫身边躺了下来。

黑暗中,男人的手摸了过来。

“你干嘛?”杨氏轻嗔。

男人嘿嘿一笑,“有日子没弄了,弄弄。”

“什么有日子没弄了?不是前儿才刚弄过么。”

之前他们住的是破屋,又穷得连饭都吃不上,哪有心思想那档子事。

后来,家里生活改善了,但屋子逼仄狭窄,不方便,又不隔音,怕隔壁闺女们听见,所以两口子都尽量忍着自己的欲一望,夫妻之间的鱼一水一之一乐也不敢太过频繁。

如今搬进了新屋,又宽敞,又舒心,儿子也有自己的婴儿床睡,两口子再也不怕打扰,隔三差五就要弄上一回,感情也越发地黏一腻了。

但今晚杨氏因惦记着大闺女的事,没什么兴趣,遂拿开丈夫的手,没好气道,“大半夜了,折腾什么。”

“就是大半夜折腾才有情一趣嘛。”男人说着就轻车熟路地压了过来。

不多时,床榻便响起了一阵极有规律的吱嘎吱嘎声,混合着男女粗重的喘一息和呻一吟,像一曲令人耳一酣一肉一跳的靡一靡一之一音,暧一昧地荡漾在这深沉黑暗的夜里。

床边不远处的婴儿床里,白白胖胖的婴儿闭着眼睛,酣睡正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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