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萧河的突然崛起,死士丫鬟心中也是有些吃惊,但是有些事情,却仍旧是没有丝毫犹疑的,便是可以做出断定,那就是十世子萧河,定然不会是太妃玉玲珑一方势力的对手。
或许此番二世子萧天霸重归静海王府,仅仅只是他一个人,便足以能够破开萧河的所有依仗,心中想到此处,死士丫鬟心中一松,当下紧紧跟随在萧天霸的身后,寸步不离。
如今的静海王府之中,明面上看起来一片风平浪静,但是所有的人,心中都是极为的清楚,平静之上表面上的,暗地里却早已经疾流暗涌,一场看不见的战争,当下正在暗地之中,悄然酝酿而出。
三千里之外,静海王府之中,天朝长公主所在的院落之内,红衣蟒袍宗秦客与长公主,进来生活倒是极为的惬意,王府上下毕恭毕敬,锦衣玉食丝毫不下于长安城之中。如今距离到长安城之内,已经过去了快半个月的时间,长公主心中知晓,距离自己离去的时候,已经不会太长的时间了,再过三日之后,便是要重新回到长安城之中。
毕竟当初长公主之所以会千里迢迢的从长安城之中来到这西北静海王府,就是想要看看,如今的静海王萧太仙,究竟是否有谋反之心,但是阴差阳错的,却是见证了王府之中的一场生死契约之战。
长公主的下一个所要去的地方,便是那西北战地了,此次静海王府一行,萧太仙似乎是深陷蛮荒一族的战争之中,除却当初绝顶峰之上,千里驾驭气机试图出手之外,自此便是再无动静。即便是他的亲生儿子萧烈,死在了那一场生死契约之战的时候,萧太仙都是没有回到静海王府,也同样是没有拜见长公主。
既然如此,长公主只得亲身前往西北战地了,这才是长公主此行的最重要的事情。所以眼下,注定了所要能够待得时间,并不会太过长久。此时的长公主,依旧是一袭素色长裙,勾勒出曼妙曲线,略施粉黛,倾国倾城。
她只是端坐在院落中的一张石桌上,双手支撑着下巴,似乎是在想着某些事情,自始至终都是没有说话,而一直伴随在其身边的红衣蟒袍宗秦客,则是坐在台阶之上,懒洋洋的晒着太阳,双面微微闭上,神情看起来极为的惬意。
长公主无意之间看到了这一幕之后,微微蹙眉说道:“宗叔叔,如今来到这静海王府之中了,萧太仙始终都不曾出现,既然如此,山不就我,那就只能我去就山了,西北战地,看来是非去不可了。毕竟我此行的目的,乃是代父皇查证,如今的萧太仙,是否有谋反之心,父皇生性多疑,但是有些事情,总归并非是空穴来风,眼下还是要过去一探究竟,有些事情,还是早作确定为好。”
一直躺在台阶之上的宗秦客闻听此言,没有反对,点了点头说道:“这个是自然的,堂堂一国的长公主万里迢迢莅临西北之地,萧太仙不现身,此事无论如何都过不去。但是于情于理,萧太仙都是必须要重新回到静海王府的,此人想来攻于城府,对于这种明面上的事情,本应该做到尽善尽美的。”
“但是此番,我们到了这静海王府,已经整整不半月的瞬间,后者却始终不曾现身,即便是其亲生儿子死在了绝顶峰之战上,也是不曾出现。无论是为人父,还是为臣子,这都是说不过去。想来,如今的萧太仙,恐怕也是身陷囫囵,难以抽身了吧。”
长公主闻听此言,面色微微变化,隐约之间想到了些什么,惊声说道:“宗叔叔的意思是,如今的西北战地,局面有些不稳定了?萧太仙此时正在处理西北之地的蛮荒一族,而无暇抽身?”
对于如今的天朝长公主而言,其所要考虑的已经并非是个人的喜好了,所行所举,尽数都要贴合大局,如今的天朝,诚然已经定鼎江山一统,一片祥和,但是长公主心中却是极为的清楚,如今的天朝上下,远非表面上所看起来的那般太平,实是有太多的隐患存在。
诸如西北蛮荒之地的天谴山脉之外,有无数蛮族对于整个中原之地虎视眈眈,这股实力,极为强大,一度成为如今整个天朝最大的心腹大患。
强如当年的始祖皇朝,究其当年覆灭的最大原因,便是因为蛮族大军屡犯边境,屠戮生灵,始祖皇朝的军队,大多都是集合在此地,国力损耗的极为迅速,再加上当年天灾连连,三年旱灾,三年水灾,百姓颗粒无收,民不聊生,最终终于是气数耗尽,诸多反叛大军尽数崛起,将一座浩大的王朝,尽数蚕食殆尽,最终数十万大军兵临咸阳城下,二世皇帝秦九歌一人守城,最终殉国,彻底覆灭。
长公主并非是庸碌之辈,对于如今王朝的局势,其实看的极为清楚,因而此时甫一听到宗秦客提及到这件事情之后,面色不由得一变,由而变得焦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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