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陌漓浑身的血液被颜汐落这样一个娇媚的动作,撩拨的沸腾起来,他轻柔地托起颜汐落的下巴,低下头吻上了那最诱人的甜蜜。
淡淡的夕阳从窗口跃入,将两人相拥的身影拉的很长,很长……
不管岁月走过多久,他对太太的迷恋依旧是炙热的。
她每一个动作和表情都能让他浑身的血液沸腾。
他轻轻抱起她纤细的身子,放在床上温柔的吻绵绵的倾下。
他轻轻挑起她的肩带,吻上她的天鹅颈。
在挂满他的画像的屋里沉沉的占有了颜汐落。他一遍又一遍的要着身下的女孩,仿佛要要她刻进他的骨髓……
情到深处乔陌漓低低的叫着,“宝贝,我爱你……”
颜汐落早已飘上天空,被他的爱包围。
此时此刻,时光静好,岁月安然。
就在颜汐落和乔陌漓深情拥吻的时候,相爱缠—绵的时候,宁东航和叶蓓蓓正在他们的别墅里忙碌着。
“少爷,我,我准备好了。”叶蓓蓓怯生生地从浴室里走出来,身上除了块大浴巾,什么都没有。
宁东航危险地眯起眼睛,“我已经告诉过你很多遍了,要喊我什么?”
叶蓓蓓脸上飞起红晕,脚趾头都羞得跟着变得粉红起来。
她叫惯了宁东航少爷,这哪改的过来。
她轻轻咬了下唇,鼓起勇气喊了声,“老,老,老公。”
宁东航无语,“……”让她叫老公像是让她上刑场一样。
宁东航跟叶蓓蓓一样只裹着块浴巾,如今见她这副我见犹怜的怯生生模样,心里的火顿时烧了起来。
“我真的有那么老吗?非要叫我老老老公?”宁东航笑着调侃了下叶蓓蓓,然后从她伸出手,“过来。”
叶蓓蓓的眼神有些躲闪,“可是少……”
她的话刚说到这儿,就收到了宁东航警告的眼神,叶蓓蓓赶紧改口,“可是老,老公,现在还是白天,还没到晚上呢。”
宁东航一把把叶蓓蓓拉到了自己的怀里,翻身把她压在床上,看着她因为动作掉落的浴巾,干脆一把丢了出去。
眼神炙热地看着身上的皮肤红的像虾仁的叶蓓蓓,用手捏了下她小巧秀气的鼻头,“白天怎么了?白天就不能造人了?谁规定的晚上才能造人?嗯?”
说着,宁东航就低下头,凑上叶蓓蓓的脖颈,深嗅着她的甜美。
叶蓓蓓紧张地用手撑着宁东航的身体,啃啃巴巴问道,“老公,白天……那个,我和你说,生孩子还是顺其自然比较好。我们…”
宁东航窝在叶蓓蓓的脖颈,亲昵的轻咬着她细嫩的肌肤,好闻的男性干净的味道,热热地喷在叶蓓蓓的脸旁。
“嗯,顺其自然,你看我都已经老了,再不赶紧抓紧时间,我们的孩子何时在能出来。”
听着宁东航的话,叶蓓蓓更是害羞地捂住脸。
他哪里老了?他每天精力旺盛的跟牛一样。
最近这段时间,宁东航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每天都忙着要跟她执行什么造人计划。还说书上说男人最佳的生育时间是30到35岁,再不积极点,他就要错过去了。
叶蓓蓓不知道这是不是宁东航缠着跟她做那个的理由,可是每次他次,都要好久好久,久到根本就停不下来。
她不知道别人是不是也是这种情况,可是她有时候被宁东航蛊惑着,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也和他一样疯,只要他想要了,她也只好顺从。
他的吻,他的呵护,都让她心里溢满了满满的幸福,跟着他的宠爱飞上云端……
窗外的夕阳染红了晚霞,羞红着脸注视着沐浴着它的光辉的恩爱男女,悄悄落下了西山。
第二天,叶蓓蓓醒来的时候,宁东航还在呼呼大睡。
她小心地侧起身,看着宁东航睡得香甜的俊脸,用手指虚空描画着他浓浓的眉毛,高高的鼻梁,心里乐开了花。
宁东航的睫毛抖了抖,他似乎感觉到了叶蓓蓓的注视,缓缓睁开眼睛醒了过来。
看到宁东航突然醒来,她调皮的吐了下舌头,“早安。”
“早。”宁东航刚醒来,声音有些嘶哑。
他看着叶蓓蓓脖颈上自己留下的那些青紫,一把把她给翻在自己身上,深情地蹭着她的鼻头,“怎么醒那么早?昨天折腾那么久,不累?”
叶蓓蓓摇摇头,天真地说道,“折腾也是你折腾,我之前听老人说过,只有累死的牛,没有旱死的田。我才没有你辛苦呢。”
“什么?”宁东航愣了下,迟疑了两秒才明白过来叶蓓蓓说的是什么意思。
他轻咳出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么说,你这块田,还需要老牛来耕耘喽?”
叶蓓蓓惊愕地瞪大眼睛,“昨晚你都忙了一夜,不累吗?还有力气来?”
宁东航一把抓过叶蓓蓓的手,放在自己的那儿,意味深长道,“如果不拿出点厉害来,你还以为我真是老牛呢。来吧,耕耘,播种!累死我!”
叶蓓蓓连惊呼都来不及喊出,就敏锐感觉到宁东航大手探进来。
她又羞又急,连忙伸手去推他,“现在已经天亮了,要耕耘也得等天黑才行!我要去做饭了。”
宁东航低头吻上去,手下的动作不停,三两下就已经攻城略地,“宝贝儿,只有沐浴着晨光,才能更好的播种,然后让我们的宝贝茁壮成长呢。”
听到宁东航说“我们的宝贝”,叶蓓蓓明显愣了下神。
会吗?她马上就会孕育上和少爷的孩子吗?
那个有着她和少爷基因的孩子,说不定已经悄然降临了呢。
他一定和小斯洛一样聪明可爱。
叶蓓蓓沉浸在对未来宝宝的憧憬里,脸上露出了虔诚的期待。
而她的身后,宁东航那头老牛正在忙着干活,誓要把开垦良田作为自己人生的首要信条。
卧室内很快响起叶蓓蓓细碎的声音,她紧紧的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可还是溢出了声音,那声音让宁东航更加兴奋……
*
要德庄园。
“妈咪,妈咪?我回来了。”潼恩从外面回来,一进门就亲切地喊着梁茹。
而此时的梁茹经过被弗兰克的羞辱,身上早已经伤痕累累。她虚弱地躺在床上,用薄被子盖住自己身上那些青紫的伤痕,心里在默默的在泣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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