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御看着圆床的一半位置被魏小纯穿过的一些衣服给霸占了,他看着颇为满意这杰作。
“把衣服洗这么干净干什么?”害得他闻不到任何属于她的味道。
明天开始,让他们干活稍微脏一点,不用干净到像是从商场里刚买回来的一样,这帮蠢货严重妨碍到他睹物思人,闻气息想念魏小纯的思念机会,可恶。
一晚上,他来来回回的往衣帽间跑,把她穿过的所有衣服搬到床上,目的只有一个,想闻着魏小纯穿过的用过的好在上面寻找出一丝熟悉的气息,好伴着入睡。
在魏小纯没有来城堡之前,宫御有一个很难熬的症状,每一晚他都睡不着,就算闭着眼睛,脑袋还是清醒的。
失眠症状困扰了他许久。
这毛病从三年前开始就存在着,他哥哥死的那天就患上了。
有了魏小纯之后,宫御失眠的症状改善了很多,就连丹尼尔一度认为,他的病彻底得到了根治,谁知道“入睡特效药”一旦离开,可恼的失眠症又冒了出来。
躺在床上,宫御搂着魏小纯的一件衣服,他闭上眼努力的让自己睡着。
挣扎了五分钟。
“该死的。”没有魏小纯怎么也睡不着。
宫御躺下的人赶紧坐起来,大发脾气的双腿踢动着盖在身上的丝被,被子被踹到了床下。
他烦躁的丢开抱在怀里那件属于她的衣服。
原来每一个夜晚,虽然是她主动靠近他的怀里,可是真正想要拥抱着入眠的人,根本不是魏小纯,而是他宫御。
烦透了。
没有魏小纯的感觉就好像是失去了整个世界。
凭什么他要这么自觉,她说想离开就能离开。
有什么不高兴,不满意的去抓过来就是了。
下床,宫御沉着俊脸,眸色一冷,推开阳台的门走了出去。
深夜里,他孤身一人站在那里,黑夜下身形颀长,俊庞铁青。
魏小纯,我就让你逍遥快活几天。
克里斯的家中,魏小纯躺在客房的单人床上,房间的设计极尽简约,不过风格她倒也蛮喜欢。
辗转下身子,她闭着眼,脑海里想到的全是一张帅美的俊脸。
她伸出小手往眼前挥了挥,“走开,烦死了。”
脑袋乱哄哄不听话的想什么想。
那个变态王一点也不好,不想也罢。
睡不着的魏小纯点亮了床头灯,拿出枕头下方的手机,打开来发现手机主题屏幕和锁定屏幕全部都是宫御的脸。
她都不知道这些他到底是什么时候换上去的。
自恋的也是没谁了。
“看什么看,再看我就剁了你。”她漂亮的杏眼盯着手机主题屏里面的一张俊脸不爽的道。
手机自然是不会回答魏小纯的吐槽。
关掉手机,她安静的靠着床头,看了看包扎过的手腕,一想到被戴眼镜的男生割腕的画面,细思极恐。
关掉床头灯,魏小纯又躺下,拉高被子盖好。
闭着眼,脑海里依然是宫御那张清晰的俊脸。
隔天一早,城堡的庭院外面有个白色人影在晨曦中奔跑着。
芽小姐打着哈欠走了出来,站在石阶上看着距离隔的很久的宫御,她感到心疼。
看样子,那傻小子是一宿未睡。
何必呢?
就为了魏小纯这个平凡不起眼的辛德瑞拉搞的有轨迹的生活节奏乱了套,不行,她得下去好好教训教训他。
阿尔杰恭敬地候在她的身后,“芽小姐,早餐已经备好,请你入席。”
少爷这会儿正在气头上。
生人勿近。
他有义务提醒芽小姐不要去凑热闹比较保险。
芽小姐漂亮的大眼睛冷睨着阿尔杰,高傲的道,“你认为现在用早餐事大,还是安慰御要紧?”
阿尔杰不敢阻拦她的去路。
这对姐弟,生气起来脾气是一模一样的爆。
他想拦也拦不了。
女佣快步跟上芽小姐的脚步,她步下台阶,侍从把游览车开了过来,城堡占地面积宽广,要是用走路的方式过去宫御的位置,得花上近半个小时的时间。
坐上游览车,女佣坐在芽小姐的左右两边,为了保护她不受到任何的磕磕碰碰。
车子抵达宫御晨练的位置,芽小姐从游览车上下来,她生气的用漂亮的大眼睛瞪着他,“御,你是男子汉,应该要拿得起放得下,为了区区一个魏小纯……”
“够了,我说过以后不准在我面前提她的名字。”
宫御雷霆大怒的低吼道。
本来昨晚一宿没睡着火气就很旺盛,这会儿还来提什么魏小纯,是嫌他脾气太好吗?
芽小姐没料到他会突然大怒,她吓得怔怔地望着宫御,好半晌没开口。
“魏小纯的事我自有主张。”他冷冷地道。
一会儿就让阿尔杰去查,等查出来在什么地方,他就去堵她。
宠物就应该呆在主人身边,学会离家出走了,是几个意思?
另一边的别墅里,克里斯穿着睡袍从楼上下来,厨房里有食物的扑鼻香气传来,他走了进来,见到忙碌的小身影,俊脸满是不敢置信。
“早啊。”魏小纯背对着他打招呼。
克里斯走到冰箱前,拉开门拧开一瓶矿泉水的盖子仰头就喝了起来。
她关掉瓦斯,把做好的早餐端到了吧台上,人坐在高脚椅上,喝了一口橙汁道,“今天我跟你去总部开会如何?”
这场秀她想搞得隆重,盛大一些,就当是离开英国前夕的一份礼物。
他坐到她对面的方向,低头咬了一口三明治,眉头舒展,眉飞色舞的道,“嗯,好吃,小纯你的手艺好赞。”
魏小纯不搭腔,静等着克里斯发表她刚才说的开会提议。
虽然,她是他聘用的枪手,可是被掩藏在锋芒的背后是很寂寞的。
“你可以跟我去总部开会。”他端着咖啡喝了一口,同意了她的提议。
她是不是听从了?
克里斯居然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魏小纯稍稍压低头,视线与克里斯对齐,她小心翼翼的道,“你可以不用向别人解释我的身份,就说是……”
“不必。”他干脆利落的打断了她的话。
这是什么意思?是要公开她是他枪手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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