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袁朝慢醒来后已经是隔天。果然给吓破了胆,袁朝慢这才发现原来不止是苏悠树会掐死她,还有许许多多的人因为各种原因杀死她。
不成!
她得变强!
不能稀里糊涂给宰了。
不过云泽映为什么会有魔气呢!
“袁师妹醒了。”
荣阙端着药过来,走近来看是个清秀的少年,只是脸嘟嘟的可爱。
袁朝慢看着他好一会才记得他是谁。
“你叫……”
“荣阙。”
“荣阙,我师尊怎样了?师兄呢?”
“宗长老去掌门那了,你放心。有宗长老在,你那师兄没事,长老都被长青殿给劈了,谁还敢跟他打。”
“也是啊。不过长青殿那是能劈的吗?”
荣阙点头。
“是啊。那可是掌门少年求学的地方,所以宗长老去认错了。”
“……”
袁朝慢掀起被子起来。
“那清静峰如何了?”
“你家大师兄管着呢,还有那个冷冰冰的师姐也在……”
凭啥我就是师妹,安何宴是师姐。果然女主有姐的气场。
“我出去一趟。嘶!”
袁朝慢扫起头发摸到脖子的绷带,就忍不住嘶了一声。
“差点死了。”
“的确很危险。”
荣阙端着药,很是乖乖的样子。
袁朝慢一把喝下,苦的脸都皱了。
“我先走了。”
回到清静峰钟梦樵果然坐在风舒殿里,正拿着书看。
“钟梦樵!云泽映是魔族吗!”
“我不知道。”
钟梦樵还是悠闲地翻书。
“你不是瞎的吗?”
钟梦樵就把书给她看,上面竟是是凹凸不平的刻字。
“云泽映的来历的确有些不可推究。不过应该去问苏悠树,他和云泽映比较亲近。”
“这才是我奇怪的地方,云泽映和苏悠树是小时候就认识了吗?”
“应该。”
钟梦樵点头。
“其实说起来苏悠树很护着云泽映,从他那性子就可见一斑。”
袁朝慢深表同感。
也是。云泽映这呆萌性子,嗯。很受宠。
不应该啊!他对我这个间接凶手如此恶劣,那可是直接凶手!
钟梦樵放下书,侧着头向袁朝慢方向。
“你不懂。”
咦?不懂?
哟!
袁朝慢就很是猥琐地笑起来。
“不要乱想,去找苏悠树。”
“好好好嘻嘻嘻!”
袁朝慢就一边偷笑一边往那碧天洞摸去。到了洞口看到寒气成雾涌动,整个洞口白森森的。
苏悠树不会给冻成冰棍了吧!
“苏悠树!你可不要死!”
现在可不能再漏雨了,都漏成筛子了都。
“苏悠树!苏悠树!你个冰棍!”
“你他么在骂谁!”
咦!这声音好像是从后面传来的?袁朝慢就回头看到苏悠树闲适悠然地躺在一旁大树上睡觉,一脸鄙夷地看她。
“你咋还出来了呢!”
“太冷了就不待着。你来干嘛?”
差点忘了正事儿。
“云泽映给山南当成魔族抓了!”
苏悠树耳朵一动,然后就转身继续躺着。
“喂!就这反应啊!你们不是很要好的?”
“那是因为亲近才能控制他。”
苏悠树冷漠地回答。
袁朝慢点头,苏悠树不可能是好人。
“那为什么他身上会有魔气,该不会是你在他身上放了什么东西吧。”
“掩魔荆棘。”
苏悠树安静地补充道。
“果然!你好毒啊!”
这是要毁了他啊。
“在他腰间那灰蓝色锦囊里,你给他摘了就成。”
啊?你这是要救他。
袁朝慢想到最近云泽映的异常。
敲了敲树。
“云泽映最近修为猛跌,诶!那是不是你搞得鬼。”
等了会没有吭声,袁朝慢抬头却是感到寒毛倒竖。
苏悠树已经如同鬼魅一样贴在她身后,冰凉的手放在她脖子上摩挲了一下。
袁朝慢都僵住了。
我错了老大!再也不敢了!
苏悠树瞧她抖着脚没出息的样子嗤了一声。
“谁砍你的。”
“山,山南,颜河。”
“哦,真蠢。”
苏悠树一松开手,袁朝慢里面连滚带爬地跑远些。
苏悠树简直对她有生物本质的压制!
这厮恐吓完袁朝慢小白兔,慢悠悠地拿手帕擦着手,抬眼瞥了她一眼。袁朝慢只好颤着脚过来给他接手帕。
“云泽映如何了。”
“应该是被关小黑屋了。”
苏悠树面无表情。
“宗乐颐呢。”
“砸了长青殿正在等待接受掌门的批评。”
苏悠树嘴角一翘,显得很是开怀。
“哦,那很好啊。”
果然是湮魔尊,怎么可能让人来当他师父呢。
袁朝慢狗腿地跟在苏悠树身后,好像回到当初给他捡回去的时候。
袁朝慢抽抽鼻子,可惨了。
不过眼看苏悠树脚步迈得快,就要走出碧天洞的禁闭范围。
“您这是要出去了?”
“当然,你以为这能困住我。”
苏悠树一如既往地嚣张,袁朝慢默默低下头,就这态度来仙门装什么龟孙。
“你在骂我。”
“没没没!哪敢啊!”
“你就敢。”
“……”
苏悠树很是飞快,几乎不怎能踩踏就腾越飞起,似乎和云泽映有着什么感应。不用袁朝慢提醒就自己找到路,一路避开巡游的弟子。
很是轻松自在。
袁朝慢就没有这么轻松,不过她也不怕被人瞧见,大咧咧直接走正路,然后就给挡在墙外边。
“师兄带我!带我!”
袁朝慢挥舞着手,在苏悠树看来就像一只山林的大猩猩。
“滚。”
袁朝慢就安静下来,捡根树枝蹲墙角去。
苏悠树不让她跟,郁闷。
握住拳头,眼睛发亮,肯定有什么奸情!
想当初他就一直对云泽映手下留情,即使她搅和那次也不过是打算困住而已。苏悠树对云泽映很好!
反倒是安何宴,一出手就是下毒棺材诈尸。
相比较而已,安何宴很是危险。
不过这些都愉快地和她没有关系,她就当一个小师妹就成。
苏悠树踏进关禁闭的肃静室,一手打散门上的封制推开门,就看到光线昏暗的房里,只有从木栅窗口透出飘着灰尘的光束。
然后往里看,就看到垂落下来的一双白靴悠悠地晃荡在梁下。抬头就看到云泽映吊在梁上,双目紧闭。
“!!!”
苏悠树一时间难掩惊恐,猛的冲过去。
“云泽映!”
你怎么就,就死!
苏悠树忍不住敲了敲他腿。
“泽映……”
灰青脸色的云泽映忽的睁开眼。
“你叫我?诶!师兄你怎么跑出来了?你不要伤心,我还没死呢!”
“……”
苏悠树恨不得一刀捅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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