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然看向她，“怎么半夜来这里，你一个女孩子……”
白灵出声打断了他，“好久没有来看姐姐了，今天想起，特别想来看看，刚才在那边碰到一只乌鸦，吓到了我。”
穆然一瞬不眨地看着白灵，“那我送你回去吧。”
白灵点头，“穆然，谢谢你。”
到了停车地方，穆然打电话叫家里的司机来这边开他的车，他开白灵的车。
一路上，白灵靠在车座上出神。
穆然通过后视镜看她，不知道她在想什么，那样出神，大概只有霍哥吧？
过了一阵，白灵看向穆然，“穆然，你见过她吗？”
穆然点头。
白灵顿了顿，犹豫地问，“你觉得我哪点比不上她？”
穆然胸口闷闷地，“我觉得你哪里都比她好，可能因为你是她的妹妹吧，霍哥会觉得对不起她。”
白灵苦笑了一声，没有出声，别人不知道，可是她知道，他并没有那么爱姐姐。
不知道，他在那个秦婉面前，也是那样不冷不热吗？
一个小时候后，到了白灵的住处。
穆然送白灵上楼。
白灵看向穆然，“今天谢谢你。”
穆然眸色里闪过一抹失落，“喝了酒有没有头痛？要不要我帮你买一些醒酒药回来？”
白灵摇头，“我没有醉，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穆然看了一眼白灵，“那我先走了。”
白灵看着穆然出门，苦笑，她爱的人不爱他，偏偏，她不爱的人……
如果他有穆然一半对她好，她也知足了。
关了灯，躺在床上，侧头看了一眼旁边的相框，突然不敢看，很快地移开了视线，拿起手机，低头翻出霍启琛的手机号码，轻轻地按了下去。
霍启琛正在洗澡，秦婉躺在床上刚要入睡，听到旁边床柜上的手机响，拿过来看了一眼，看到白灵两个字，凝了一下眉，接通了电话，“他在洗澡，白小姐怎么这么晚了打电话过来？”
听到秦婉的声音，白灵的呼吸凝固了，心口痛得有些呼吸不过来，“刚才我喝醉了，霍哥特意让穆然跟着我，送我回家，我是特意打电话过来谢谢霍哥的。”
秦婉嫣然一笑，“我会帮白小姐转达的，白小姐既然喝醉了，早点睡吧，要不明早回头痛。”
挂了电话，秦婉凝眉，看向卫生间的方向。
过了约莫十几分钟，霍启琛出来了。
秦婉笑得唇红齿白，“老公，你觉得白小姐他长得怎么样？”
霍启琛看向秦婉，眸色深浓如墨，“特别漂亮，小蛮腰特别的细，一看就是美女。”
秦婉顿了顿，眯了一下眼睛，“是吗？我再给你一次机会，重新组织一下语言。”
霍启琛走到床头，黑影笼罩着秦婉，“打扮的跟妖精似的，那腰也跟发育不良似的，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女人。”
秦婉嫣然一笑，一只手搂住了霍启琛脖子，吻他的薄唇，“嗯，下一次说话时注意点儿。”
“好勒。”霍启琛话音一落，掀去了她身上的睡衣，将她压结实在床上，“欠操，一会儿就老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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