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外的话,这场合作的最后股份还是要转回到苏国运的手里,无非就是现在让胡玉和苏宛心两个人得意一阵罢了。
第二天一大早,那个王司机就赶到了权氏,当然是过来拿合同签定书的。
当他昨天下午把这个好消息带回去之后,胡玉和苏宛心开心的不行。
这要是换作他们自己去谈合作的话,成功的可能性不会很大。
但是这一次是以苏家名义来谈,没想到这么快就谈成了。
刘特助一点也不喜欢这个王司机,因此在给他资料的时候,脸色一点也不好看。
那司机也不甘示弱,拿到了合同书之后什么话都不说,就潇洒的离开了。
权薄言开会回来听说了这件事,忍不住笑了。
“权总,你竟然还觉得这件事情很好笑?我都快被那个人给气死了。“
刘特助现在活像一个受了气的小青蛙,两边的腮帮子都被气的鼓了起来。
“放心吧,他们逍遥自在也就这一时。”
权薄言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继而嘴角勾起了一个危险的笑。
“到时候,他们会连哭都哭不出来。“
晚上回到家里,他还是一如往常先上楼,准备去敲对面房间的门。
平时都是如此,他和苏晚晚两个人会一起商量着晚上吃点什么饭,吃完饭之后看场什么电影。
只是刚刚走到门口,他就强制着自己停住了手中的动作。
把一个深爱的人从身边夺走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从此以后,你要一个人克服那个深爱的人所给你留下的各种习惯。
怎么又忘记了呢?小丫头明明已经搬回自己家里去了,他还在这里异想天开什么呢?'
孤零零的一个人吃完晚饭,权薄言并不打算回房间睡觉。
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随手打开了电视。
电视上重播的是他们两个人之前一起看过的一部电影,是关于失忆的。
他还记得,小丫头坚定不移地跟他说,无论如何也不会忘了自己。
“权先生,已经这么晚了,您还不回去睡觉吗?”
张管家打理好了别墅里的一切,在客厅走走回回了好几次。
他看时间实在是太晚了,才忍不住上前提醒了一句。
权薄言的双眼毫无神采,眼帘下面甚至出现了有些明显的黑眼圈。
再仔细看看他的脸,就会发现他下巴上也长出来了一点黑青的胡须。
比起之前,他现在实在是太憔悴了。
张管家见他没回复,就伸出手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结果还是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唉。”
重重的叹气声从张管家的嘴里飘了出来。
权薄言根本没有睡着,只是一句话也不想说。
他觉得自己好像陷入到了一个连自己都逃脱不出来的情绪陷阱里。
一周时间很快就过去。
没有了小丫头在身旁,权薄言几乎将生活的全部重心又放回到了工作上。
刘特助对自家老板心疼不已,他的脑子里甚至冒出来了好几次想要冲到苏家的念头。
苏晚晚差不多将整个苏家别墅里面都翻了一个遍。
不管是谁的房间,她都想进了各种办法偷溜进去,只是为了寻找母亲所留下的那些证据和线索。
可是结果却是一次次的让她失望。
这一日,苏宛心出门拍戏,父亲也去了公司,家里面就只剩下了她和胡玉两个人。
她怎么找也找不到线索,心情烦躁,就躲在自己的房间里眯了一上午的觉。
中午饿醒了之后,她本是想下楼找点吃的,却不曾想听见了隔壁房间的动静。
隔壁是苏宛心的房间,只是她在门口却听到了胡玉的声音。
不出意外的话,这一对母女俩估计又在想什么整治她的办法吧。
苏晚晚可不是傻子,她才不会这么轻易的听人摆布。
可是等她的耳朵贴到了门上之后,却发现里面好像还有一个男人的声音。
那男人嗓音低沉,说话粗鲁无比。
“都这么久了,你还要我忍到什么时候?我真是不知道你究竟想要什么,和我在一起不够吗?”
苏晚晚有些疑惑,心中不自觉燃烧起了八卦的心思。
苏宛心什么时候谈了个男朋友?还是个脾气这么不好的男朋友。
“你着什么急啊,我不就是为了我们以后能生活好吗?再说了,你难道不想要钱?你就愿意过现在这种穷苦生活是吧?”
这……这道声音怎么听起来和苏宛心的声音不一样呢?这好像是胡玉的声音!
胡玉本就是父亲和母亲之间的第三者,现在竟然又勾搭上了别的男人!
而且这两个人的聊天内容一直在说钱,莫非胡玉想要卷走苏家的钱,然后和里面这个男人远走高飞?
绝对不可能让你得逞,苏晚晚紧握着双拳在心里立下了一个信念。
只是她现在还不知道里面那个男人究竟是谁,而且也不能随随便便就把这层关系给戳破。
她现在需要证据。
又在外面偷听了一段时间,里面突然没了动静。
苏晚晚知道这两个人要开门出来了,就赶紧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再次出来的时候,苏宛心的房间门被关上了,胡玉也已经坐回到了客厅的沙发上,而那个和她聊天的男人却不知道去了哪里。
“真是倒霉,差一点就能亲眼见到那个人了。”她有些失落的感慨了一句,但心里总归是没有那么难受。
毕竟她听到了那个男人的声音,日后总有机会把他给揪出来。
不过眼下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她可能要去权薄言那里一趟,求这个男人帮帮自己了。
权薄言看见她直接来了公司里面,整个人看起来似乎比平日紧张了许多,只是却还是装着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
“我来这里,是希望你能帮我一个忙。”苏晚晚双手不停的摩挲着,心里有些忐忑。
“你放心,我到最后肯定会给你报酬的。”
早知道今日还要来求他帮忙,当初离开的时候就不应该跟他置气的。
“我会帮你的。”权薄言回答的干脆利落,望向对面的时候,眼神灼灼。
苏晚晚挤着眼睛,有些不敢相信。
“可是我还没说要你帮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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