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灌县,首先迎来的是林心俞的幽怨,说他不声不响的消失了两天什么意思。花冬九不想跟这个漂亮得让他有推到冲动的神经质女人多说话,坐在那儿吸着烟任由她骂,就是不吱声。
等她骂够了,花冬九才淡淡的说:“有没有什么发现的?我跟你说,这两人可是十年前就通缉的大人物,把他们抓住了,你肯定得升。”
“他们到底是谁?他们在这里到底要干什么?我日夜监视了几天了,没发现他们有什么特别的事情,每天就到处去喝喝茶,吃吃饭什么的。”林心俞说。
“好几年前,华中地带有一对大贼,作案屡屡,夜盗百家,日偷数十,从来没曾失手。虽然现在都有些线索,但是,所有的线索,都是只能追到贼人的一个落脚点,然后就消失了,完全的消失了。没人知道作案的是什么,民众很惶恐,高层很震怒。”花冬九吸着烟,慢悠悠的说起千面双狐的旧事。
“既然从来没人见过他们,为什么又知道是两个人作案的?”林心俞说。
“哪是因为,每个案子现在都有两个人的脚印或其它线索,总的来说,他们在现场从来不掩饰,甚至可以说是肆无忌惮,有些痕迹甚至是故意留下来的。无他,他们就是用这样方法来嘲笑警方罢了。他们的意思就是说,我就这样随随便便的偷了,但你们这些死条子又能拿我怎样?”花冬九故意说死条子,也不知为什么他就是想骂林心俞。
“狂妄的小贼,我就不信他们能一直躲过法律的制裁。”林心俞怒道。
“他还真躲过了你们这些臭条子的追捕,把华中几省的条子戏弄的七窍生烟,但却又哭笑不得。就这样,他们在华中几逍逍遥遥的盗了几年,臭条子一边受上级责罚,一边被民众臭骂,但却一点儿办法都没。后为,京城一个个民间侦探爱好者到了华中,其实就是私家侦探啦,你们条子不许别人干这活,他们只好偷偷摸摸干的那种。那私家侦探的水平可不是一般条子能比的,据说,在京城所有的派出所公安局都知道有他这么一个人,但是却从来没见过真人。所以大家都知道有这么一个厉害的人,是因为每有大案条子查不下去的时候,这个家伙都会送线索经办的条子。后来,大小条子只要有案子办法了,都找他帮忙,他也从来都是来者不拒,数年间协助条子破案无数。”花冬九说。
“你乱讲,天下这么多警察,怎么可能比不过一对贼人,比不过一个私家侦探。而且,为什么他协助破案无数,却又从来没人见过他真人?你就是乱吹乱盖。”林心俞说。
“你太小看民间奇人了,高手在民间,不要以为你们这些条子学了几天侦破就很了不起。知道西域秃鹰不?时间近,离的不是很远,相信你听过这人,你告诉我,为什么他的消息就是比你们条子的还要快还要准?这就是民间奇人的神奇所在,不要小看民间高手全。之所以谁都没见过那神探他本人,是因为他从来都不和条子碰头,要找他,只需在某报上登上一广告,然后他就会神秘的联系你,然后跟你谈价钱什么的。总之,谁也不知他是谁,但是只要是他接手的案子,没有不破的。”花冬九说。
林心俞不得不点头,因为秃鹰的事她是知道的,而且还有同事验证过,那家伙的消息,确是比拥手高科技手段的警察还要快。
花冬九看了她一眼继续说:“说回这对雌雄大盗吧,京块的私家神探所以会到华中去,是因为高层已对这两个飞贼忍无可忍了,所以就请神探帮忙。神探跟那对大盗一样,神秘得很,谁也不知道真人是哪一个。所以,神探到了华中,没任何人知道,那对大盗继续作案,条子们继续疲于奔命。突然有一天,某省的人大条子收到一封信,竟然是有关于那对大盗的行踪的,里面除了罗列大盗的落脚点,还把他的销赃渠道摸的清清楚楚。也就是说,这对大盗最近干过什么,神探已摸的一清二楚,条子们只要照着这封信上所提供的线索就可以抓人了。可惜的是,最后还是功亏一篑,被这对大盗跑掉了。不过,庆幸的是,虽然被跑掉但已有了他们二人的样子、体征等资料,也正因为如此,这雌雄大道不敢再在华中作案,突然就销声匿迹了。”
“你的意思是,你叫我监视的这对夫妇就是那对雌雄大盗?”林心俞十分激动,怎么可能不激动,任何一个警察都会激动,这可是一对A级通缉犯啊,这么多年都没抓到的通缉犯。
“别急,听我说下去嘛。五年多前,我刚刚出道那年,在花城,我遇到了一个诈骗集团,后来这个集团被我给平了,这些事应该内部通信里有,自己回去查吧。重要的是,那时候我和这对大贼交过手,可惜的是,当时我并不知道他们就是华中那对大盗,等知道他们的身份后,再也没看到他们的踪迹了。大盗就是大盗,消失的连一点线索都没,想不到,事隔几年,却又会意外的在这里遇到他们。”花冬九笑了笑说,“如果你把他们给抓了,你说这功劳有多大?”
“你没骗我?你说的都是真的?他们就是那对大盗?”林心俞激动的摇着他的手。
“当然是真的,不过,你也别高兴得太早,他们叫千面双狐,人如其名,不是那么容易会被你抓到的,想想看,当年华中地区多少警力?还不是被他们跑掉了?而且,以前他们是夫妻两干活,现在他们可是加入了组织的,背后的力量和资源,绝对超出你的想像。只是我不明白,五年多前,他们是属于新约会的人,怎么现在又成了对殿的人,难道新约会也被对殿给收了?唉,这些王八蛋真是烦人。”花冬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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