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院长的伤挺重,但还好没有生命之忧,只是右手和两条肋骨断了,幸好,断了肋骨也没刺到肺里。第二天花冬九过来看他,这胖老头倒是挺乐观,看到花冬九进来居然呵呵的笑说,他不是不相信他,只是女儿从外地回来想去机场接她,没想到才出门没多远就出事。
花冬九帮他把了把脉,又问他感觉怎样,他说没什么事,就是断了几根老骨。但看得出,他说话都挺费力的,当然了,肋骨断了说话肯定痛。
两人随便乱扯了一会儿,花冬九的电话响,是玄龄子打来的。花冬九昨天事情一波接一接,一直忙到凌晨三点才算完事,连睡觉都没回去睡,就更是把玄龄子去刘家捉刺猬精的事给忙了。
“师兄,那几只孽畜灭了没?”花冬九说。
“虽有三只刺猬精,但真有点儿气候的就那只被欢对废了一指的那只公刺猬,你师兄出马,它还能逃得了吗,何况还有欢欢助阵。”玄龄子笑道。
“嗯,有没有查出这孽畜为可缠上刘诗音?”花冬九一直不明白,小区这么多女孩,这只刺猬精为何会独独缠上刘诗音。
“唉,这事还得怨那刘家妹子,她没事爬后山玩什么,爬后山玩也就罢了,她然学那些无德游客在一棵树上刻字,说什么刘诗音到此一游,刻字也就罢,居然刚好刻到那刺猬精的家门上,于是就把这孽畜引来了。”玄龄子说道。
“哦,这么巧的事啊。我想那刺猬本想在此处好好修炼的,那后上坳可是一个很好的聚气之地。但是无奈某天突然在家门口出现一个绝色美女,于是邪念横生,凡心大动,便起了采补之念然后追至刘家吧。”花冬九说。
“她就是再美,若没刻哪些字,也不会把此孽障引来。一个人的名字,被千万人叫过,和本人是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已属灵魂中的一部,她和很多人一样无知,随便把自己的名字留在荒山野上,被那些有点儿道行的邪祟看到灵气隐现,它们当然是会忍不住追踪而至了。”玄龄子道。
“好了,这件事算是完结了,总算不负钟夏雨所托。师兄你打电话我就这事吧?没其它事我挂了,还得和钟老头继续探讨治疗方案了,这毒很是怪异,昨晚讨论了一晚,一点进展都没。”花冬九说。
“有事,不过你在中医院的话我过去再说吧,反正这事也要找钟乐山。”率龄子挂了机。
花冬九看了看时间,与胖院长打了个招呼,安慰他两句便回到后院小楼。
“花顾问你去哪了,刚刚钟老找你呢。”刚回到小楼刘文娟就对他说。
“哦,他在哪儿?知道什么事吗?”花冬九问。
“应该在地下实验室里,我下去告诉他你回来了吧。”刘文娟说。
“不用,你直接带我下去吧,他也许有所发现了。”花冬九拉住刘文娟说。
花冬九随刘文娟到了地下室,地下室挺大的,原来应是用来摆放杂物吧,实验室应是临时设置的。
“钟老头,你躲在这里干嘛?听说你找我?”花冬九大咧咧的道。
“哦,在做实验,你等一会,我就上来。我照你说的往毒方向去研究,发现一些蹊跷,可能就是你说的毒,还真的没办法用化学反应的方式去检测,用所有化学的方法去试验,都是没有反应的。”钟乐山一边在摆弄他那些瓶瓶罐罐一边说。
“哦,你发现了啥玩儿。”花冬九大为兴奋,
“给你看看吧,好像是活的,但却又找不到有生命的特征。”钟乐山递过一只培养皿。
培养皿竟然像装了一块冰在里面,接到手上居然是冰冷的,冰冷的培养皿里有一团白色果冻样的东西,凭感觉,冷气就是在这玩儿上散发的。
花冬九戴起手套,拿过一把夹子把皿中的白色玩儿翻了个个,就是一软软的白色的东西,看不出任何活的迹象。他问钟乐山:“这玩儿是从哪儿来的?你说他好像活的是什么意思。”
“我们以前做实验找线索,都是从血里找原因,但昨天听了你的意见后我就想,如果是生物,有可能在血里也有可能在肌肉里。于是我昨晚散会后,在一个病人身上切了一点肌肉实验,没想到真找到非肌肉组织的东西,然后我分离出来放到这个培养皿里就去休息了。没想到昨晚分离出来时只有还要放大镜才看得到的一点东西,今早竟然变成半个黄豆大小了,但我检查却又没发现它是有生命的,难道它会自然膨胀不成?真是不可思议。”钟乐山说道。
“哈哈,我还以为你为了找这玩儿熬了一个通宵呢,原来还是去睡了一会儿吧。疫情虽然严重,但也要注意自己身体啊,如果疫情还没控制,你就病倒了,或累死了,这事儿可怎么办?”花冬九笑道。
“我又不是泥捏的,哪有这么易就倒下。你看这玩儿,它不止会膨胀,而且还会制冷,这么大一点儿的东西,感觉比相同大小的冰冷多了,但是怪异的是,用仪器测量它的温度,却又并不比气温低多少。”钟乐山像小学生一样递给花冬九一本实验记录册。
“你给我看这些我看不懂,你说是就是的了。这样的东西,我也是从来都没听说过,如果是蛊毒的三种形态我跟你说过,但这玩儿既有三种蛊的部分特性,却又不像任何一种。真是让人费思量,等会我师兄要过来,问问看知不知这是什么玩儿,他行走江湖多年,听的见的奇异怪事甚多,或许听说过也不一定。”花冬九拿过一把手术刀,把那粒豆大的白色透明的“果冻”切开成两粒,然后盖好盖子。
“切开它看看它还会不会再长,对了,你是随便割人家的肉还是选定在哪个部位的,我觉得你应该多割此,各种情度的,各个部位的。这怪病最早的病征是发烧,咳嗽,我们是不是该切点儿肝和肺来看看呢?”花冬九说。
“哈哈,这还用你小子吩咐啊,我刚才忆安排这样做了。走,上去歇会,虽然还不知这是什么玩儿,但总算有突破。”钟乐山现在倒真的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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