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您就知道了。”林秘书幽幽的回了一句,甚至都根本没有讲清楚。
大爱也是不愿意讲清楚什么。
骆黛之的心里微微紧了紧。
豪华的加长宾利缓缓的驶入了别墅里面,下了车,她走进了别墅,到了客厅里,并没有看到江谨喻的身影。
皱了皱眉,她拉过了一边的保姆问道:“江先生回来了吗?”
“没有。”保姆看着她淡淡的解释。
“嗯,你去忙吧。”骆黛之点了点头,转身正要上楼,却听见门外传来汽车刹车的声音,她的脚步微微一顿,透过玻璃窗便看到了外面开进来的黑色劳斯莱斯。
看来是他回来了,可是她觉得自己和他也没什么好说的。
转身,她上了二楼,关上了房门。
门外,江谨喻刚刚从车上下来,就看见了转身走近房间的骆黛之,她把房门关上,只剩下白色的门空荡荡的对着他。
不悦的眯了眯眼眸,江谨喻锋锐的薄唇勾起一抹嘲讽的讥诮,这个女人是在这里可以的躲避自己吗?因为心虚?
那么当时为什么又要做那样的事情?
大步上了楼,他拉开了房门,就看见骆黛之站在窗台前,顺着二楼的玻璃窗,看向楼下的花园,虽然江谨喻不待见自己,可是这个卧室的位置是极好的。
若不是有这些事情,她也愿意留在这里,看着鲜花抽枝发芽,绽放着绚烂的美丽。#@$&
她没有回头去看那个男人,就算是不回头,她也可以感受到,伸手那种渐渐逼近的气息,带着冰冷的漠然,还有如刀一般锋锐的感觉。
渐渐的,脚步声渐渐的逼近,他没有说话,她也保持着沉默,直到他伫立在她的面前,居高临下的审视着她,周围摄人的气息弥散开来,她的目光依旧是看向这外面的花园。
“花很好看吗?”忽的,他凉薄幽冷的声音传来,语气中有些讥诮。
骆黛之的的心里咯噔一下,视线依然是落在窗外的花身上,轻轻的应了一声:“嗯。”
好看?他看她是根本就不想看到自己所以才找着一种根本就是不着边际的借口,不悦的眯了眯深邃的眼眸,他忽的上前一步,抬手猛然的掐住了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扳向自己,幽冷带着怒意的黑眸沉沉的看向她:“骆黛之,你就不想跟我解释一些什么吗?”%&(&
他的力道很大,都仿佛要捏碎她一般,澄澈清冷的眸光看向他,她的面色平静而又淡然:“我没什么好解释的。”
她确实做了这件事,也不想过多的解释什么,也懒得去找什么理由了。
捏着她下巴的手指渐渐的收紧,他目光幽幽的盯着她,眼底飞快的掠过一抹寒冷的杀气:“你应该知道背叛我的下场。”
“知道。”骆黛之抿了抿唇,刚刚林秘书也跟自己讲了。
其实她一点也不排斥走上那一条路,毕竟可以远离他,而且还可以不明不白的消失,她就不用像现在一样花力气去讨好他了。
她漠然而又平静的样子让他分外的讨厌,甚至让他觉得这一种威慑在她的面前根本不存在一般,她一点也不害怕。
“你不害怕?”他翻涌着怒火的黑眸沉沉的看着她,语气森寒阴鸷放入地狱传来。
骆黛之闻言目光顿了一下,忽的抬眸看着他扯了扯唇角,淡淡道:“也挺害怕的,不过做错了事情就要接受惩罚不是吗?而且为了喜欢的人付出,就算是有什么惩罚我也不怕。”
喜欢的人这几个字让江谨喻漆黑的深眸狠狠的缩了一下,心底那一团酝酿已久的怒火在一瞬间放大,几乎要燃烧他的理智。
他的手指顺着她娇嫩的脸颊下移,攥住了她纤细的脖颈,手指一点点的收紧,阴鸷的面容因为愤怒而变得狰狞冷酷:“你喜欢江寄言?”
果真是这样吗?记忆中从前她就对江寄言不一般,面对江寄言的时候总是热情而又温暖,现在依然是不能忘记旧情人。
在这里讨好着他,一边去给别的男人献殷勤,他在她的心中到底算什么?
“是喜欢啊。”骆黛之目光闪了一下,凝视着面前男人暴怒的面容,强忍着呼吸不畅的难受:“江寄言逼你温柔,比你对我好,我为什么不喜欢他?”
为什么不喜欢他呢?
骆黛之其实也在想,其实江寄言也挺好的一个人,善良而有温润如玉,可是她却从来都没有心动过,大概是因为有些人率先占了那可小小的心,就再也出不去了。
说完,她明显的察觉到掐着自己脖子的手越发的收紧,紧张的逼仄感她禁不住咳嗽,渐渐缺氧的感觉让她下意识的伸手抓住了他的手指,想要挣脱开他的钳制。
只是男人却丝毫没有打算放过她的意思,紧紧攥着的手指越发的收紧,骨节微微的泛白,他忽的厌恶极了眼前的这一张面孔。
她爱别的男人的样子,无视自己的样子,这样反抗自己的样子,为了别的男人甚至背叛自己,真是一点都没有变。
忽的觉得觉得手下挣扎的力道有些发软,他猛然回神,却看见她的小脸涨红,澄澈的眸子有些微微的涣散。
蹙了蹙眉,他暴躁的猛地反手把她狠狠的甩开,骆黛之被这一股强劲的力道摔倒了墙壁上,踉跄一步,跌坐在地上,伸手捂着自己的喉咙,剧烈的喘息着,这才觉得稍微缓过神。
呼吸渐渐的平稳下来,她看着地面上没有移动的皮鞋,目光颤了颤,垂眸没什么语气道;“你打算把我送到哪个男人那里去?”
亭林秘书的话,她终归是要被送走去伺候别的男人的,那么就早点离开吧。
“你很想要去伺候男人?”幽深深入骨髓的声音在她的头顶响起,语气里满是讽刺的戏谑。
骆黛之的心底紧缩了一下,抿了抿唇,垂眸没有说话,只是抿了抿唇缄默着。
“那我告诉你,我不送你去伺候别的男人,以后,你伺候我就行了。”他冰凉刺骨的声音传来,脚步一点点的朝她逼近,从她身侧的柜子里面拿出来一个摄像机。
骆黛之皱了皱眉,神色怪异的看着他。
“以后,你就要像那些小姐一样,不过平常的太无趣,我会把你每一次伺候我的场景都给拍下来,然后发到网上去。”他冷削的睨着她,狭长的黑眸内满是讥讽嫌恶,那打量着她的目光犹如打量着肮脏的垃圾。
骆黛之看着他心头缩了缩,低着头紧紧的攥着衣角没有说话。
他要是高兴就好吧,不过她一定会尽快想办法从这个地方逃离,带着骆氏的股权转让书,离开这个残厉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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