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华的动作越来越用力放肆,不再仅限于摸索,开始缓慢进出,甚至时不时的抠挖一下。
我看的很清楚,每当张华两根手指头进出时,女友的娇躯便会为之轻颤。
还好这种让我感觉折磨的过程并没有持续多久,张华进出十几次,终于抽出了手。
我瞪大眼睛,因为张华两根手指头沾满了黏滑透明的液体,女友的下面更是不堪,泥泞一片,水淋淋的。
不知道是张华无意还是故意在向我炫耀,竟然将两根手指头在我面前晃了晃,这才拿过纸擦干净,然后告诉我里面没有感染。
我问张华该怎么进行治疗,他说只需要开几幅膏药,内外服用就可以了。
说着,张华别有深意的看了女友一眼,我知道他是在看我女友下面,连忙伸手把的裙子撩下来,盖住那诱人的地带,同时松了口气。
张华讪讪一笑,向里间走去,看样子是去配药。
“老公,你可千万不要生气啊,这一切都是治病嘛。”趁着张华去抓药的功夫,女友小声向我道歉,声音娇滴滴的,听得我骨头都快酥了。
虽然我心中对张华的举动感到愤怒生气,可没办法发作,因为女友说的对,这样做只不过是在治病,并不是什么过分的举动。
我也明白女友身不由己,于是拿纸将她下面擦干净,给她穿好衣服。
似乎被我这贴心的举动感动到了,女友一下扑到我怀中,娇滴滴的说,“老公你真好。”
我牵强的笑了下,拍了拍女友香肩,“那地方马虎不得,无论有多大的小病都得好好治疗,不然你嫁给我,生不了大胖儿子怎么办?”
女友白了我一眼,在我胸膛上轻轻地捶了一下,娇羞的说,“谁要嫁给你了,我可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我知道女友这是在耍怪,立马就挠她的痒痒,女友顿时娇笑不已,两座饱满柔软在我身上来回磨蹭,弄的邪火直冒。
“咳咳。”
就在这时,两声干咳响起,我和女友立马规矩下来,张华拿着药向我们走来,“这些是内服的,这个外用擦拭的。”
看着一大堆瓶瓶罐罐,我有些心疼的捏了捏女友娇嫩的小手。
“内服的一天三次,这个没什么好嘱咐的,特别是这个外用擦拭的,最好是你帮你女朋友擦拭这个药。”
“而且还要配合一定的手法,得慢慢来,千万不能着急,不然一时半会儿好不了。”
我听得一脸懵逼,涂抹药膏这些我都会,可张华却说要配合手法,这手法我也不懂,怎么弄?
似乎看出来我心中所想,张华笑了笑,“老弟,要不我给你示范一遍?”
听到张华这样的话,我下意识的就想拒绝,但转眼一又一想,已经被他占过一次便宜,索性由他来吧,反正这是治病需要,又不是单纯的揩油。
得到我的同意后,张华示意女友躺下,再一次撩起女友的裙子,将那些乳白色的药膏涂在女友大腿内侧红肿处。
随后一路向上,在女友三角区域的边缘来回涂抹按压,动作极其缓慢,手法极其轻柔,就跟挑逗似的。
虽然张华没有攀上女友的小坟包,可是在他这种缓慢温柔,轻重并济的手法下,女友再次发出压抑的娇喘。
看到我有些生气故意干咳了几声,张华顿时有所收敛,不在三角地带边缘动作。
可是不一会儿张华的手又不自觉的攀了过去,开始轻重并济按压起来。
我本想阻止,但转眼一想,张华这是在给我示范涂抹药膏的手法,如果我打断肯定令他心生恼怒,只好耐着性子观看起来。
不知是这药膏的原因还是张华的手法比较厉害,一番按压抚摸,女友逐渐表现出动情的迹象。
先前我就说过女友的身体非常敏感,平常被我一番上下其手就会有感觉。
而此时女友下身只穿了一条透明的丝质小内内,勉强遮住羞人地带,其余全部暴露在两个大男人目光下。
就算张华的手不乱来,被两个大男人这么盯着,相信女友也会有感觉。
想到这里,我再一次释然,女友也是身不由己,谁让出现红疹的地方比较敏感呢。
所以不能说是张华借机揩油,只能说是这一切都为了治病。
这样一想,我一点生气的感觉都没有,专心的看了起来,不大一会儿,女友的喘息声越来越压抑,越来越急促。
就好像用枕头把头捂住,发出的那种喘息声,听得令人心里发痒,跟猫抓似的。
如同我所猜想一样,女友确实有反应了,透明丝质的小内内中间部位颜色开始加深,那是被水渍侵湿的表现。
或许是察觉到自己羞人的生理反应,女友双腿逐渐夹紧,不让张华的手作乱。
“老弟,里面要擦拭一下药膏,以防万一,你说呢?”
就在这时,张华头也没回的说出这番话,我刚想征求女友的意见,他一只手已经攀上女友的小坟包,另一只手将小内内拨到一旁,开始按压抚摸那羞人的地带。
或许是见我一直没出声,张华胆子大了起来,一根手指蘸了些乳白色的药膏,一下刺了进去。
“啊!”女友顿时娇呼一声,让我瞬间回过神来,想要阻止已经为时已晚,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张华的手指再次进进出出。
女友反应逐渐剧烈,分泌出来的液体彻底将小内内打湿一片。
两条修长白皙的美腿,时不时的抽搐抖动一下,似乎想要以此来缓解快感。
从我这个角度看去,张华两眼睁的和灯泡一样,就差没从眼眶里面掉出来,死死盯着女友的粉嫩色,不时舔舔嘴巴,喉结也时不时的滑动一下。
看到这里我脑中不由冒出一个奇怪的想法,如果此刻我没有在场,张华会不会直接亲上去一顿乱啃?或者提枪上阵?
毕竟这一幕太过诱人了,是个男人都会有反应,我也不例外,更别说张华了。
我余光扫去,张华的裆部早已经顶起了一个小帐篷,恐怕他此时硬的胀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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