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有什么问题吗?难道我不能出价竞拍?”
陈锋嘴角一翘,露出了一笑容来,看到一名女侍应端着几杯马天尼从他的面前走过,他手一伸,就拿了一杯下来喝着。
“当然没问题,不过你确定你刚才说的是一百万?而不是一百块?哈哈哈……”旁边一位穿得西装革履的年轻人,大声的取笑他道。
刚才他一直在留意陈锋,发现这家伙自从进入里面来之后,就一直在对付桌子上的食物,而且哪样贵就吃那样,好像饿死鬼投胎一样,生怕吃少了会吃亏似的,就这种家伙舍得出一百万来买一副不是名家之作的作品?
他的话让很多人都笑了起来,一百万不算多,但也不算少,对于普通人来说,一辈子都未必能够赚到这个数目,更何况这家伙怎么看也不像是能够出得起一百万的人。
只有张学辉没有嘲笑陈锋,反而对陈锋很感兴趣,能够不畏惧世俗的目光,在这种高级的地方,我行故我在,一点也没有觉得不自在的样子,这本就不是普通人所能够做到的事情,能够做到这一点的人,无非只有两种可能性,一种就是为了要引起别人的注意,而故意如此,二个就是根本不在乎别人对他的看法,张学辉怎么看,都不觉得陈锋是第一种人。
还有一个让张学辉感兴趣的原因就是,他的这幅画,在全场的人当中,只有他一个人感兴趣,这幅画师他师傅留下来的其中一幅画,他之所以拿出来拍卖,就是想要看看有没有人识货,他倒是没有像陈锋一样,看出来这幅画里面隐藏着刀法,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就是希望借助这幅画,找到他的师傅。
他的师傅在他十六岁成年的时候,一句缘尽了,然后就飘然离开了他,这些年来一直渺无音讯的,如果有人认识这幅画,说不定对方能够知道他师傅的下落,这才是他真实的目的。
这时候,张学辉也在看着陈锋,打算无论他出多少价钱,他都会把这幅画拍给他,如果他的钱不够的话,甚至他还想好了,自己要帮他填补剩余的部分。
“呵呵,我要是能拿得出一百万来,你是不是把叉子给我吃了?”陈锋冷笑一声道。
不说其他的钱,这家伙最近才在澳门大捞了一笔,要是对方知道陈锋拥有一艘总价值超过二十五亿美元的豪华邮轮赌船,还有多处价格不菲的不动产,保证连眼珠子都会掉下来,区区的一百万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林馨如好笑的在他的身后掐了他一把,这家伙又开始使坏了,不说陈锋的钱,就算林馨如也能随意的拿出一百万来,这家伙让人吃叉子,不是使坏吗?
“你……”这个取笑陈锋的家伙倒是不敢跟他赌,闭上了嘴巴,一百万毕竟不是什么大数目,要是这家伙真的拿出来,自己岂不是要出丑?
“我相信这位先生,一百万对于他来说不是什么问题。”张学辉对拍卖师使了个眼神,拍卖师马上开始继续拍卖的流程,一连三次询问还有没有人再加价后,一锤定音,这幅画属于陈锋的了。
这也很正常,一副不知道是什么人画得画作,连个落款都没有,可能连一百块钱都不值,这些人又怎么会感兴趣呢?就算是做善事,他们也会有个度,而不是人人都像张学辉一样的,背靠一间超级大集团,钱对于他来说,只不过是一堆数字而已。
“恭喜97号的先生用一百万华夏币的价格拍得了这幅……这幅不知名的画作,也感谢97号的先生今晚为慈善的事业做出的贡献,让我们为97号的先生鼓掌……”
随着拍卖师的一锤定音,现场稀稀拉拉的鼓起了掌来,虽然陈锋用一百万的价格,拍得张学辉的一副画,但是很多的人都认为他是想要借此机会结识张学辉,可没人真的认为这幅画有一百万的价值。
随着拍卖会的结束,陈锋去转账的时候,被张学辉拦了下来,他显得有些激动的道:“这位先生,不知道我能不能够向你询问一件事情,如果你可以诚恳的回答我的问题的话,这幅画拍卖的价格,将由我来帮你出。”
陈锋古怪的看他一眼,嘴角忽然扬起一个若有若无的笑意来道:“你可以询问,但是我不一定保证会回答,还有,这一百万我还出得起,你放心,绝对不会是越南盾。”
张学辉没有计较陈锋的态度,他带着期许的问道:“这幅画既不是什么名作之画,也不具备什么收藏的价值,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会对这幅画感兴趣?你……你……是不是认识这幅画的主人?”
陈锋奇怪的道:“你要问我的问题就是这个?”
张学辉点点头,陈锋摸了一下鼻子,好笑的道:“这画的主人不是你吗?我之所以要竞拍这幅画,是因为我这个人喜欢收藏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不知道这个答案你满不满意?”
张学辉顿时失望的道:“这幅画的原主人不是我,我只是看到全场只有你一个人把它拍下来,我还以为你认识这幅画呢?不过还是谢谢你的回答。”
张学辉失望的说完这句话后,对刚才在台上拍卖的人道:“阿东,这位先生拍卖这幅画的钱从我这里出就行了。”
“是,张先生。”那名负责拍卖的人,把早已经包装好的画双手递到了陈锋的手中。
就在宴会快要结束的时候,突然门口进来了一帮荷枪实弹的警察,让大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名像是领队的警察,向他们解释了一下原因,并让大家马上疏散,原来刚才有一帮手握重型武器的匪徒在和警方驳火,之后他们逃进了隔壁的一栋大厦了里面,警方担心会殃及到这里的人,所以派人过来疏散他们。
这些身娇肉贵的人一听到匪徒两个字时,早已经是吓得腿软了,赶紧一窝蜂的跑了出去,现场乱糟糟的,那里还顾得上什么仪态和风度的,别说仪态了,连女士优先的风度都没有了,拼了命的往外挤,就连警察死命的维持秩序也没有用,好在匪徒进入的是隔壁的大厦,要是进入这里的话,估计这帮家伙马上跪地求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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