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宇看着连门都没关,就走了的罗兮瑶,只能是有些无奈的摇摇头。
他心里清楚,罗兮瑶分明就是故意没关门的,这是对自己刚才玩笑的一种报复,不过他也无所谓。
虽然他刚才答应了去看看,但具体怎么做,还要到时候再说,毕竟现在罗兮瑶说的这些,都只是一面之词。
自己又不是三岁小孩子,听她随便说说就会什么都信。
只有见到双方当事人,听听他们各自怎么说,再决定自己的态度。
至于现在,倒是和他的关系不大,所以他简单的洗漱了一下,便准备休息了。
这里是农家乐,虽然不是什么偏远乡村,但因为季节不对没什么人,也就没有什么娱乐,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早睡早起。
可是还没等他躺下,就听到窗户上有‘当当当’的敲击声。
这种声音,并不是人用手指敲玻璃的沉闷声响,而是一种类似用硬物在玻璃上敲击,发出来的声音。
项宇有些好奇,是谁这个时候会敲房间的玻璃。
要是有事的话,直接敲门不好吗?
他只能是起来,有些无奈的过去看看。
可是在他看到窗外的时候,脸上立刻就露出了一丝喜色。
因为此时在敲玻璃的,竟然是一直鸟,一只他想了好久,以为再也见不到的鸟。
他立刻从屋里冲了出去,跑到了自己的窗户下。
可是等他到了那里的时候,那只鸟却又不见了。
项宇微微摇了一下头,他刚才还以为是黄袍回来了,现在看来,很有可能就是边上的什么小鸟,没事在自己的窗户上敲着玩。
只是他刚要回去,就感觉到一丝风声,从身后传来。
然后他的肩膀上,就多了一双有力的小爪子。
项宇扭头一看,此时他的肩上,已经多了一只苍鹰。
他有些高兴的问道:“黄袍,是你吗?”
苍鹰点点头。
这下项宇就更加的高兴了,立刻又问道:“你吃东西了吗?是不是饿了?”
黄袍像是很骄傲的一挺胸,在项宇的肩上站直了。
“你这是吃饱了,回来睡觉的吧?”
黄袍立刻用头蹭了蹭项宇的脸,项宇高兴的说:“那咱们现在就进屋睡觉。”
说着就向屋里走去,幸好从墓园回来的时候,项宇没有急着将黄袍的小窝扔掉。
虽然他当时也是认为,黄袍已经走了,很可能不会回来了,但还是将小窝暂时留了下来。
就算是一个回忆,至少也回忆两天再扔。
没有想到,黄袍竟然在晚上的时候,就回来了。
看到自己小窝的黄袍,直接从项宇的肩上飞了下去。
等他站到自己的小窝里,就开始不断的叫着,
项宇开始还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只是稍稍的想了一下,就明白了,黄袍这是嫌地方不对。
昨天小窝可是放在床边的,现在的小窝,则是被项宇回来的时候,顺手放到了窗台上。
看着在那里不断叫着,像是一个小孩一样发脾气的黄袍,项宇只能是有些无奈的将它的小窝,端到自己的床边。
被项宇端在手了黄袍,这才算是老实了下来,等他将小窝放下以后,黄袍就直接爬下,开始睡觉。
项宇有些无奈的看着这个小家伙,虽然在一起的时间不是很长,但他还是非常的喜欢黄袍。
看了一会儿,他自己才躺在边上,盯着黄袍的小窝,渐渐地进入梦乡。
昏昏沉沉的不知道睡了多久,项宇就感觉,自己的身上,又有两只小爪子走来走去的。
他就知道,这是黄袍醒了,想要出去。
睁开眼睛一看,果然是这个淘气的小家伙,看来每天早上在自己的身上走走,即将要成为它的习惯。
这也就是自己,要是换个人,黄袍这么在身上走一圈,估计会是一身的血窟窿。
就算是项宇的身上没有什么窟窿,但是衣服上就是一堆的破洞,看着就是标准的乞丐装。
他只能是有些无奈的坐了起来,黄袍看他起来了,便飞到了门前等着他。
项宇治好趿了着拖鞋,去给黄袍开门。
门刚一打开,黄袍就迫不及待的飞了出去。
看着已经飞走的黄袍,项宇才打了个呵欠,想要回去再补一觉。
可是他躺了没有一会儿的工夫,黄袍竟然又飞了回来。
只是他这回不是自己回来的,爪子上还抓了一只老鼠,看样子,他是准备回到自己的窝里,慢慢的品尝。
项宇看看老鼠的样子,已经是完全的死透了,估计是身体被黄袍的爪子贯穿,失血过多死掉的。
他有些无奈的对黄袍说:“你想吃的话,就去院子里,这个小窝是给你睡觉的。”
听了项宇的话,黄袍竟然真的带着老鼠飞了出去。
项宇知道,自己这是不能再睡觉了,只能是简单的收拾一下,出了房间。
等他出去的时候,就看到黄袍正在鸡舍的顶上,用爪子和喙,不断的撕扯着死老鼠。
或许是因为有它在房顶的原因,鸡舍里的鸡,没有一只敢叫唤的。
黄袍吃东西的速度极快,用了能有十分钟左右的时间,就将一只老鼠吃的只剩下一堆骨头。
然后它就再次的飞了出去,直到它飞走,鸡舍里才传出来鸡的叫声。
农家乐老板根叔,这个时候也从屋里走了出来。
他有些奇怪的问项宇:“大师,咱们昨天去墓园的时候,这个小家伙不是飞走了吗,今天怎么又回来了。”
项宇摇摇头,他虽然喜欢黄袍,但不会鸟语,也不知道黄袍的想法,怎么可能回答得上根叔的问题。
想了一下才说:“我估计是因为找不到家了,所以才会回来的。”
根叔对他的这个回答不是很认可,就说:“大师,我感觉不像,要是按照我的感觉,它更多的可能是因为喜欢你,所以才又特意过来找你的。”
其实项宇的心里,也是有这种想法的,可他也不是十分的肯定,所以才没有好意思说出来。
现在根叔说出来,他反倒是有了一点肯定。
其实这主要就是因为和黄袍在一起的时间太短,要是他以前在狂雷大陆的时候,他倒是能更加的肯定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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