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妙音侧头看他,发现他正以一种嫌恶的眼神望着她,那眉宇之间遮不住的,是他的傲气。
心瞬间更凉了。
他始终是那个在地下室摧毁了她人生的阎琛。
他从未变过,一直如此。
想到这,黎妙音自嘲的笑了:“是啊,我可真没出息,只是不喜欢阎先生碰我而已,怎么就哭了呢。”
这话像一把锋利的刀扎在阎先生的皮肉上。
他向来刀枪不入。
只有一个女人让他心魂俱碎过。
可面前这个女人却也能不动声色就让他心头微痛。
“你就这么讨厌我?”
黑暗中,她能听见阎琛沙哑的声音,以及怀揣着淡淡的失望。
她知道阎琛看不见自己点头,但她还是重重的点了个头:“虽然以前没见过阎先生,但我知道阎先生这样的人,不是我可以碰的。况且,我从来不喜欢和心里爱着别的女人的男人有过多的牵扯。”
这话说完,她觉得自己说的有点宽了。
阎琛爱谁,那是他的权利。
果然,这话刺激到了他,黎妙音的脖子被他反手捏住,力道重的让她差点窒息。
她没有反抗,只是在光线微弱的空间里和他对视。
阎琛的眼睛透着一股杀意,似乎能把她撕碎了。
半响,他才放开手。
“黎妙音,别太得寸进尺,我能让你自由,也能让你下半辈子永远关在牢笼里。”他眼底冷淡,甩开她的脖子。
阎琛走的时候,她望着背影发了许久的呆。
看来这次真的是惹怒了他。
阎琛心里的那个女人,真的就那么神圣不可侵犯吗?
想到这,心莫名一痛,那些关于过去的回忆瞬间涌上心头。
阎琛,顾念旧爱你,不过是她一厢情愿的赌注。
她输了,所以就没了下辈子。
而她不愿意再做第二个顾念旧,她可以犯贱,但前提是为了爱自己的人,而不是为了薄情寡义的男人。
——
第二天黎妙音去上班的时候,到处都在小声的议论着她和顾阳的事情。
她不明白,明明是隐藏的很好的事情,怎么第二天就散播的这么快?
“我就说这么一来就当顾总的秘书,原来是靠这种关系上位的。”
“命好的就是不一样,脱脱裤子就能够坐享其成。”
“是啊,况且顾总那么年轻有为,我都想和他有点什么呢。”
听着四面八方的声音,她不禁心里发笑。
脱脱裤子?
这些只知道背后闲言碎语的女人,还真是闲话的搬运工啊。
她神色一冷,大步走向顾阳的办公室。
连门都没有敲,黎妙音直接推门进去。
结果嘲讽的声音在耳瓣响起——
“啧,有些不知道哪里来的贱骨头,还真把自己当成正牌夫人了。”
她寻声望去,那张精致又好看的脸瞬间让她瞳孔一缩。
原来是顾阳传闻中的未婚妻来了。
“不敢,只是我一个小小的秘书,想知道是谁散播了这种传言,我怎么敢攀上顾总这根高枝呢。”她轻笑着,走向女人:“何况大家都知道顾总有您这么好看优秀的未婚妻,怎么会找一个没有背景的秘书当女友呢?”
听她说这话,本来还生气的女人脸上立马柔和了些:“算你识相,看来是哪个闲言闲语的人散播谣言,真是浪费我时间。”
她摸了摸寇色的指甲,又打量了一眼穿的正规正举的黎妙音:“最好别让我知道你有别的心思,否则有你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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