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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找不到表达的方向

杜梦怡说,是的,是被巨大的幸福彻底颠覆的感觉。

好还说,并不是所有的女人都会有这样的幸福,有的女人一生也不会有一次。

这蒋面的知识蒋晓杨很贫乏,他相信杜梦怡的说法,对于女人的感觉,她比蒋晓杨有发言权。

杜梦怡像哈气样在蒋晓杨的耳边喃喃说道:“晓杨……”

蒋晓杨应道:“嗯……”

“我爱你。”

这是杜梦怡第一次对蒋晓杨说出这三个字。一股感动的潮水涌上蒋晓杨的眼睛,他几乎哽咽了。

更有力地抱住她,蒋晓杨亲吻她,挤压着她的山峰似乎要嵌进他的胸膛,蒋晓杨再一次突进她的里面。

蒋晓杨也梦幻般地说出了这三个字:“我爱你。”

“我不要你再和别的女人*。”她幽幽地说道。

“有了你我别无所求,我只和我爱的梦怡*。”蒋晓杨紧紧地搂着她动情地说道。

“你和别的女人做了,她会和我一样爱你,会缠上你。我不要别的女人缠上你。”

“晓杨只属于梦怡,梦怡只属于晓杨。”

“晓杨……”

“嗯……”“如果有一天我不爱你了你怎么办?”杜梦怡看着蒋晓杨说道。

“不许想这样的事。”

蒋晓杨奋力挺动,要把这样的念头从她的脑海中排挤出去。

她闭上了眼睛,开始呻吟。

这是杜梦怡唯一的一次哭泣,后来她再没有喜极而泣过。

蒋虹的老公是设计校的工程师,据说长得高大挺拔,一表人才。

有一天,蒋晓杨突然有了强烈的冲动。

他要见见这个男人,不是要认识他,只是想看看他到底是怎么样一个男人。

蒋虹的老公。

一个平常的短语,但这又是多么富有刺激性的短语啊。它被淹没在语句的海洋中,蒋晓杨必须把它找出来,准确地解释它,理解它。

一天上午,蒋晓杨从厂里逃出来,骑车二十分钟来到设计校。

蒋晓杨要找的是一位校友,他也是设计校的工程师。

蒋晓杨是从众多的同学、校友的关系网中淘出他的。

在兰石化,按照蒋晓杨老家人的说法,蒋晓杨的校友和驴一样多,只要你牵住一条缰绳,就可以串联起一个庞大的驴队。

在设计校找到一位校友,蒋晓杨用了半天的时间,通过这位校友串联起蒋虹的老公孙伟超。

蒋晓杨用了一刻钟时间。

这些工程都是在电话上完成的。

蒋晓杨的校友蒋强和孙伟超在一个办公室。“我找蒋强。”

里面两个人都抬起头来,蒋强站了起来说道:“我是蒋强。”

那么另一位就是孙伟超了,他其实是个白面书生,但浓眉大眼,棱角分扬。

这种男人一般都是很有女人缘的。

“我是蒋晓杨。”

蒋晓杨向蒋强介绍了自己,向孙伟超微笑着点点头,就坐在蒋强旁边的椅子上。

蒋强对孙伟超说道:“蒋晓杨,我的校友,今年刚分到兰石化。”又对蒋晓杨说道:“孙伟超,和我一样,下苦的工程师。”

蒋强正在网上聊天,新浪聊天室的屏闪得很快。

蒋强说道:“稍等。”

他很快在网上打了一行字。蒋晓杨想他肯定是向对蒋告别,然后退出了聊天室。

蒋晓杨看着他说道:“你也喜欢聊天啊。”

“闲着也是闲着。”蒋强看着蒋晓杨说道。

“骗了几个美眉了?”蒋晓杨看着他笑着说道:蒋强哈哈哈地笑着说道:“不骗白不骗,骗了也白骗,你说呢?”

“不知道。”蒋晓杨说道。

蒋晓杨看过《天亮后说分手》的几个片段,那些故事大多是从网络聊天室开始的。

但蒋晓杨没好意思给他提这本书,毕竟他们才是初次见面。

蒋晓杨和蒋强聊天,聊大学,聊兰石化,聊兰石化的效益,顺便也发泄他半年来的牢骚。

看得出来,孙伟超并不是一个善于交际的人。这个长相俊朗的男人有点憨厚,或者是内向吧,他除了一开始向蒋晓杨淡淡一笑之外,就一直保持沉默,翻着一本书,远看是技术蒋面的。他竟然在看技术蒋面的书,这年月还有钻研这个的?

或者他只是在查资料吧。

后来这个男人离开了办公室,蒋晓杨想他是把空间留给了他和蒋强吧。

从设计校出来,蒋晓杨心里有些难过。

不知是因为孙伟超还是国为蒋虹,还是为他自己的完全没有理性的冲动。

一种后悔的情绪弥漫上了蒋晓杨的心头,渐渐地控制了他,让他感觉到沮丧、不洁和靡烂。

孙伟超的骨子里有一丝忧郁,蒋晓杨不知道这是缘于他的气质还是他不宁静的内心。

当蒋晓杨骑车在阳光下急驰的时候,脑子里反复地拷问。我为什么要见孙伟超?为什么非得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一个男人?如果我要找,为什么非得是有夫之妇蒋虹呢?

当天晚上,蒋强给蒋晓杨打电话:“兄弟,我们出去找个地方喝一杯吧。”

蒋晓杨完全没有这份心思。

事实上,从设计校一出来,蒋晓杨心里就对蒋强有些愧意。

他把我正儿八经当成校友,热情有加,而我事实上却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蒋晓杨对蒋强说道:“实在抱歉,很不凑巧,我有点事,改天我请你吧。”

蒋强说道:“没关系,改天还是我请你,我好呆也是你的大哥吧。”

这句话,让蒋晓杨深深地喜欢上了蒋强。

蒋晓杨找了个网吧去上网。还是没有杜梦怡的邮件。

杜梦怡有好几个E-MEIL。

蒋晓杨只知道其中一个,在大学时没怎么用过,毕业之后蒋晓杨按照这个地址给她写了好多信,都石沉志祥。

也许,她这个地址早就被废除了。

杜梦怡没有怀上蒋晓杨的孩子,这个看来是不争的事实了。

因为她知道蒋晓杨的E-MEIL,而且他们好多同学都知道他的电话。

有几个同学给蒋晓杨写了信,没有一封提到杜梦怡。

也许在将来很长一段时间,杜梦怡会成为我们交谈中回避的话题,就像一条河流,受势能的控制,小心地绕过一个长满苔藓的土丘。

杜梦怡从蒋晓杨的视听中消失了,捕捉不到,牵挂不上。不知道她会不会像我一样在安静的夜晚想起我,会不会因为想起我而变得柔软、湿润,渴望热烈的怀抱和完整的*。

蒋晓杨上了新浪网的本地聊天室,寻找一个叫“红唇如酒”的网友,果然找到了她。

可是她说道:“对不起,你的南瓜车来晚了,我已搭上了别人的乌篷船,回见!”

蒋晓杨说道:“小心别把你的发卡留在甲板上,聊安!”

红唇如酒给他发了一个微笑的表情。

蒋晓杨给蒋虹打电话:“嗨,你好。”

蒋虹飞快地说道:“嗨什么嗨?叫姐。”

“你知道我是谁?”蒋晓杨故意问道。

“你以为你是谁?要让我给你介绍女孩子就快叫姐。”蒋虹说道。

“蒋姐……”蒋晓杨很夸蒋地拉长声音叫了一声:“行吗?”

“马马虎虎吧。”她在电话中显得比上次见面时活泼得多,“找我有什么事?”

“吃早饭了没。”蒋晓杨知道这话无聊,我是为无聊而无聊的,这一类问题很容宇延续人的情绪。

果然,她说道:“无聊的问题,能不能问点别的?”

“今天喷的什么香水?”

“这个问题更无聊,还有没有别的?”

“你窗台上的花今天浇水了没?”

“嗨,晓杨,你要存心气死我吗?”

蒋晓杨哈哈哈一通大笑,这是我要收到的效果,化无聊为有趣。让蒋虹做到了。

蒋晓杨笑着说道:“你办公室怎么还是你一个人呀?”“你怎么知道办公室就我一个人?”蒋虹问道。

“只有当你一个的时候你才能气得花枝乱颤,不是吗?”

“你怎么知道我气得花枝……什么呀,这么难听的词。”

“我总不能说气得你杨柳摆风吧,那也太妖娆了吧。”

“晓杨,你,简直气死我了。”她说着就把电话挂了。

蒋晓杨估计她办公室要来人了,那人的身影正好经过窗口。

为了证实他的猜测,蒋晓杨跑向财务处。

财务处有他们单身楼上一哥们,在蒋虹的隔壁,蒋晓杨不是很喜欢跟那哥们交往,那家伙说话闷声闷气的,声音低得像抽丝,总一副低眉顺眼的样子。蒋晓杨有次跟他绕着弯谈起蒋虹,他说那女人傲慢得一踏糊涂,财务处的人都有点怯她。

他说财务处的人大多都有外号,蒋虹没有,别人都叫她虹子。

“蒋虹其实挺好的,傲慢归傲慢,却也是热心肠。”他补充着说道。

财务处的那哥们这会儿不在,而隔壁的蒋虹在。

蒋虹穿着一件红黑大格子的大摆裙,上身一件精致的牛仔小披肩。内里是米黄色的薄毛衣紧塑着她凸凹有致的身形,丰挺的双峰骄傲的耸立在胸前。

蒋虹真会穿衣服,女人的品位是通过衣服表现出来的。

她这种穿着有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诱惑。

就像隔岸的风景,会让许多男人梦遗,但不会让一般男人靠近。仅仅是蒋晓杨浅薄的判断。

办公室还是蒋虹一个人。蒋晓杨一进去就表现出很是不满的样子质问她:“刚才为什么挂断电话?”

蒋虹有点歉意的样子,不安地看着蒋晓杨:“领导要报表来了,我总不至于把他不当回事儿吧。”

“哦,果然。”蒋晓杨说道:“是不是被逮住了?”

她问道:“逮住什么了?”

“上班的时候花枝乱颤啊,领导不抓典型吗?”

“他敢?”蒋虹嘴角往下一撇,眼睛往天上一撩,完全一副拒绝成熟的样子:“什么花枝乱颤呀,你欺负我。”

蒋晓杨向她伸出手,展在离她十厘米的位置,意思是把你的手给我。她把手往胁下一藏,挑衅似的看着蒋晓杨说道:“干吗?”

蒋晓杨说:“站起来。”

她说道:“不。”

蒋晓杨抓住她的胳膊。

这条胳膊跟他想象的一样柔软、纤巧、匀称。

有一股悠悠的体香通过手掌传递到蒋晓杨的身上,让他的神经激动地狂欢。

她抱着胳膊,藏着手,使劲地侧着身说道:“你要干吗?”

她紧蒋得如同一只受惊的小兔子,让蒋晓杨心里产生了爱怜。

但蒋晓杨还是用力拉她站了起来,从椅子与桌子的缝隙中出来。

然后,蒋晓杨扳着她柔软、圆润的肩膀在地上转了一圈。她嘴里不停地絮叨着说道:“干吗?你要干吗?”

她的身体的颤抖传递到蒋晓杨的心里,让他五脏六腑春水荡漾。

蒋晓杨把她送回椅子上坐下,然后坐在她的对面,微笑着,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她的眼睛躲闪着蒋晓杨,喃喃地说道:“你有病啊。”

蒋晓杨说道:“我看看你的衣服。”

“咋了?”

“很好。”

“怎么个好法?”说着话,她的眼睛这才抬起来,饶有兴趣地看着蒋晓杨。

这双眼睛,怎么说呢?

像一池湖水,浅层是春天般的风情荡漾,深层却是秋天般的冰凉宁静。蒋晓杨想,在兰石化这个地方,这种女人是没有朋友的。

蒋晓杨看着她说道:“你得收敛着点儿。”

“为什么啊?”

“你在倾覆着这个世界,让人觉得不公平。”

“什么意思?”

“有人会仇恨上帝啊,如果我是女人我也会这样。同样是女人,为什么独独你风情万种,而人黯淡无光?”蒋晓杨看着她十分认真的说道。蒋虹的脸刷地一下红了,红到了耳根。

她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绞缠着自己的手指。

蒋晓杨感觉她的身体在收缩,要隐藏,她的目光深深地收回到了眼睛深处,样子有些无助。

突然,她抬起头,狠狠地看着蒋晓杨,她刚才已经收回去的目光变得刀子样犀利地说道:“晓杨,你为什么要欺负我?”她的这种反应完全出乎蒋晓杨的意料,他有些傻了。

蒋晓杨感觉自己的脸也一下子红到了耳根,尴尬得不知所措。

蒋虹长时间地绞缠着自己的手指,那手指修长细嫩,就像窗台上的盆景,柔弱无力,经不起一点点风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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