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冥见到自己的车开到马场,就抱起手臂走上前,绅士的想要扶意绪下车。
意绪笑了,“叶总,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特别二。”说着噗嗤笑出声来。
叶冥怎么会尴尬,脸色还是如常,“谁叫你打扮的跟庄园的大小姐似的,让我请不自己有一种代入感。”
意绪笑了,环顾自身,确实有点那种感觉,她很喜欢《乱世佳人》这部电影,每次看到郝思嘉挽着男伴的手在花园里款款的走来走去,就觉得那个场景就是一幅画。
“你找我来骑马的?可惜了,我天生跟动物打不了交道。”意绪抚摸着栏杆,淡淡说道。
叶冥看着阳光在她脸上投下一圈光影,将她的脸烘托出一圈细细的绒毛,莫名就想到了某种水果,让人忍不住去咬一口。
“Cindy受伤了,你跟我去安慰安慰她。”说着拉起意绪的手。
听到这个人名,意绪是懵懂的,Cindy?叶冥深藏不漏的女伴?还是他的妹妹?但是听说他好像是独生。
一直到叶冥拉她走进马厩,她才明白过来。
单独的一间马厩,非常宽敞,钉栅栏的木头散发着好闻的原木味道,马厩里铺满了松软的木屑,散发着红杉的香味。
一匹枣红色的马静静的躺在马厩中央,眼神温顺,正在静静的吃着一根胡萝卜。
“好漂亮的马,这就是传说中的Cindy?”
叶冥充满爱意推开栅栏,抚摸着马儿的头,“很漂亮对吧?”
意绪点点头,其实她觉得每一匹马儿都长差不多,眉眼都是温顺的,当然,跑起来的时候除外。
“你过来喂喂她,她的脚受伤了。”
意绪拿起了角落的一根胡萝卜,虽然已经洗的十分干净,但是她还是细心的拍去了一点灰尘,然后慢慢的摸着马儿顺滑的耳朵,Cindy似乎对她没什么敌意,很顺从的让她摸着。
把胡萝卜一点一点送进去,看着马儿的牙齿像碎纸机一样嚼碎手里的萝卜,意绪只觉得这动物可爱至极。
“她简直温顺极了。”意绪夸她。
叶冥拿手指梳理着马儿的鬃毛,一点漫不经心的回答,“那是因为她已经老了,她年轻的时候,比十头牛还倔,我花了好久才让她听我的话。”
“小时候?她多大了?”
“已经十一岁了,她是我父亲送我的成人礼物。”
“那你爸爸是不是也很喜欢她?有没有经常来看看她?”
叶冥淡淡笑道,“我爸爸已经不在了。”
意绪只觉得悲伤,母亲走后,她简直不能承受任何这样类似的字眼。
忍住了眼泪,她开始查看马儿的伤口,看到上面已经上了消毒水,便觉得安心。
“这只马,肯定会长寿的。”她笑道。
叶冥看着灯光下的女人,晕黄的灯将她的脸照的出奇的柔和,然而这柔和之中又带着一种鲜艳的明媚,一种说不出的清甜质感。
慢慢的倾身过去,稳住了她的嘴唇。
不像以往任何一次热烈,充满渴求的热吻,他只是轻轻的触碰到那片温软的唇瓣,就离开了。
意绪有些惊讶的看着他。
这个男人刚刚给他的吻,不知为何,竟然让她想到了中学时代,像酸果那样青涩的感觉。
这个男人,对她走心还是走肾,她迷惑了。
叶冥看着女人一脸怔忪,只觉得愈加情动万分,捧起意绪的脸便温柔细密的吻了起来。
他不明白这种感觉是什么,想要狠狠占有她,又想要把她捧在手心,细心地呵护。
他从不相信爱情,也没有尝过爱情的滋味,他的走马观灯的一个个女伴,都是起情于生理冲动,情灭于对她们身体的吃腻。
唯独这个女人,在很多时候,只是静静的看着她,便觉得心情愉悦。
原来吻得无欲无望,也可以让人迷恋。
意绪却有些慌张,这个霸道任性的男人,一旦温柔一起来,让她毫无招架之力。
将她轻轻放在松软的木屑上,男人的手掌摩挲着她光滑的肩头,一字肩的荷叶边,轻轻的滑了下去···
意绪闭上了眼睛,木屑的香味充斥着她的鼻腔,马儿在静静的反刍,身上的男人情深的眼神,所有的一切都像在电影中一样。
“叶冥···”她小声的叫了一句,声音微不可闻。
叶冥像是饥饿许久的野兽终于逃出牢笼一般。
走廊传来脚步声,紧接着连刃促狭的声音传来。
“怎么我遛马一圈回来人就不见了?叶冥这家伙跑哪逍遥去了!”
意绪差点惊叫出声,叶冥却眼疾手快的捂住了她的嘴,然后连忙将她抱起,一阵风的躲进马厩旁边的用来放工具的小隔间。
隔间只有电梯大小,十分逼仄。两个人在黑暗中喘着气,意绪挣扎着要下来。
叶冥却紧紧咬住她的耳垂,在她耳边邪魅一笑,“是不是更有感觉了?”
连刃的声音在几米之外响起,在空荡荡的马厩里显得格外清晰。
“这不是Cindy吗,你的主人呢?没在这陪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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