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鹅聪浓思通看书 > 恶鬼缠身,阴魂难逃 > 第609章
 
李四:“灵异对策局绝非你想的那般简单”。

“你能知道的,你所知悉的都是他们想让你看到的”。

“灵异对策局是深不见的机构”。

“你方才说了在你看来灵异对策局的管理人员似若凡人,事实也的确如此”

“那些管理人员大多都只能视见鬼,对于处理鬼患,并没什么抵抗邪祟的手段”。

“对策局真正的战力是那些属员”。

“灵异对策局管理层与下方属员分为两个系统,表面看最下层为探员”。

“但那些探员不受管理人员约束,派遣,探员不断晋级后为专家,无论是探员还是专家他们都不受管理层管理,他们直属专家的更上面”。

我疑惑:“专家更上面?说实话我对灵异对策局内部的职位,等级并不太了解,我所知最高的也就是专家”。

李四:“而专家之上还有四种席位”。

“诸地监侯,五官长,监副,监正”。

“他们保有了古时的官衔,象征钦天监一直存在着,从未变过”。

我细思一下觉得不对劲:“监侯,五官长?”。

灵异对策局的这些人可从没露过面,我也没听说过。

对策局还藏有如此多大神通者?

照着这么说灵异对策局实际上并不缺战力,相反对策局的底蕴十分雄厚。

一番思索,我得出了一个判断:“当初灵异对策局派人到牛马村并没有动真格,他们根本没有派出真正的战力”。

“只是派出了一些专家,探员”。

“对策局到牛马村也是处理鬼患的,因为前辈你刚才说了,灵异对策局一直在监视张李王麻四个伏邪家族”。

“他们知晓张家就在牛马村,他们也清楚牛马村发生了什么事情”。

李四:“四个伏邪家族的存在只有监侯及以上的人才知悉,那些被派到牛马村的人的确是抱着处理鬼患的目的去的,只是结果显而易见”。

我想到一个可能性,心绪不由得压抑:“灵异对策局与张家是一伙的”。

“当初的牛马村事件只是他们共同谋划出的一个坑,就等着我跳的坑”。

“张家搞出如此大的动静,对策局不可能只派些探员过去,这显然是得到过他们默许的”。

李四:“牛马村的那些村民早就出了事,平常能像人一样,是受了张家的阴阳玄术所影响”。

“阳则为人,阴则为人鬼”。

“四个家族与对策局的关系是互相制约的,否则四个家族这些怎么会没什么动静,四个家族隐世,相对应对策局会下放一些权利给四个家族”。

“灵异对策局来人了,说明张家与灵异对策局暂时达成了共识”。

“同样李家与灵异对策局间也有不成文的签订,默认的规则”。

“李家无法对灵异对策局的人下手,也就是说李耻,小鲁等人不能出手”。

“靠那迷阵,驱邪阵罗云纱障阵,金刚煞邪圈能拦住他们一时”。

“你去看看吧”。

“时辰快到了”。

“了解”我将铁盒放下,提着横刀快步走出。

眼眸似若穿透房屋,夜色直视村口。

“我与你一起”李又又丢下红煞厌胜盒,伸手拉住我衣袖。

我回头愣愣,而后笑着把她头发弄乱:“只是去看看,又不是送死,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李又又坚持话语:“和你一起去看看,又不是送死,你紧张什么?”。

我:“来的人可能是监侯,五官长之类的”。

她:“你怕吗?”。

我:“我死不掉,有何怕的,再说我身边还有一位无解的存在呢”。

“你作为李家人,你也不好牵扯进来吧”。

她:“我与你有阴婚契,我不早就撇不干净了”。

“正因如此我有了正当理由可以介入”。

“我不想你每次都要以自残的方式来获救”。

我:“额.......是啊.......阴婚契是个麻烦啊”。

无奈放下手,只能任由她跟着。

李四这边暂时还不需要人手。

.........

村口,李耻为首,一众李家人排列开堵住了村口。

另一边我赶到这里。

村口有一奇怪的现象,那就是李村的外围竟是一圈浓浓的雾霾。

肉眼能视度不超过四米。

现在村子被这些浓雾包裹,这应该就是李四说的罗云纱障。

半边烧伤伤疤的李家家主笑笑:“无心大人,小姐来了”。

“想必家主已经将来敌身份说过了吧”。

我点点头。

李耻带人后撤:“若是其他人好还说,可这次来的是灵异对策局的人,怕身份不一般”。

“作为四个古代伏邪家族,李家不能对灵异对策局出手,这是不成文的规定”。

我活动着手脚:“明白,用不着劳烦各位了,那些家伙呢”。

李耻指了指外圈的雾霾:“他们在罗云纱障中,这个迷阵困不住他们,最多四五分钟便能破阵”。

“本来这迷阵就是困束常人,邪祟的,但灵异对策局来的都是一些奇人异士”。

“接下来交由我吧”我随手在身后一划两把椅子凭空出现。

我大刀阔马的坐下。

李耻,李家家主见状眉头都跳了跳。

这椅子他们都见过,这椅子是李府特有的老旧椅子。

李村里只有李府有。

他们疑惑但没问。

“那就看无心大人的了,我们不便在这”。他们带着人撤回村子。

一眨眼的功夫,这里就剩我和李又又了。

莫名的生出孤寂,荒凉的气氛。

我嘴角扯扯,李四的准备似乎没派上用处,准备一堆人结果没法出手。

不过这样也好,自己的事情不能总劳烦他人,

恩这种东西不能多欠,最好是不欠。

椅子一侧忽感有重物依靠,我转头一瞧是李又又站着身子挨靠椅子。

我撇向另一把椅子:“你怎么不坐?”。

李又又:“不想坐”。

“行吧”我随手将那把椅子伪物抹去。

李又又眸子抱着丝怀疑扫扫我:“你何时偷了我的家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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