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快!痛快!”
对着空中嚎叫两声,秦渊走到寅次郎的尸体旁边,从寅次郎的腰间将那柄宝贵的东洋武士刀拔出来,看着寒光粼粼打造精美的东洋武士刀,秦渊冷笑两声,对着寅次郎的脖颈划去,这长刀所致,只听到一阵脆响,寅次郎的首级已经被秦渊斩了下来,看着旁边专门用来盛放首级的竹篓,秦渊一脸鄙夷的看着寅次郎的尸身,将这颗脑袋放入寅次郎准备好的竹篓当中,然后对着身后冲上来的随从随口说道:“将这个竹篓挂在城墙下面,让那些宵小之辈看看,敢袭击我秦皇门的人,是什么下场!”
“是!”
看到自己的门主大人如此骁勇善战,身后跟上来的随从也是一脸激动,欢欣鼓舞的将秦渊递过来的竹篓拿在手上,飞奔着冲向定远城的城楼去了,而此时,刚刚得到消息的卢牟坤也匆忙赶到秦渊的面前,看着已经被斩去首级的尸身,一脸惭愧的跪倒在秦渊的面前,伸手对着自己的脸颊就是一耳光:“秦门主息怒,在下看护不严,竟然让这等宵小之辈冲到了卫护法的病房周围,在下罪该万死!”
“人手不足,这不怨你!”
秦渊淡淡的摆摆手,转身让卢牟坤将寅次郎的尸身收拾掉,自己回到房间的当中梳洗掉身上的血污,然后换了一身衣衫回到卫宣的病房当中,看到已经跪倒在地上的卢牟坤,秦渊呵呵一笑,对着卢牟坤说道:“虽然定远城疲敝异常,但是之前也是固原刺史府的府治所在,只要勤加管理,想要恢复之前的光景也不困难,不过现在我们秦皇门还要用这个地方和贺兰会换取我们最想要的东西,所以你可以先行招募一些人手防御这里,我离开之后,这些人就是你卢堂的手下了,我对各个堂口没有什么要求,只要能够为秦皇门办事就好,知道了吗?”
“属下明白!”
知道自己已经被升任为秦皇门的堂主了,卢牟坤的心情要多激动要多激动,而身边不少跪在地上的赵堂成员看到卢牟坤竟然被秦渊如此看重,顿时也都动了动自己的小心思,看向卢牟坤的眼神也更加的热切。
勉励了几句激动异常的卢牟坤之后,秦渊便挥手打发了这群人,看看天色已经将近中午,秦渊正要在病房中陪着卫宣说会儿话的时候,定远城的南边竟然奔来一匹快要吐血的枣红马!
“门主大人,急报!”
亲手将手中的密信交给秦渊,送信的小兵很快就累得昏死了过去,秦渊让人带他下去休息,伸手将信封打开一看,顿时惊叫一声,慌忙将手中的纸条揉吧揉吧,揣进了怀中,转身对着身边的卢牟坤说道:“这里就交给你了!我要回固原城一趟了!”
“是!”
看着秦渊有些发白的脸色,卢牟坤也知道事情一定非同小可,赶忙答应道:“门主大人放心,属下定然不会辜负门主大人的重恩,照顾好卫护法,保护好定远城!”
“记住,无论任何人出现在定远城要求你将定远城交出来,都不准将其交出来,除非见到我本人,或者是见到我的尸体!”
秦渊脸色严肃的对着库牟坤说道,后者脸色一滞,不等反应过来,就听到秦渊忽然将嘴巴放在了自己的耳朵边上轻声说道:“记住一定不要暴露林琥文那厮的尸身位置,任何人都不准说,知道吗?”
“属下明白!”
卢牟坤赶忙点头,秦渊满意的笑笑,转过身去,让卢牟坤照顾好那个前来送信的信使,自己跨上白马就飞奔着南下固原城去,留下一种秦皇门门人在定远城的城楼下面好奇的张望。
“散了散了都散了!”
对着身边的秦皇门门人挥挥手,脸色凝重的卢牟坤低着脑袋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当中,此时天色已经快要到了中午时分,然而定远城的天气还是冰冷刺骨,冬日里的寒潮就像是一个巨大的玻璃罩,将定远城的空气和头顶的阳光隔离了开来!
飞奔南下,秦渊很快就冲到了距离定远城最近的孙家堡,看着已经在大门前迎接的孙渊良孙威平祖孙二人,秦渊也没有来得及和他们两人客套,直接冲到城堡当中,对着孙威平劈头盖脸的说道:“那鸣玉儿姑娘是什么时候消失的?”
“就是今天早上,而且一起消失的还有暂时寄居在我们府上的乐绍奉一家!”
孙威平表情凝重的看着眼前的秦渊,伸手对着自己的脸颊就是一巴掌,然后懊悔的说道:“当时我还以为是鸣玉儿姑娘和乐景一起去散步了呢,结果直到最近,我才发现乐景的父亲也消失不见了,连同乐景的小妹妹也都不见了,仿佛昨晚这些人都无声消失了一样!”
“这可怎么办?”
秦渊有些无语的看着眼前的孙威平,眼神中写满了落寞,旁边的孙渊良老人望着秦渊失魂落魄的样子,挥手让身边的下人都下去了,然后才坐到秦渊的身边,用自己嘶哑的声音对着秦渊说道:“秦门主,既然老夫也算是把孙家的未来压在了秦皇门的身上了,那老夫觉得我现在也是时候说句话了不是?”
“老人家您随便说,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秦渊默然的点点头,看着孙渊良老人眼中迸溅着智慧的目光,心中一沉,似乎感觉到了什么!
“那好,老夫就不客气了!”
孙渊良老人默默的点点头,拄着自己的拐杖说道:“听说乐绍奉大人可是用自己爷爷当年藏在温泉别墅中的书文换取了您亲赴沙漠救子的行为,那我就很好奇了,那些书文到底是什么东西?当真就这么重要不成?”
“既然老人家您问起来了,那我也就实话实说吧!”
秦渊默然的点点头,看着眼前的孙渊良,叹口气说道:“那些文书都是西夏文,虽然我一个字都不认识,但是却知道那文本可是西夏的内侍禁书,当年西夏太祖李继迁能够屡次失败屡次崛起,最后让占据河套河西的西夏在辽金宋三大帝国的夹缝中还能够生存二百余年,让人数不过三十万的党项族屹立在华夏历史五百年,所用的断然不是什么尖刀利马,而是其祖夏州节度使晚唐勤王之时从唐宫之中搜掠来的内侍禁书,只要得到这份秘术,我秦皇门定然能够重造西夏神话,也能够在古武世界当中立足了,不是吗?”
“《内侍禁书》没听说过……”
孙威平好奇的看着眼前的秦渊,不等口中的话说出来,就感觉自己的脑袋一疼,回头看去,却发现自己的爷爷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跪倒在了秦渊的面前,手中的拐杖放在地上,对着自己恶狠狠的说道:“还不上前参见秦门主,如此绝学,如非盛世名家,怎能知晓?”
“额……这倒也是……”
孙威平微微一愣,这才发现秦渊口中的事情虽然自己从没听说过,但是可以想到,能知道这些秘密,秦渊的身份定然也不简单!
“属下孙威平叩见秦门主!”
孙威平对着秦渊恭恭敬敬的行着礼,面前的秦渊却是惨笑一声,伸手扶起眼前的祖孙二人,苦笑道:“二位如今就是对我再是尊重,可是能够通晓西夏文的乐家父子也已经不见了不是吗?而且那位鸣玉儿姑娘其实我也有意许配给孙公子为妻,如今看来,也是凶多吉少啊!”
“啊?”
听了秦渊的话,孙威平的脑子顿时“嘭”的一下有些发白,愣愣的看着眼前的秦渊,满脸憋屈的说道:“原来那不是秦门主的小妾啊!哎呀,爷爷我怎么说的?这千年人参算是白用了吧,人家秦门主根本就没看上那个鸣玉儿小姐,我们走夫人路线完全错了好不好!”
“你傻吗?”
挥舞着手中的拐杖,孙渊良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孙子,怒吼着说道:“秦门主都亲自给你做媒了,你竟然还不知好歹的在我面前胡说八道,赶紧的!给秦门主谢恩!”
“别介!”
秦渊一脸无奈的看着眼前热情过度的孙渊良,慌忙拦住傻里傻气的孙威平,对着两人沉声说道:“所以,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找到乐家父子和鸣玉儿姑娘!”
“对对对,秦门主所言极是!”
对着秦渊赶忙答应,孙渊良对着孙威平说道:“去,带着秦门主去寻找鸣玉儿姑娘去,我带着人去找乐家父子,想来劫走他们的不是贺兰荣乐那厮,就是祖秉慧那混蛋,要么就是朔州城的李平举,除了这三人,没人敢这样明目张胆的将这些人从我孙家堡带走!”
“老人家说的在理,我们分头去找!”
秦渊有些佩服的点点头,转身对着孙威平吩咐道:“我去青龙谷找贺兰荣乐,你去南山别墅,老人家,您老就通知一下在下的内子,她去见李平举,李刺使不敢把她怎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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