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楼后,苏莱叫王玉去江苏银行查一笔应当今天就到的代收租金,我知道她是故意支开王玉。
苏莱叫我坐在她旁边,拔开刘海,仔细看了看我的脑门,又用手挑了几个地方按了按,问我有感觉,我被她弄的除了毛骨悚然以外半点感觉也没,傻傻的摇了摇头,她从包里又掏出一小瓶象化妆水样的玩意儿,瓶子是透明的,看的出里面装了小半瓶淡紫色的水,她盯着那小瓶水聚神了一分钟左右,然后那水竟然神奇逐渐变成了深紫色,我有点诧异她难道这会儿变上魔术了?她小心的打开瓶盖,修长的手指沾了一些深紫色的水在我脑门涂抹开,顿时觉的一阵清凉直达太阳穴(我只知道这个穴位),慢慢好象有什么东西在我脑门上逐渐散开,原来也不觉的疼,但现在却象蚂蚁在咬一样,我哇哇乱叫推开她涂抹的手:“你给我涂什么东西了,好痛好痛”,她见我喊痛,反而不急了,把小瓶子放好,慢悠悠地说:“会痛就好,不要用手碰,一会儿就好了。”
我在她面前一直是相当收敛的,她说一,我决不说二,她说不能用手碰,我就老老实实的两手撑着大腿,任脑门上针扎样的又痛又麻也硬撑着没动,她就是我的女神,过了大概三四分钟,好象痛楚渐渐没有那么明显了,再过了会儿就没感觉了,她示意我摸摸,竟然凸起的一大块变平了,激动地掏出手机当镜子用,好象暗红色也淡了很多。
我想抱着她狂亲两下,但看着她那不冷不热的样子,只能惊叹道:“你还会看病啊,太历害了。”
“你这个不是病,是有人要取你的命。”
虽然心里本来也有所怀疑,但被苏莱点破,更加不再怀疑,我咬着嘴唇不说话,脸色肯定难看至极。
“你得罪谁了?还好这人不算高明,而且…好象你也伤着她了,血气里有她残留受伤的气息。”
“我伤着她?我压根怎么回事都不知道”我懊恼地搓着脑门,就把前天晚上去救云云和昨天中午做梦的事说给了她听,但我故意漏掉了房间里窗帘跟701一样的事,我不想让她知道我对马化兵的事还记在心上。
她好象并不是很惊讶,只是若有所思地说:“这样看来,是那个吴老太施了法术不惜玉石俱焚也要来报复你,但她万万没想到你…”说到这里,她停住了。
“万万没想到我什么?”我疑惑的问她。
“没想到你体质这么好。”
“好什么啊,如果不是你帮我,我都不知道要丑成什么样了。”
“即使没我帮你,过不了两天,你也会自愈”苏莱淡淡地笑了笑:“没事了,你现在不宜多费神,下午你就请个假回去睡一觉,醒来就全好了。”
虽然我心里还有好多疑问想问她,但她发话了,我还是乖乖下楼去了,但有个直觉,她在后面一直默默地看着我。
回到家里倒头就睡,迷糊中手机好象一直在响,等睡的差不多时,手机还在响着,已经天黑了,我迷迷糊糊摸索着找到手机,还是陈渭,可能脑子睡糊了,这次竟然神使鬼差的没摁掉接起来了。
“一川,你别挂,我就说一句话!”他的声音嘶哑着。
我没吱声。
“你在听吗?”
我嘣出一个字:“说。”
“我现在在你家,你老家。”
“什么?”我从床上猛的坐了起来。
“准确地说是在上坑,马化兵的老家。”
我顿时觉的脑袋有一百个大,他竟然知道马化兵,他竟然去了马化兵的老家。
他竟然知道我也知道马化兵,他究竟知道些什么,他倒底在做些什么,我千万个问题堵在喉咙里却说不出一句话。
“一川,我当时要你离开无锡,是为了你好,哪知道你这么倔,也许这就是命运吧,我……”嘟嘟嘟…手机竟然断线了,我慌乱的按回拔健,却再也无法接通。
整个人处在了崩溃的边缘,耳边回荡着陈渭疲惫又焦急的声音,心里无比的后悔自已为什么这么作,不早点接听他的电话,陈渭,陈渭……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会去那个地方?你怎么会电话断了,整个晚上,我都在拔电话,隔几分钟拔一次,迷糊的醒过来再拔,手机没电了插上充电器还拔,但始终都在关机状态…我觉的自已被带入了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陈渭是我唯一绳索,可现在,绳索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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