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沉用双手圈住知露,不让她乱动,语气宠溺的道:“好了好了,不闹了。你不就是想知道我有没有通房嘛!”
一提通房,知露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挣扎的越发使劲了。江晚沉见她这反应不禁笑出声道:“没有,没有通房。别挣了,白费力气的。”
没有通房?
江晚沉此话一处,知露挣扎的幅度明显小了,她抬头看着江晚沉,有些不信的道:“人家都有,你没有?我怎么这么不信呢?”
江晚沉失笑:“谁告诉你人人都有的?那也是分人的好吧!我这么正直且英俊潇洒,能让通房丫头随意嚯嚯了吗?”
知露还是有些不信,问道:“那你的某些知识,是谁教导你的?别告诉我你不懂啊!”
江晚沉琢磨了一下知露口中的某些教育,偷笑道:“这个啊!看书就可以咯!”
“看书?”
江晚沉点头:“对呀!有的还带画呢!这些画啊!有个响亮的名号,叫做……”
知露已然猜到是什么东西了,连忙捂住江晚沉的嘴,心底还暗骂:真是不知羞,“春宫图”这种东西也能青天白日的宣之于口。
江晚沉将知露的手挪开:“我还没说是什么,你就急忙捂住我的嘴,看来小露儿也有涉猎呀!”
知露的白眼差点翻上了天,恨不得揍他两拳。
江晚沉逗弄了知露这么长时间也觉得够了,便没再嬉皮笑脸,反倒是一本正经的同知露说:“我小时候有些孤僻,不喜身边人多,长大后虽然将这别扭性子给改了,但王府中又被填满了他人眼线我更是不喜她们凑到我跟前了。”
知露暗暗叹息,虽说是个王爷,日子过得却不舒坦。
“对了,我那三哥发现了我和你的关系,估计他不日会有动作。”
知露一怔:“三哥?他会有什么动作?”
江晚沉,拉过知露的手臂,领着她往回走:“我三哥宁王是个既聪明又有些愚蠢的家伙。”
知露被江晚沉这话弄的一头雾水:“这是何意?你三哥知道了又怎么样?他怎么会知道?”
江晚沉推开自己的房门,将知露拉进了屋。进屋后他长吐一口气,神色严肃的道:“你不知道,我这个三哥他从小就不被看中,许是被差别对待久了,他总暗暗的想争一争高低。明面上不显得默默无闻,背地小动作不断。他知道自己登基无望,却想靠一举之力搬动朝堂,把持朝政。他的岳丈是朝廷的肱骨之臣,为了讨好他的岳丈,至今连个侍妾都不敢收。呵!也是可怜。”
也是可怜?
江晚沉的这句话像是触碰到了知露的暴躁开关,使得知露站起身狠揍了他两拳:“什么意思?没有侍妾就可怜了呗?你以后想有几个侍妾?给你收十房八房的好不好?再抬几个貌美如花的妾室,你看冬儿怎么样?我敢拍着胸脯打包票,你找不着她这么美的了。一个顶十个!”
知露一边迈步,一边用拳头“伺候”江晚沉,直将他打的连连告饶:“我错了...我错了...是在下口出狂言...温大小姐饶命...饶命啊!我觉得你比雾冬儿漂亮...再说我哪里敢纳妾,我日后是要入赘的...不一样...不一样...”
江晚沉又提了他要入赘之事,知露更觉得他在戏弄自己,表情更为凶恶的道:“入赘?你当老娘傻吗?你堂堂瑞王,你说入赘?你现在满脸都写着‘你看我说的笑话好不好笑’——不好笑,特喵的不好笑。”知露气的直接爆粗口,爆完还觉得不痛快,喘了两口气,接着骂道:“你自己都说了,皇帝十分看中你了,你还在这戏耍我,有意思吗?你当老娘是吃草长大的没力气揍你是吗?我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力大如牛,倒拔出杨柳。”说着知露就弯下腰去抱江晚沉的腿。
她吃奶的劲都使了出来,也没能将江晚沉的腿挪动分毫。江晚沉没想到知露会这么生气,却又觉得好笑的很,自己稍微一使力气,她都
细胳膊细腿的还想倒拔垂杨柳,怎么不想上天呢?
许是觉得知露太有趣了,江晚沉没顾及到自己的表情管理,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
知露搬了半天,没有搬动还累的半死抬头还看见江晚沉的耻笑更是让她爆炸。
“笑笑笑,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笑?是不是觉得我很滑稽?是不是觉得我没有倒拔你很丢人?”
面对知露的怒火升级,江晚沉终于是有点肝颤的感觉了,因为某位母老虎已经拿起了花瓶冲他招呼过来。
该认怂的时候就要认怂,能屈能伸才是好男儿,江晚沉立刻蹲下抱住知露的腿:“我哪里会这么想,在我心中你是最美的,最好看,谁都比不了你,虽然你没倒拔起我,但我也觉得你是这般的可爱,就是可爱。”
江晚沉一顿输出终于是将知露的怒火吹去了大半,知露低头瞪了一眼江晚沉,小腿微微一踢:“起开”江晚沉赔着笑脸将知露的腿松开。
知露将手中白瓷描金飞燕花瓶小心放下,她本是随手抄的一个花瓶,但拿起来就发现了竟然是这只。这只描金飞燕瓶还是安远侯为贺她乔迁之喜特意叫人送来的。虽然是礼物中较为不起眼的,但不起眼不代表它便宜。知露刚刚举着半天没动手就是怕磕着它,但又不能就这么放下,不然就太拉胯了。还好江晚沉怂的够快,不然她还真不知道该如何收场。
放好瓶子后,知露就坐在了椅子,还往自己身后垫了个水仙花纹的团枕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对江晚沉道:“接着说吧!”
江晚沉哑然失笑,坐到知露身侧:“我那三哥城府很深,人也算聪明,可惜就是野心太大,尾巴藏的又不太好。父皇在世时就对他不重视,如今我皇兄又只一昧看中我,他心有不愤没少给我使绊子。”
知露觉得江晚沉这话说的,好像皇帝和他那个三哥是一对似的,顿时让她遐想连篇。
江晚沉见知露没有半分紧张模样,便接着道:“你别不知道怕,之前康佳郡主的事你又忘了是吗?你莫要小看了我的影响力,他若真将我两的事添油加醋的说了出去,有你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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