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坦白从宽!
“小福啊,你进屋,爸有件事跟你说!”赵富民用很认真的语气说。
“干爹,啥事啊?”马小福问道。
“今天有个姑娘,莫名其妙地来到咱家,说她亲侄子丢失了……”
“爸,这件事还是我跟小福说吧,你就不用操心了!”赵银杏拉住马小福的手,走进了自己的房间里,接着“啪嗒!”一声,还把门从里面锁上了。
赵富民和张玉芳面面相觑。
“老头子,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可不能到处说!”张玉芳眼神暧昧地笑道。
”啥事?“赵富民问。
“银杏可能已经不是姑娘了!”张玉芳望着女儿的卧室方向,低声道。
“啥?”
赵富民顿时吃了一惊,转头盯着赵银杏的房间,沉声道:“你是说,她已经跟小福……”
“除了小福,还能有谁!”张玉芳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如果在一天前,赵富民听到这个消息,顶多言不由衷地笑骂一句:这混小子,敢在老子的眼皮底下祸害我的闺女,看我不打断他的腿。”
他虽然脑子迟钝,但眼睛却不瞎。
其实在数月之前,赵富民已经隐隐嗅到了点苗头。
那时马小福还没有搬到山上去住,有几次赵富民晚上出来起夜,心里不放心,试着推了一下赵银杏的房门,发现房门都是从里面锁死的。
试想一下,孤男寡女睡一间屋,又都是火力充沛的年纪,而且还锁上门,还能干出啥好事来?
只是马小福和赵银杏的保密工作做的很到位,白天在家里,从不做一些惹人非议的亲密姿态,再加上赵富民并没有抓到真凭实据,所以心里虽然存有疙瘩,却并没有较真往深处去想。
其实赵富民心里很清楚,哪怕他们两个真的做出偷吃禁果的事,自己也不会真的发脾气的。
以前,他一直热衷于把三女儿嫁给村里的头面人家,可后来怎么样呢?
大女儿婚姻生活的不幸福,二女儿的诟病,原本温馨的家庭,就因为他缺脑少筋的狗屎思维,几乎到了即将破碎的边缘。
“唉,你都一半只脚踏进棺材板了,还要面子有啥用,能吃饭呢?“赵富民有几次在辗转无眠的时候,也会自醒一下。
再加上张玉芳不断的吹枕头风,赵富民渐渐打消了再给三女儿说人家的念头。
最近小半年,上门提亲的媒人仍然如过江之鲤,但赵富民早已失去了往日的热诚,内心里,何尝不是希望最后做他东床快婿的,就是马小福呢?
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说的就是他们家的真实写照吧。
但好事多磨,原本赵富民已经决定等临近过年,就挑选个黄道吉日,让马小福和赵银杏完婚了。
哪知人算不如天算,竟然又出了皇甫霓这档子闹心事。
“你怎么知道,银杏告诉你的?”赵富民皱起了眉头,问道。
“她脸皮那么薄,怎么可能跟我说这些?”张玉芳压低声道:“是我偷听到的!”
赵富民顿时瞪大了眼睛,有些生气道:“你这妈当的可真是尽职啊,你是说,他们两个晚上那个的时候,你爬在窗口偷听了?”
“去,说啥呢!”张玉芳没好气地啐了他一口,道:“那天早上我去上厕所,走到门口的时候,听到银杏在里面自言自语,好像在说……”
说到这里,张玉芳似乎有些难以启口,红着脸道:“她在厕所叽叽咕咕地,我当时也没听清楚,反正就是在骂小福不知心疼人,把她的身子弄疼啥的……”
“什么时候的事?”
赵富民觉得这事肯定是铁板钉钉子了,因为马小福那么大条东西,真要把银杏给睡了,还是处子之身的三丫头不疼死才怪呢。
“就是春桃和小福回去的那天!”张玉芳算了算日子,说道。
赵富民皱着眉头沉思了片刻,突然一拍大腿叫道:“我知道了,那天晚上,咱们陪着春桃去瑞丽家窜门,家里就剩小福和银杏在家。他们两个保不准就趁咱们不在家的时候,偷偷地睡上了!”
说到这里,赵富民心里那个懊恼啊:“我当时还奇怪呢,小福最爱凑热闹,那天竟然死活也不去山上!”
“他们两个做出这样的事,可不是头脑一热就能干出来,早几年前,可能就有这个意思啦!”张玉芳笑眯眯地道:“老伴啊,我告诉你这些,就是给你打打预防针,他们两个已经这样了,你就同意了吧,小福这孩子多好啊,娶了银杏,还能欺负她不成。”
“你懂个球啊!”
赵富民拍着大腿,咧着嘴嚎道:“完了,银杏亏大了,白白给了小福身子。万一以后她的男人在意这个,还能给银杏好脸色看?”
张玉芳一听就烦了,大骂道:“你这个老东西,脑袋就像东山上的破石头,到死都不会开窍?我跟你过了大半辈子,你就从来没有做过一件让我舒心的事。他们两个已经这样了,你还想着把银杏嫁出去呀?你可真是……”
“唉,以前我也想让他们在一起过日子。可现在不好弄啊!”赵富民欲哭无泪道:“今天你是没见到那个姑娘,人家又是保镖又是小轿车的,端的架子比县长还大,我总觉得那个叫皇甫霓的还会再来。保不准人家就是小福的亲姑姑呢?”
“就算是小福的姑姑又咋样?小福喜欢的是银杏,她还能棒打鸳鸯不成?”张玉芳十分自豪地说:“这世上,还有几个姑娘能比得上咱家银杏的?”
“说的也是,算了,不想了,走一步看一步吧。”赵富民转身进了屋。
于此同时,身在卧室里的马小福,正接受着赵银杏审讯似的盘问。
“马小福,我再给你一个机会,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老实交代。”
“没有,真没有,我对天发誓。”
“哼,既然你决定顽抗到底,那我就没什么好说的了!”赵银杏突然站起身,娇斥一声:“马小福!”
马小福打了个寒颤,抬头,有些紧张地望着气势汹汹的赵银杏,问道:“杏儿姐,我犯啥错了?亏得我这几天,天天都在想你,都瘦了十斤呢。你一见面,就板着脸吓唬我,我怎么这么屈啊!”
“少在这里花言巧语,以后再也不信你的鬼话了!”赵银杏双臂抱胸,冷眼漠视着他:“再问你最后一次,除了莹莹,你还睡了哪个女人?再不说,就别怪我以后不给你机会了!”
“我……”
马小福刚要顽强到底,但善于查颜观色的他,发现今天的赵银杏很不对头,心里不禁活泛起来,嗫嚅道:“杏儿姐,是不是我说了实话,你就会再给我一次重新做人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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