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凤凰,你说的没错,这脑浆确实是商煜的,怎么痛了?”缓步走来的秦玉,微微的弯下腰,很是得意的为我解惑。
猛然间,我感觉大脑一片空白,耳朵嗡嗡的响个不停,那种仿佛是天塌地陷的感觉,几乎让我窒息。
“哈哈哈哈李凤凰,那么优秀的男人,居然因你而死,啧啧,哎,不得不说,你还真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害人精!”
“你胡说,他不可能会死,秦玉,你骗我的对不对?对不对?”想到了什么,我立刻拼尽全力跌跌撞撞的爬起来,拽着秦玉的裙角质问道。
身体猛的被秦玉踢倒在地,她有些厌恶的看了看自己的裙角,仿佛我的手上刚刚抓了屎一般,让她感觉恶心。
“秦玉,你快说,你快告诉我,你是骗我的对不对?商煜没有死?”顾不得想其它,我依然不管不顾,声泪俱下的看着她问出声。
那种比失去自己生命还痛上千百倍的苦楚,让我陷入了无边的绝望之中,眼泪顺着脸颊流淌而下,滴落进嘴里,让我尝到了苦涩的味道。
虽然不相信商煜会死,但是毫无疑问,如果脑浆真是从商煜的头颅中取出,那么他生还的可能,几乎是微乎其微。
“没错,他死了,而且死的很惨,很惨啧啧,你没看到,他就那样静静的躺在那里,脑袋被人撬开,针管探进脑子里,慢慢的,慢慢的”秦玉语气故意的制造着可怕的气氛,还配合着肢体语言。
那故意拖长的尾音,那一副看我笑话的眼神,让我恨不得上去掐死她,可我却没有这个能力。
不过,从她一边说,一边故意看我神色变化的意图,反而让我想到了什么。
“凰儿,不用担心,我没事,你再忍忍,也许会有不一样的收获。”却在这时,商煜温柔的声音在耳边适时的响起。
心忍不住的跟着露了半拍,商煜商煜他果然没事?原本沉下的心,开始渐渐的复苏。
不过,现在他才发言,是不是有点晚了?想到自己刚刚差点心疼到要死,就气不打一处来。
不过,眼下,不是和他计较这些的时候,等安全的离开这里,看我不好好的收拾他。
想到这里,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满是疑惑的看着我的秦玉,我赶紧敛了敛心神,努力的让自己保持着平常心。
“呵呵,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少在这里忽悠我。”冷漠的撇了她一眼,原本的伤心难过不在,换之而来的是不屑。
明显的感觉到秦玉得意的脸色微微的垮了一下,不过很快的便被狠辣所取代。
“李凤凰,我说过,别给我逮到机会了,不然,我绝不会让你有好果子吃!”随着秦玉咬牙切齿的声音响起,下额猛的被她捏起。
那冰冷的触感,狠辣的力道,让我猛的倒抽了一口凉气,但是眼神却是倔强的看向聂寒。
秦玉,本来就是一个人渣,和她一般见识,倒显得把我自己身价放低了,而此刻,真正让我恨的咬牙切齿的是聂寒。
感受到我冰冷的视线,聂寒微微一愣,不过很快的便被冷漠所取代。
“李凤凰,我曾经对你说过,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你可还记得?”聂寒突然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那一幅仿佛是看一只可怜虫的眼神,让我莫名的想要落泪。
有时候,身体上的伤害比起心灵的伤害,远不及其万分之一,虽然和聂寒没有啥感情可言。
但是,当得知他为了爱人可以牺牲一切时,我着实为他的做法而感动,对他,谈不上付出了多少,但是也试图的把他当成朋友。
大家可想而知,那种被朋友将你的真心狠狠的踩在脚底下的感觉是种什么样的体验?
“我记下了!”用尽全力的将这几个字说出,我缓缓的收回视线,不再多发一言。
“开始!”随着聂寒一声令下,拿着吸满我鲜血针管的瘦高个男人立刻向着其它正在做着准备工作的几人走去。
接着便看到他将针管内的鲜血一滴滴的挤在几个不同颜色的容器里面,开始进行着实验。
而聂寒,也同样神色紧张的紧盯着那些做实验的器械,可见这个实验对他的重要性。
“李凤凰,我问你,你刚刚给我吃的是什么?解药呢?”秦玉看了一眼紧盯着实验的几人,转过身来看着我问。
“想知道?放了我啊。”听到她的问话,我立刻收回思绪,与她讨价还价。
对,我怎么把这件事情给忘了,虽然我给她吃的呃,是欧阳振华给我配置的安胎药,但是这不是只有我自己知道吗?
“你做梦!”秦玉一把将我甩开,狠狠的往地上吐了一个口水,怒瞪着我。
“嗯,其实我也无所谓的,真的,毕竟死了还有一个陪葬的,我也是赚到了不是?”我懒懒的倚靠在手术床的脚架旁,无所谓的看向正在紧张实验的众人。
现在我这样和秦玉讨价还价,不过就是为了让他们放松警惕罢了。
既然这个实验做出的药物,可以令枯木逢春,可以让僵尸重获新生。
那同样也是我想要的东西,既然不费吹灰之力,就有人帮我们做出来,我又何乐而不为?
只是有一点我想不明白,聂寒他们到底是从哪里找来的千年尸王脑浆?
“这千年尸王脑浆一事,完全是聂寒编造的谎言罢了,也只有你这个傻丫头才会听信他的片面之词。”正当我疑惑不解之时,商煜的声音缓缓的在脑海深处响起。
“什么?”我立刻瞪大双眼,有些吃惊的问出声。
只是,当看到刚刚还全神贯注盯着实验的几人,全部齐刷刷的看向我时,惊觉自己有些失控了。
“呵呵,那个绿色的液体是什么?”我有些不太自然的呵呵一笑,赶紧伸手随便的指着一个装绿色液体的容器问。
在众人全部一副看白痴眼神的看着我时,秦玉作妖的声音缓缓响起:“笨呀,这不就是商煜的脑浆嘛!”
“哦,是脑浆呀?还是商煜的脑浆?哎呀呀,真吓人。”看着秦玉那急不可待等着我大哭的眼神,我立刻夸张的手抚着胸口,做出一副我很害怕的表情。
明显的感觉秦玉眼中一闪而逝的失望时,心里忍不住的乐开了花,小样,跟姐玩?你还嫩了点。
“嘭”却在这时,一声玻璃碎裂的爆炸声猛然间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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