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鹅聪浓思通看书 > 重生帝王妻沈念心穆子晏 > 第一百六十八章 两位侧妃,不同心思
 
封婼羽在四皇子府中的处境,竟意外地因为太子妃薨逝一事而有所好转。

原本按照穆子晏的态度,封婼羽该是被移送至冬敬斋,闭院静省的。可是眼下局势,没了怀着皇孙的太子妃,封家就只有封婼羽一位皇子侧妃了。

虽然封老太爷已经退出内廷,封家在朝中的势力也并显赫,但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何况是封老太爷这种急流勇退的,即便已经远离朝中权力的核心,那百年根基却还是在的。

这个面子,穆子晏不能不给。即便他并不把封家手上的势力放在眼中,但是也不好在这个时候再对封婼羽做出什么处置,至少面子上不能过不去。

所以阴错阳差的,封婼羽竟然在皇子府显得比同期进府的另一位侧妃严氏还要出挑。

雅月馆中,严韦凝从母家带来的贴身丫鬟水蕙忧心忡忡地看着自家主子。

“主子,咱们进府到如今已有月余的时间了,可除了在正院请安那日,前前后后可都没有再瞧见过殿下的人呢。”

严韦凝却不为所动,仿佛没听见似的,淡然地捧着绷子在绣帕子。

水蕙幽幽地叹了口气,道:“主子,您就不着急吗?就连望月馆那位封侧妃都进宫去给德妃娘娘献殷勤去了,主子您就什么都不做?”

严韦凝抬了抬眼皮,淡淡地道:“有什么好着急的。封侧妃去永和宫请安是她的事,按照规矩,皇子侧妃无诏,是不能进宫给娘娘们请安的。谁规定说,封侧妃坏了规矩,我也得给跟她一道去坏这个规矩?没有这样的道理。”

严韦凝确实是个难得的懂规矩的姑娘。不眼红,不跟风,坐得住,拎得清。

“可是主子,话不能这么说。您在府里头,若是不主动去殿下跟前露露脸怎么行呢?您得趁着正妃进府的时间也不长,还没来得及固宠之时,早早地到殿下面前去挣几分情意才好啊。”

严韦凝不急,但是水蕙却着急。毕竟她身后,还有偌大一个信国公府在等着她的好消息呢。

“水蕙。”严韦凝的语气忽然变得严厉,“自己掌嘴。”

水蕙瞧见自家这位向来像水一般随和温柔的主子难得地变了神色,这才发觉自己太过失礼了。她默默回忆了一下自己刚才说过的话,恍然惊醒,立时跪倒,二话不说地就开始掌嘴。

她刚才说的那些话,若是不小心传到了有心人的耳中,那可就不是几个耳光能解决的问题了,恐怕将她这条小命搭进去也是不够的,说不好还要带累自家主子在皇子府中的处境。

经过严韦凝的提醒,水蕙总算是收住了那点儿不安分的怂恿心思。

严韦凝仍然专注地在绣那条帕子,见水蕙当真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这才开始一字一句地教导她:“这皇子府可不比国公府,说话做事,都要先过过脑子。这府里有两位正经主子,一位是四殿下,一位是皇子妃,只有这两位安稳顺遂了,才有咱们底下这些人的活路。我才能得你称一声主子,不然,我就什么都不是。”

严韦凝先是教导她规矩,之后却是警告了:“我知道你是母亲的人,非要跟我过府来,我也不拦着你。你若跟国公府还有什么消息往来,我也不治你的罪。但是有一点,在皇子府里,莫要开口,莫要伸手。做好你的本份,不然你就给我滚回去。”

严韦凝神色沉重。她性格软弱无争,却不代表她没有底线。她并非刚硬决绝之人,但是她却十分惜命。所以她比眼高于顶的封婼羽更能看清楚自己眼前的路。

她这种人,天生就对危险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敏锐。她知道在皇子府中,如何才能保住自己的性命,和自己后半生的安逸和荣耀。

严韦凝并非是背弃家族之人,可是身后的家族于她,除了利用之外,又可有一丁点的庇佑爱护?

若非父母亲族太过凉薄,如严溯这种有所抱负的品行温良的后辈,又怎么可能会做出与家族断绝往来的事?

何况至于家族人所期望的,严氏女能以侧妃之身孕养四殿下子嗣,并以此争宠上位之事,简直就是天方夜谭。那些以为四殿下与正妃大婚时间不久,感情还未深厚稳固的人,难道脑子里装的都是浆糊吗?

四皇子妃所居院落,可是在四皇子府的中轴线上,殿下亲笔题字,赐名“椒茶苑”。古有“椒房独宠”之佳话,茶也是多子多福的好寓意。四殿下与皇子妃,早在去年便得相识,婚事还是陛下圣旨钦赐。

如此姻缘,竟然还有人认为可以在府中越过皇子妃去?

严韦凝暗自摇了摇头,这世界上就是有一些到死都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若非那些人太过愚蠢,又怎么会凸显出她这种人的聪明智慧呢?

严家的人看见严溯在四殿下跟前深得重视,竟然对这个向来不放在眼中的庶出旁支的子嗣又起了拉拢巩固的心思。母亲传信给她,要她好好经营与严溯的堂兄妹的关系,她也将那纸信笺付之一炬,只当没瞧见了。

真当她是傻的么?严韦凝心里清楚得很,严溯在四殿下面前越是受重视得重用,她就越要避嫌。绝对不能让人觉得,她是严溯的族妹便有近水楼台的便利。更不能让椒茶苑那位皇子妃觉得,她有想要近水楼台的心思。

不得不说,相比起封婼羽的自信甚笃而言,严韦凝的恭和内敛更胜一筹。

依照穆子晏对于各路情报的控制性,雅月馆的情况没过多久自然都会变成暗报邸抄送至他的书房。

沈念心自然也看到了这份邸抄。有封婼羽的招惹在前,这位严侧妃的行事作风倒是很对沈念心的胃口。

她指尖轻挑,夹住那页纸便在穆子晏的眼前抖来晃去,悠悠一挑眉,道:“殿下,您这朵解语花,当真是知情识趣啊。”

她杏眼晶亮,兴味盎然。

穆子晏瞧着,只觉得好像漫天的星子都洒在她眼中似的,明眸闪亮。

“解语花是为解语,本殿以为,无人比得过卿卿。”他饶有兴致地又用暧昧的言语哄逗她,“不如卿卿猜猜看,本殿此时心里在想什么?”

他眸色幽深,期间蕴藏着无法掩饰的滔天的意动。两人相处了这么久的时日,沈念心已经对他这个眼神十分了解了。

可她却不打算纵着他荒唐胡来,指间夹着丝帕就盖到了他越凑越近的俊脸上,语气严肃地道:“殿下,您可别忘了,东宫明天一早就要为太子妃举行祭礼,殿下您可不能迟了。”

可这样的说辞,并不能打消穆子晏的心思。他欺身而上,将面前的小女人揽在自己的怀里。而她背后则抵着书桌,即使想要阻止却也是避不开去的。

他俯首,凑在她耳边轻轻吹着气,果不其然便带起了怀中小女人不可抑制的一阵颤栗。他轻声低笑,低沉醇厚的嗓音中带着一股莫名的仿若能蛊惑人心的迷醉味道:“卿卿如此替本殿担心,让本殿心中十分熨帖。既然如此,阖该好好犒劳奖赏卿卿一番才是。”

随后沈念心便被带入了一个坚实的不容推拒的怀抱里,她无奈地说:“殿下,并非是我替您担心,只是明早要去东宫的,可不是只有您一个。”

沈念心决定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我与您那两位侧妃,都得一道去。若是她们都容光焕发光鲜亮丽,只有我打横着出去,那多丢人啊您说是吧……”

穆子晏箭在弦上,哪里还有闲心听她这番歪理,当即便俯身吻上她那喋喋不休的小嘴,将她那些未尽的话全数吞吃入腹。

他长舌不由分说地便侵入她领地,一寸寸吮吸着她口中香甜的津液,仿佛是入了障般的,越发觉得对她是撒不开手。

他大手绕过她身后,覆在她柔软纤细的腰间,一开始还只是轻轻地爱抚,而后随着亲吻得越发深入动情,手上动作就越发地使力,到了后来,已经变成了用力的揉捏。

“殿下……”沈念心每一寸呼吸都被这人给无耻地掠夺了去,眼前已经晕开了花,仿佛一眨眼便能看到星星似的。好不容易得了片刻自由,立马便贪婪地大口喘着气。

穆子晏可没打算到此为止。他揽住她腰肢,微微用力向上一提,便将她整个人放到了桌案上坐稳。他略一挺腰,跟前的小女人便柔柔地嘤咛一声,温软沁甜的呻*吟声虽然只是她下意识的反应,而听在他耳中,却分明是直白诱人的邀请。

他长臂绕着她颈后,小心翼翼地托着她的后脑将她放平在桌面上。即便是如此情动炽烈的时刻,他也不会忽略她的感受。

沈念心迷蒙中尚有一丝微弱的理智残存,心知今儿个这一场已经是板上钉钉,躲不过了,于是便也只能退而求其次,换个要求。

“殿下……不,不要在这里……”她双手捂着眼睛,低声呢喃道。

这桌子忒是结实,每每折腾一番,到头来散架子的都是她的骨头。而这桌子下一回却还是能用。

穆子晏俯身在她耳边轻笑一声,又缠磨地啃咬着她细嫩的耳垂不肯松口,待怀里的小女人已经化成了一汪缠绵的温水,这才解下各自衣衫,一把将小女人捞起来。

他后退半步,在藤椅上坐定,紧随其后的,便是小女人热烫的身子,也稳稳地落在了怀里。

“唔……”小女人闷哼一声,有气无力地伏在他颈边,温软的气息仿若绵绵细针,俱都刺入他心中就柔软的地方。她攀住他肩头,任由他大手钳住她纤细柔软的腰肢,带起一阵阵炽烈熬人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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