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具身体我喜欢,你兑现承诺的时候到了,反正她也被祸蛇吸干了,活不了多久。”坛女没心情多说,身子一晃,拉着祸蛇又变成坛子回到了白水手上。
春姐眼看着祸蛇消失,双眼有点疯狂的看着我:“云舍,你是一个人,怎么甘心跟一条蛇在一起。只要你有了祸蛇,所有的男人都会拜倒在你脚下,到时你要什么有什么,你就是女王。”
我去,这饼画得太大,都成女王了。
“你想将祸蛇放入我体内,不过就是因为你身体承受不住罢了。”我朝白水靠了靠。
春姐张嘴还要说什么,可刚一张嘴,就慌乱的捂着脸,跟着仓皇的后退,大叫道:“不要,不要——”
随之着她后退,只见她脸上慢慢长出了皱纹,乌黑的头发慢慢变得黯淡无尖。
“她不是八百比丘尼,本靠着祸蛇体内的男子精气保着容貌,祸蛇离体,她也活不久了。”白水叹了口气,声带怜悯地道:“当年她也是村子里选中的蛇娘子,受尽欺辱,后来逃了出去,却依旧想着报复男人,可惜了。”
春姐并没有退多远,就倒地不起,只是落地时,已然是一个皱纹横生苍老不已的老人。
随着春姐倒地,那些男人脸上闪过迷茫,跟着一个个疯叫着朝外跑。
白水脸色有点沉重,看了一眼单信,冷哼一声,搂着我就朝外走。
一直到我们走出铁门,也没有见到柳仙和游婉,倒是秦姑婆何家兄妹站在洞口看着那些男人如同见鬼一般朝下跑。
“出来了?”秦姑婆看了一眼白水手上的坛子,眼里露出一点欣慰道:“没想到这坛子居然到你手上了?游华珍居然没有带走?”
“这是她特意留下的。”白水看了我一眼,轻声道:“她既然知道我现身,自然知道云舍会跟我在一起,想对付蛇胎就只有祸蛇,怎么会不留下坛子给云蛇防身。”
听到外婆我看了他一眼,但也没有多问。朝秦姑婆道了谢,正要下山,白水却轻轻敲了敲坛子:“你再不去,真断了最后一口气,就别怪我不兑现承诺。”
随着他话音一落,一双手猛的从坛子里窜了出来,吓得何必美惊声尖叫。
“我很恐怖吗?”坛女落地后瞪了何必美一眼,不满地道:“等我有了身体,也就不会整天变坛子了。”
说完就扭着腰身一步三扭的朝洞里走去,连走边哼叽:“好好的身体变老,也不知道要废我多大力气才能变回那貌美如花的模样。”
只是祸蛇再也不见半点踪迹,秦姑婆看了我一眼:“你的造化来了,游华珍对你当真是——-”
后面的话她没有再说,率先就下山了。
何必壮强行拉着还望着我的何必美一块走了,临走前还朝我道:“我一路跟过来,并没有发现其他人,那个帅哥我会想办法查的。”
“我也会用何家的势力帮你查的!”何必美也跟着点头。
等他们都离开后,我看着空空的神座,摸了摸手腕,朝白水道:“你来得挺及时的啊?”
既然老乞丐都特意点出祸蛇跟蛇胎相冲了,现在我那父母都不靠谱,白水跟我血肉相缠,又关系着蛇胎,肯定会早作准备应对祸蛇的,只是我没有想到,这让谁都没有办法的祸蛇,居然就是用那个“酸菜坛”装的。
“这个游婉并不是你娘,她装疯卖傻只不过就是想潜伏在你们身边,没有哪个当娘的会将祸蛇引入自己女儿体内。”白水拉着我走到神座下面坐下,突然扭头看着我轻笑:“还记得你第一次到这里吗?那时我让你对我热情一点,你那模样——”
我脑袋先一刻还在想着,如果游家疯疯癫癫的那个不是我娘,那么巴蛇骨洞的那个游婉才是?
没想到他下一句就是这样的,脸上一红,伸手推了他一把,他却趁机拉着我的手,带着我就地一滚:“你就这么确定我会跟过来?只是朝手腕点了一滴血,你就肯定我会及时过来?万一我没有理解你的意思,没有及时出现呢?”
我跟白水没有明说过祸蛇的事情,又事出突然,他却能带着坛女直接过来,那无形之中的默契,当真是让人心中发暖啊。
偏着头想了一下:“那我也不亏,祸蛇入体,就会成为女王吧?后宫藏尽美男,任我——”
我话没说完,就听到白水冷哼一声:“你也敢想!”
跟着所有的话都被吞没,白水似乎有点生气,轻啃咬着我的双唇,手上力度加重,一点点的爬过我的腰间,衣服脱落身子微微发冷,白水将我紧紧拥在怀里,将我的身子抱放在神座之上,随即覆了上来。
我思绪慢慢的变得混乱,慢慢沉迷,手不自觉紧紧搂着他。
突然听到一个咂舌的声音道:“你们就不怕游婉回来吗?”
这声音极冷,我吓得慌忙去推白水,他手却飞快一扯,拉过旁边的衣服将我裹住,把我的头捂在怀里,头也不回道:“非礼若视!我还以为你誓死都要追到她呢。”
“游婉你又不是不知道,不狡猾怎么会假冒自己的亲妹妹呆在游华珍身边等蛇骨出现。”柳仙轻笑,似乎走到了我们身边:“我都被困了二十几年了,也不怕这一下,只要守着你怀里这位,就不怕游婉不出现。而且既然她要对付你的眼珠子,有你在,我还会怕她吗?”
我感觉自己全身的血都涌到脸上了,缩在白水怀里一动都不敢动,感觉有轻风吹过白水的衣服,带着冰冷的气息朝我体内钻,肯定是柳仙在朝我吹气。
“你可以走了。”白水声音发冷,直接抱着我打了个转:“记着自己的身份。”
“咂!咂!”柳仙重重的咂了咂舌,呵呵地笑道:“护得可真紧,我是条母蛇,看看也没什么,她刚才还看那么多男人的身体呢,你就不吃醋?”
我贴在白水胸口,听到他心跳似乎慢了一拍,身子也跟着一顿,然后怒喝道:“滚!”
“哈哈!我走了!”柳仙突然大笑,跟着一阵狂风刮来,夹着白水大喝的声音。
我身上的衣服被吹得几乎离体,却被白水单手护住。
等风停,我听着白水心跳越来越快,小心的从衣服下面钻出来,却见白水正低着头,双眼带着汹汹怒火盯着我。
心里暗骂柳仙,她不顾时机进来也就算了,最后还给我惹事。
忙朝白水解释道:“我刚才没看,闭着眼睛进去的,真的。”
“是吗?”白水眼眯微眯,轻哼道:“在洞里时,我记得你有朝外面张望——-”
想到那时的场面,当时没什么,这会回想起来,还真是——
慌得我手脚都不知道朝哪里放,我看着白水,知道这家伙向来不吃亏的个性,干脆一咬牙,豁出去地道:“你想怎么样,直说吧!”
白水似乎没想以我还有这么认他施为的时候,先是一愣,跟着将我搂在怀里,趴在我耳边轻声道:“这可是你说的,先记着,到时——”
说到最后,他伸出舌头轻轻的舔弄着我的耳廓,朝里面轻轻的吹着气。
我全身都在颤抖,双腿发软,如果不是靠在他怀里,只怕整个人都化到了地上。
幸好我还知道刚才柳仙来去的尴尬,推了推白水,确定坛女不会再出现了,这才将衣服穿好。
路过泰龙村时,再也没有半点异象,似乎前几次来时那种诡异的情况好像是我们的错觉。
回到秦姑婆院子里后,白水并没有急着离开,可无论我怎么问他是怎么确定在泰龙村装疯的游婉不是我娘时,他都不肯说,只是很肯定的告诉我,那个游婉绝对不是我娘。
首先他没有必要骗我,其次无论是旅馆藏尸,还是后来突然失踪并跟单信合作,以及现在与春姐想将祸蛇引到我体内,都证明她真的是想害我。
可为什么?就算她不是我娘,从柳仙的话里也能猜出是我姨吧?
为什么她要害我?
如果这是真的话,巴蛇骨洞的那个游婉就是我娘,她又去了哪里?那个将她困在巴蛇骨洞的人又是谁?
“这些迷团我们会慢慢解开的,但有事你一定先叫我,如果你再跟这次这样——”白水说着说着,传出了咯咯的磨牙声,明显又想到了买春团混乱的场景。
我慌忙倒在床上,拉着被子将自己整个盖住,闷闷地道:“你跟柳仙的事情我还没计较呢。”
“你还想计较!”白水磨牙声更大了,跟着就钻进了被子里面,将我紧紧的压在床上:“在蛇仙庙放过了你,这可是你惹我的!”
这次我没能幸免,无论我怎么求饶,他都不肯放过我,一直到最后,我已然连话都说不出来,全身痛得好像不是自己的,他才搂紧我,将自己深深的埋在我体内。
就算如此,他依旧吻着我,手抚着我依旧平坦的小腹道:“还这么小,看样子需要我渡精气,现在胎气已稳,从今天起,我每晚都好好喂喂他。”
说到最后,他似乎又有点情动,好不容易消停下来的又开始蠢蠢欲动,身子与我贴得更紧。
我已然连推他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轻轻的哼了两声表达不满,他这哪是喂饱蛇胎啊,这是找借口喂饱自己吧。
“呵呵。”他听到我哼哼,在我耳边低低一笑,伸手抚着我的腰轻轻揉捏着。
着实是累狠了,我一静下来,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等醒来时,身体极为清爽,想又是白水帮我擦过身子了。
只是当我下楼看秦若欣时,却发现她已经不在了,据昨晚守在这里的夏荷说,我们离开后,她就走了。
她腹中的鬼胎并不是药物可以打掉的,就连秦姑婆都没有见过这种情况,她似乎也知道,所以一言不发的走了。
我拿了东西去开店,没过多久就涌来了好多人喝汤,居然是昨晚发现衣衫不整的买春团集体晕倒在街上,送到医院检查,却发现他们肾虚得厉害,更有传言以后可能完全不举不说,怕是还活不了多久。
“据说那个春姐啊,是毕丽红下面的那条蛇成精变的,想想毕丽红是什么人,那蛇本就从那里出来的,活能不好吗?能不吸人精气吗?这些人算是命大,再晚点啊,估计都会被吸干。”一个老汉摇头晃脑的说着。
我都笑着听着,突然听到远处一声熟悉的汽车急刹声,跟着何秋月急急的走了进来,拉着我就朝外走。
到了没人的角落,她才朝我道:“秦若欣她疯了,居然真的将她肚子里的胎儿卖给了老刘了。而且——”
何秋月看了看我,又朝我凑了凑道:“你认识老刘吗?”
老刘估计就是她那个卖古曼童的老公,我连姓都是第一次听到,怎么可能会认识。
何秋月脸色有点沉重:“虽然你打劫我,可看到同学三年的份上,我还是得提醒你,免得你丢了小命都不知道。”
说着她从包里掏出手机递给我,只见手机上有一张照片,而照片中的人,赫然就是我跟阿得,我们身后站着的,却是以前装疯的游婉。
而再往下翻却是一具小小的玻璃棺材,上面贴着一张有古怪符纹的符纸,可那玻璃棺材里面,却是一个长着蛇头连着人身的畸形胎儿,与云长道那些瓶子里装得十分相像,只是这个被制成了古曼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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