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之着那头大黄牛慢慢的朝着毕丽红走近,它后腿间缓缓落出一个黑红的东西,正蠢蠢欲动。
这下子我是完全震惊了,从月婆婆那么肯定毕丽红身体的那条蛇是祸蛇,我就猜想如果是的话,肯定有其他我意想不到的事情,可我怎么也没想到,这是因为跟她那啥啥的是头大黄牛啊。
在民间传说中用牛鬼蛇神指一切灵异虚诞的东西,其中牛鬼为佛经中地狱中的牛头鬼卒,又称阿傍,或连称为牛头阿傍。
说牛头阿傍可能没几个人知道,但后来在中国道教神话中,就直称“牛头”,与马面同行,是地狱勾魂双使,统称牛头马面,那大家就几乎都知道了。
而且民间还有传闻,牛眼泪擦在眼上,可以通灵见鬼。
在中国神话传说中,牛所占地位不低,比如李耳倒骑的是青牛,还有上古雷兽夔(kuí)牛。
牛无论是在中国还是西方,都有着通灵的能力,比如祭祀,大祭毕定用的是牛,希腊神话中的牛头怪米诺陶洛斯就是人与牛结合的产物,到现在印度依旧将牛视为圣兽。
说了这么多,其实只是表明,牛在通灵方面占有很重的地位。
如果跟毕丽红交合的是这头大黄牛的话,我还真有点相信她体内的是祸蛇了。
苏闽以学术人士的专业说过,祸蛇以阴阳交合之气而成,牛体阳气极壮,而阴又有什么比童女更阴的?
“我信了,走吧。”我实在不想再去看一个十二岁的少女跟牛乱来,拉了拉月婆婆,看了看灌木后面,准备朝后山溜走。
一边帅哥捂着眼睛,却依旧从指缝里朝外看,低低的咂舌声不绝于耳。
“不,还没开始。”月婆婆却朝我摇了摇头,拉住我道:“你以为是牛气?”
“难道不是?”这下我就愣了,难不成人跟牛都不够让人震惊的吗?
月婆婆却朝我摇了摇头,拉着示意我接着看下去。
但我真心看不下去啊,牛力足而物大,毕丽红怎么受得住。
“啊!”正想着,泉水边毕丽红低低的叫了一声。
那声音里夹着一股十分愉悦的情感,让我脸上一红,帅哥更是直接僵了。
我在心底暗暗念着佛,忍不住抬头朝着毕丽红忘去,却见毕丽红绷紧着双腿躺在泉水边,那头大黄牛半趴在她身上,正呼呼的喘着气。
而那条通体深粉的祸蛇却在泉水中游来游去,随着大黄牛喘息越来越重,祸蛇游得也越发欢快。
我脸越发的红,突然见祸蛇游过的泉水下面有着细细的水泡涌出,然后泉水慢慢的溢了出来,似乎泉水中藏着什么东西听到这极为欢快的声音慢慢的出来了。
猛的一把抓住月婆婆的胳膊,我突然就明白了。
牛阳气再足也终究年头有限,阴阳交合之气,并不足以产生祸蛇,可那一汪泉水极阴,而此时正是烈日当中,阳气正足的时候。
怪不得月婆婆要在这日头正毒的时候将我们带到这里来,原来也只有这个时候泉水里的东西才会出来跟毕丽红交尾。
这时天阳地阴,男阳女阴,天时地利人和,方能产生那祸蛇。
月婆婆见我抓着她,露了一个极为了然的笑。
我只是不明白,那泉水里藏着的到底是什么。
大黄牛前后在毕丽红身上趴了三四分钟的样子,就哼哼的起了身,留着毕丽红躺在泉水边上红着脸哼叫着。
帅哥立马低吼了一声,转身飞快的朝着林子里跑去,我知道他做什么去了,可双眼却依旧死死盯着泉水。
果然大黄牛一走开,祸蛇立马游到了毕丽红身上,只是这次它并没有钻进她体内,而是在她身上游走,然后泉水里慢慢冒出一个雪白的蛇头。
那蛇头足有拳头大小,通体雪白晶莹,慢慢的缠上了毕丽红的腰,拉着毕丽红朝着水中游去。
我看着毕丽红被那条白蛇一点点的缠住,可她却紧闭着眼,红着脸发出欢快的声音。
“明白了吧。”月婆婆得意的看着我,十分了然地道:“现在可以换了吧?”
“我回去再问问。”我看着泉水里面,毕丽红在水中起伏,麦色的肌肤和雪白的蛇身纠缠在一块,让我想到了那个怪梦。
梦里也是人与蛇身纠缠,只是看毕丽红的样子,那么享受,而且祸蛇已生,极有可能经常这样,那么她所求到底是什么?她家里知道吗?
怪不得我们第一次来时,村民们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却突然提及到,毕丽红是一个勤快的孩子,给家里干农活,指的大概就是放牛吧,难不成这事情村里很多人都知道?
蛇纠缠扭转时间要得比较长,我跟月婆婆偷偷的从后面退了下来,路过帅哥时,一股子怪味,月婆婆嘻嘻的笑着,我低头看着脚下,不再理会帅哥。
他也知道不好意思,红着脸急急的跑了:“我在车里等你。”
到了月婆婆家里,她难得的给我倒了杯水:“早点想清楚,我也好做决定。”
“这决定不是你和我做的。”我捧着水并没有喝,月婆婆隐藏得太深,虽然我晒了半天口干舌燥,但防人之心不可无。
“只要你能拿蛇胎的胎衣跟我换,这祸蛇我马上取给你。”月婆婆似乎十拿九稳。
“她家现在拿这个生财,怎么可能让你得了去。”我轻笑的将水杯放下,看着月婆婆道:“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毕丽红的事情的?”
“我知道她子宫里有蛇,就想到了祸蛇,当然要下点功夫查一查了。”月婆婆呵呵的笑了笑,拿过我放下的水杯一口喝下:“谨慎点终究是好的。”
她这话一语双关,我笑了笑并没有回答,直接走了。
到了帅哥车内,我让他再次送我去巴蛇骨洞,他还一个劲的问我是不是毕丽红的事情跟巴蛇骨洞有关。
我摇了摇头,只是想去找白水问问而已。
记得在我家院子里,那条附在七妹身上的大蛇惹恼白水时,白水露过一次蛇身,同样是一条白蛇,我想问问他,那藏在泉水下跟毕丽红交尾的白蛇是什么来路,是不是对她有害,会不会怀上蛇胎。
到了山下,帅哥因为打过枪了,没什么精神,说不陪我上山了,他在车里休息一会,顺事开着车窗散散味。
他这么没脸没皮,我当时就白了他一眼。
有了第一次上山的经历,这次我反倒熟练了许多,好不容易到了山顶石蛇那里,我静静的看着一动不动的石蛇。
我第一次来的时候,绝对不是幻觉,但我并没有被困在这巴蛇骨洞中,它说我逃不掉到底是什么意思?
还有上次来的时候,有一张长了蛇鳞的人皮被磨在石壁上,可是谁的,我一直没有找到。
顺着石壁滑下,有了第一次的经验,我安全落底,按着记忆我一步步朝着前面走。
可走着走着,突然听到嘶嘶的怪声传来,似乎有许多细细的小蛇在游走。
但白水不是说这巴蛇骨洞已经空了吗?
正想着,我感觉脖子上面一凉,上一次的惊悚立马让全身紧绷,张着嘴想大叫,却也知道叫没用还会惊着后面的东西,紧紧的握着手机,我努力让自己镇定,不要动,等那条小蛇自己爬走。
“你怎么来了。”突然背后的凉意消失,白水手搂着我,一手抓着一条细细的小蛇放回地面上:“柳仙在这里养了许多蛇陪着她,小蛇灵性不足,闻不出你身上的味道。”
看着那条小蛇飞快的游上石壁顶,我这才发现,头顶上的石柱石笋上有着无数的小蛇缠绕着,看上去如同蛇洞一般。
白水一手拿着手机照着,一手拉着我朝前走:“怎么不说话?”
“你在生气!”我轻轻勾了一下掌心,站着不动,看着白水的后背:“而且是在生我的气。”
如果连这都感觉不到,我就太迟钝了,他接连几天没来找我,刚才虽然搂着我,却没有以往那么紧。
随着我话音一落,白水身子也是一顿,转身看着我道:“云舍,你在我眼里,不过就是一个生蛇胎的工具而已,是你家跟我交易的筹码,我为什么为一个工具生气。”
心突然一阵闷痛,全身变得冰冷。
我抬头静静的看着白水眼中的冷意,突然勾起嘴角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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