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苏浅沫的所作所为,实际上她自己心里面清楚,池浅已经非常的在忍耐她了,现在只是搞一些小小的事情来故意的针对她,等到时候要是真的生气了不知道会怎么办呢。
纸质的书上印出了一层深色的水渍,张张分明的纸页也都粘在了一起,池浅笑眯眯的看着苏浅沫的反应,想看她炸毛的样子。
“这下你没得看了吧。”
只是苏浅沫并没有他预想的那个样子,反而是很慵懒的往后一仰,舒舒服服的靠在椅子背上,摊摊手无辜道:“大哥,这是你的书啊,也不至于这么不爱惜自己的书吧,暴殄天物啊。”
池浅:“……”
苏浅沫有点哭笑不得:“你是糊涂了嘛?要是真的不想我做什么的话,也不至于对着你自己的东西发火啊。”
经苏浅沫这么提醒,池浅倒是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了,这些天他这么幼稚的针对一个小姑娘,还为此坏了自己的东西。
苏浅沫现在在池浅家里面住着,用的东西自然而然都是他的,自己倒好,干脆都毁掉,可不是在作践自己的东西吗。
靠!
池浅忍不住在心里面骂娘:这他妈不是不是在自讨苦吃吗?
他生气的将书扔在了一旁,气呼呼道:“你自己慢慢玩吧,我不陪你了。”
说完,转身离开了书房。
看着池浅倔强又有点小傲娇的背影,苏浅沫竟然忍不住有点想笑了怎么回事?
苏浅沫无奈的摇了摇头,将地上已经湿透了的书捡起来,放在了阳台上。
池浅并没有离开,而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中,他将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下来扔在了床上,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点了一支烟。
烟雾缭绕,望着车窗外车水马龙的繁华景象,雾白色的烟圈氤氲了他的眉眼。
好像,他在这一场游戏中认真了。
苏浅沫于他而言不过就是闲来无事用来打发时间的,这本身就是一场游戏,而他似乎是陷进去了这场游戏中,甚至是还玩的不亦说乎。
池浅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手中的烟头掐灭,他转身去了客厅中,在酒柜处随意地开了一瓶红酒,连酒都没有醒,直接一饮而尽。
透过书房的玻璃门,池浅清清楚楚的看到了苏浅沫靠在沙发上,书盖住了她的整张脸,正在呼呼睡大觉。
池浅捏着被子的手指微微收紧,这样的游戏不能再继续下去了,不然就会像沼泽一样越陷越深,就怕到时候很难再脱身。
看来是必须要把苏浅沫甩掉了,甩掉她倒是容易的很,直接找人把她扔出去就行了。
只是……到目前为止苏浅沫都还没有透露出一点她接近他的目的,每天就是吃喝玩乐,倒是不太想是卧底。
知人知面不知心。
池浅不能够百分百的确定苏浅沫就只是单纯的想跟他在一起而已,在还没有确定这件事情之前还是暂时的先让她留在这里比较好。
这短短的几分钟的时间,池浅在心里面做了两个决定。
池浅又回到卧室中,关门的声音“嘭”的一声,书皮从苏浅沫的脸上滑下来,她坐了起来。
两个人都各怀鬼胎。
苏浅沫再也没有了看书的心情,她拿出了自己的手机来,在联系人种上下滑动着,最终停留在“母亲”两个字上。
一时间心酸无比,她想打电话,但是理智告诉她不能。
到现在她都没有证据证明自己不是杀人犯要是这样贸然联系母亲的话不知道会引来什么样的灾祸呢,甚至有可能连母亲都会受到牵连。
在没有找到证据之前,是万万不能冲动的。
苏浅沫深呼吸口气,平静下来,退出手机界面,干脆不去看,她直接打开了娱乐新闻。
一条#宋锦辰到达京畿#的娱乐新闻进入了苏浅沫的视线中。
她忽然勾了勾唇。
下午的时候苏浅沫敲响了池浅的房门,门打开,在看到池浅的腹肌和性感的人鱼线的时候,几乎是下意识的她就捂住了眼睛,脸顿时红了起来,羞赧的嗔怪道:“哇,你这个人,你怎么回事,为什么不穿衣服就出来!”
啊啊啊啊啊真是的,简直了!
池浅此时此刻.露着上半身,下半身用浴巾围住,他一手拿着毛巾正在擦湿漉漉的头发,从头发上滑落的水滴顺着人鱼线一直消失在浴巾深处,整个人浑身上下散发着诱惑的味道。
苏浅沫转过身去调整状态,道:“你,你下次开门的时候能不能先把衣服穿上。”
她真的有点后悔这个时候来敲门了。
池浅就像是故意的一样,倚着门框,兴味盎然道:“怎么?我在我自己房间洗澡就不行了?而且我怎么知道你会这个时候敲门啊,我还以为是别人呢。”
苏浅沫很无语道:“这个家里除了我还有别人吗?”
池浅挑了挑好看的眉梢。
意识到自己这话可能是被误会了,苏浅沫尴尬的解释道:“不是,我的意思是说,哪有人白天洗澡呢,你这爱好跟有点不一样啊。”
“脏了就洗啊。”池浅让出来一条道示意苏浅沫进去,他跟在苏浅沫的后面,还在擦头发。
房间很大,有圆弧形的大落地窗,将不远处得护城河尽收眼底,整个屋子都是纯简约式的装修,和客厅外面的风格一致,很和谐,很赏心悦目。
池浅扔掉手中的毛巾,顺手拿起来浴巾穿上,不经意抬头之间正好对上苏浅沫看过来的视线,几乎是一瞬间的事情,苏浅沫低下了头。
“看上我了?”池浅眯了眯凤眼调侃道。
虽然说苏浅沫在剧组中看过的各种小鲜肉男演员很多,长得好看的也数不胜数,她自认为已经到了那种看男人可以心平气和的地步了。
然而这忽然看到池浅的腹肌,她倒是心里面咯噔的一下,还是被男.色给迷住了。
该死的。
苏浅沫在心中骂了自己两边,她尽量的不去看池浅,表现出一副极尽难为情的样子,声音低低的,“我,我只是想来求你一件事的。”
池浅已经坐在了床尾的沙发上,抬头看着苏浅沫,声清浅:“这倒是很新奇啊,你说吧,什么事情。”
在他的印象中,从苏浅沫跟他回家的那天至今为止他还是第一次听到她求人啊,真是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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