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唰、唰!”
陈修一口气斩出了三剑。
“铮、铮、铮!”
乌廷芳千年的修为也真是了得,以指代剑,火焰流动的手指上,漫天飞动,竟然将陈修的三剑都挡了下来,更是把陈修又震退了三步。
“呼!”
陈修被逼退三步,深呼吸提气一口,准备迎接乌廷芳狂风暴雨般的反击,却见他是站着一动不动,暗暗心惊:“难道他还有什么绝招!”
心中更是戒备,再凝睛一看,顿时是大笑了起来,却是乌廷芳挽手背后,鲜血正往下滴落。
陈修真武剑遥遥一指乌廷芳得意大笑:“老变态,你要为你的自大买单!”
欺进身前,真武剑是一剑剑刺出。
此时乌廷芳十分后悔自己先前托大,没有以武器来应敌了。
剑指就是剑指,就算手指上附有真气,也是无法与真正的兵器相比的。
如果面对弱小的敌人,剑指还可以应付,但面对像陈修这种和自己修为相差不大、剑法更是强悍得出奇的对手时,再凭剑指硬挡,那就是天大的失策了!????刚才虽是击退了陈修的三剑,可是陈修的真武剑也已经把他右手的食指、中指给削断。
见陈修又提剑攻来,正打算闪到一边,削一节树枝暂时应对。
陈修哪里会给他去用武器的机会,剑势丝毫不停,剑光闪动之中,竟然又是三剑斩出!????乌廷芳心下大吃了一惊,一种前未所有的危机感从他心中升起。
刚才空手连续挡下了陈修的三剑,不只是断了两根手指,体内真力消耗极大,手上和经脉都受了一些暗伤。
这个时候,面对陈修再次发出的三刀,如果再空手挡下去,他的左手只怕都要被斩断了!????乌廷芳心中骇然之下,不敢再硬挡,转而施展出了一种奇妙的身法,在方寸之间骤然作出躲闪。
他的身法也当真是神奇到了极点,陈修只见他如同一团红色的残影,自己的三剑居然是全部落空。
“妈妈批的,你刚才不是牛逼,又种想个男人一样打一场!”
见到乌廷芳施展出身法躲闪,不敢硬挡自己的刀法,陈修心里又惊反喜。
喜的自然是一天一夜之前自己还被他打得如同死狗,现在轮到自己打得如同野狗,真是苍天好轮回,农民翻身把歌唱。
惊的是自己战技两大优势,一个是清风斩的速度够快,可是自己清风斩居然跟不上他的身法;二是弈剑术能看破对方战技的破绽或者薄弱力量所在,可是自己现在看都看不清对方的身影,又如何破招。
乌廷芳平生最忌讳两个字眼,一个是“老变态”,一个“不是男人”,偏偏陈修是两样都骂了!????像是顾日谋这种和他平辈的高手叫骂一下,乌廷芳都是记恨心里,找机会就报复一把。
陈修这个小辈居然也如此侮辱自己,让他如何能忍!????“小子,你是真的惹怒了我!”
“老子凭着百年的寿元,今天就把你废了!”
乌廷芳长长的吸了口气,提聚起了十二成的真力,浑身包裹着一层火焰,如同火人一般。
“卧槽!”
陈修也知道这一次自己激将法过头了,这是把一只猛虎给惹怒了,转身就像要逃跑。
“你跑不了!”
乌廷芳抬起自己的断指,鲜血从断开处冒出,凝聚成了一个血色的手指,对着陈修是遥遥一指,一道血色的火龙从指尖射出!????这一指乃是乌廷芳毕生修为所在,血色火龙一出,登时就将陈修的闪避空间压缩到一点,所有的闪避空间都已经被剑气势封死,闪无可闪!????陈修只感觉到死亡的气息骤然间扑面而来,双眼不由瞪得溜圆,脸上现出了一种恐惧之色,他强压住心中的恐惧,手里的真武剑挥舞而出。
清风斩的剑气一触碰到血色火龙顿时燃烧得荡然无存,陈修也被反噬的剑气震荡得一口鲜血喷出。
血色的火龙来势不见,陈修来不及抹去嘴角的鲜血,真武剑之间抵去血色火龙龙头上。
陈修手里的真武剑差点被震脱手,血色火龙更是把????他整个人退出了二十多米远,而火龙经过的地上上焦土一片。
“妈呀,怎么办!”
而真正的危险时此时才来,只见真武剑被火龙烧得通红,渐渐出现了要溶化的情况。
“卧槽,他真气所凝聚的火焰居然如此高温,要是打实我身上,我岂不是渣都不剩!”
“怎么办!”
“要死了吗!”
陈修心中是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忽然是想起那节断枪头:“那玩意秘境中人都要争夺,必然不是凡物,希望能对付得了这条火龙!”
心意一动,空间袋里面的木盒直接出现在他的跟前,此时他双手持剑对抗着火龙,无暇兼顾,只得运起傀儡术,断枪头如同闪电般朝乌廷芳射去!????“什么东西!”
乌廷芳见射过来的寒光快如闪电,觉得自己连眼睛都跟不上。
最可怕的是,这道寒光中,竟然挟带着一股令人窒息的恐怖气息,一开头,这股恐怕的气息就紧紧的锁住他,让他全身如坠冰窖,不但身子被这股气息冻住,就连思维似乎都被冰冻住了,动一根手指都异常的困难!????他的整个精神都陷入了枪头的幻象之中,更是不去控制身上的真气,身体外面那一层的火焰顿时消失,连着陈修对抗着的血色火龙也是一下子消失。
当乌廷芳自己的意识从断枪头的幻象里面出来的时候,他先是感觉到了心口的疼痛,低头一看,一柄巴掌长的枪头插入了自己的心窝。
乌廷芳瞪着陈修,狠狠的吐出了几大口鲜血,叫道:“我竟然死在你的手中!我不服啊,我不服啊……”叫了数声,头一僵,气绝身亡。
“呼!”
陈修对抗他的火龙攻击已经是身心俱疲,一屁股的坐在地上,大口的吸气,对着乌廷芳倒下的尸体看了一眼,依然是心有余悸,就差那么一点说不服的就是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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