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连君墨尘都没能征服的了,更不要说那个无比神秘的男人。
他可是绝杀宫的尊主,身份可以说比四国的君主更为尊贵的存在啊。
越是得不到,心中就越发的瘙痒难耐。既然君墨尘已经死了,那么她怎么样也必须要做点什么,不然也太枉费她千里迢迢跑来这一场。
……
对凤家来说,最近这些日子,当真是灭顶一样的打击。
先是霜儿中毒失踪,紧接着老爷子又被人杀害,到现在凶手也没有查出来。
后来凤吟霜因为寻找解药而离家,却哪里想到她竟然是去边关找君墨尘了,可最后的结果呢?君墨尘死了,而她却昏迷不醒,这让凤家人简直担心的不得了,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马车进了凤家的大门,里里外外就都是自己人了。
打开车门之后,里面率先出来的,竟然是那位如神祗般的白衣公子。
只见他小心翼翼的将凤吟霜从车上抱了下来,十分自觉的将她抱进了后院,放到她房间的床上。
凤家人现在倒是把千枼雪当成是救命稻草,谁让霜儿这几次出事,都是他在身边陪着呢。
眼看着君墨尘不靠谱,霜儿又对眼前这个男子十分信任,他们现在也只能把希望放在他的身上了。
男人看着那一双眼巴巴的看着他的眼睛,知道他们一定很想要弄清楚这其中的原因吧。于是,他就打算跟他们解释清楚。
“丫头身上的毒其实早在她这次离家之时,就已经解了,你们不必担心。”
可看着昏迷不醒的凤吟霜,他们又怎么可能放得下心来呢?
凤逸寒立即质问出声:“小妹离家的时候还好好地,可是回来却是昏迷不醒,你让我们如何相信你?”
“大少爷,他说的都是真的。小姐只是因为受不了清平王离世的消息伤心过度所以才会变成这个样子的,千公子非但没有害过小姐,反而还很多次救过小姐的性命啊!”若水在一旁帮着澄清道。
凤逸寒却显然不能接受这个说法:“小妹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去边关那么远的地方呢?她和那个君墨尘不是都已经分开了,为什么突然又去找他?而且爷爷才刚刚被歹人所害,这个时候她不是应该率先查出凶手,为爷爷报仇么?她一向可是最孝顺的啊!”
他所问的,也是凤家人想要知道的问题,对于凤吟霜在这种关头出门的原因,好像已经成了一个谜团。
“你说的没有错,她之所以会离开,目的就是为了查出凤太师被害的真相,想要帮他报仇的。”
听到千枼雪的话之后,凤家人都非常震惊的看着他。
因为他们不能理解,去找君墨尘和查出凶手之间,能有什么关系?
千枼雪缓缓地从怀中拿出了一个锦绣鸳鸯荷包,凤逸寒一眼便认出,那就是事发当日,他从爷爷的书房里发现的。
“这凶手遗留下来的信物,怎么会在你手上?”
“那你可知道,这信物是谁的吗?”
凤逸寒觉得他问的十分莫名其妙,但还是很快回答:“当然是凶手的了。”
“错,绣出这锦绣鸳鸯荷包的主人,正是你的妹妹,凤吟霜。”
什么,是吟霜!!
凤家人显然是不能接受,在他们眼里,谁跟这荷包有牵扯,谁就很可能是凶手,现在难不成还要让他们怀疑到自家人身上么?
“你别胡说八道了,小妹她怎么可能是凶手,你怎么能污蔑她呢!”凤逸寒生气的叫嚷道。
这个时候,秦氏突然走过来,将那个荷包拿过去细细查看。
“难怪我一直觉得这荷包的手工看起来有些眼熟,之前倒是没想那么多,现在仔细看来,这正是出自于霜儿的手艺啊!只是,霜儿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是凶手的,千公子,你说这些话是不是想要告诉我们你已经知道了凶手另有其人?”
“娘,这话你可不能乱说。如果这东西真的是小妹的,那为什么小妹之前要刻意隐瞒此事?她早就说出来不就好了!”凤逸寒在一旁提醒道。
“若水和丫头的好姐妹、也就是当今的皇后皆可作证。当初丫头亲手缝制了这个荷包,然后将它送给了清平王,后来这荷包便一直留在清平王的那里。既然它出现在这案发现场,含义不言而喻,而丫头千里迢迢跑去边关的原因,你们应该也清楚了。”
说来说去,最后的嫌疑凶手竟然是——清平王!
不只是其他人,凤逸寒最后都猛然一惊,然后跌坐在椅子上。
“不,不可能的,你说谎!”
直觉上,他们宁可相信君墨尘,也不能相信一个突然冒出来的身份不明之人的话吧。
“他说的都是真的,小姐这一次去边关本就是为了要去找清平王报仇的。可哪里想到,千里迢迢赶到边关之后,却没能见得到王爷一面,就传来他的死讯了。”
有了若水的作证,这一下他们也不得不接受这件事情。
凤逸寒反应过来之后握紧拳头气愤的说道:“我们凤家跟他无冤无仇,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自从他跟吟霜成亲之后,我们都把他当一家人来看待,如果他真的是凶手,那他就真的太该死了!”
本来他们听说君墨尘的死讯,心中还为他感到心痛和惋惜,就算他和吟霜没能走到一起,可毕竟也是曾经付出真心去对待的人,他们不希望他出事啊。
可一切转变的竟然如此之快,一个为国捐躯,本应受到万人敬仰的大英雄,却转瞬变成了他们的仇人,他们如何能够接受的了这样的落差?
“或许,这正是报应!当初他和霜儿明明感情很好,却突然离异,当时我就觉得有些奇怪,后来街头巷尾都在传言说他和那位梁国公主纠缠不清,做了对不起霜儿的事情,我们还不断地为他找理由不会听信那些谣言。现在看来,这一切都大有问题啊,或许真的是霜儿撞破了他们的奸情,让他们名声败裂,所以他才恼羞成怒,痛下杀手的。”
听着凤家人的议论,男人的眼底闪过一丝幽深。
人死了,自然可以什么脏水都可以随便泼,而且也不会出言反抗。如此,便再好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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