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昏倒在路旁?在哪个路旁?”
“应该是在你公司附近吧,”李泽淡淡道,“我那时候刚好在开车回去的路上,结果我同事孙晓斌突然打电话给我,说你晕倒了,所以我就赶紧过去接你了。幸好孙晓斌打电话给我,要不然你很可能就要出事了。所以我觉得有空的时候我们应该请孙晓斌吃顿饭,以感谢他救了你。”
“老公,其实……”
见妻子欲言又止,李泽问道:“其实什么?”
眉头皱得更加紧以后,丁洁根本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她下面的气味很正常,加上她没有那种做完爱的感觉,所以她总觉得孙晓斌应该没有得到她。可因为孙晓斌后面有打电话给她老公,所以应该是在得到她的前提下才打的电话。既然孙晓斌对她下药了,又怎么可能不碰她呢?
因不想让丈夫知道自己所经历的事,所以丁洁道:“请他吃饭就免了吧,他这个人看起来很恶心。”
“他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怎么能说他恶心呢?”
“至少外表看上去很恶心。”
“所以内心不恶心,对不对?”
“你不觉得他像个坏人吗?”
“我不觉得啊,”李泽道,“他都救了你,你居然还好意思说他是坏人。这样吧,明天刚好周六,干脆我们叫他过来吃晚饭得了。”
“别了。”
“难道不应该感谢救命恩人?”
丁洁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所以就摇了摇头。
见妻子就是不愿意说出下午所经历的事,这让李泽倍感失望。其实就最近的这大半个月而言,他妻子已经做出了非常多让人失望的事来。而在这些事情里,大部分都和谎言挂钩。就今天下午的事而言,假如他没有出现,他妻子肯定已经被孙晓斌给迷奸了。之后孙晓斌会想办法和他妻子达成某种协议,以迫使他妻子变成姓奴。
假如事情真的到了这一步的话,那结果肯定是他妻子在家里依旧假装是贤妻良母,却时不时在外面被孙晓斌这种恶心得不能再恶心的男人操!
想到类似的画面,李泽的心情非常沉重。
叹了一口气后,冷着脸的李泽道:“是我救了你,从孙晓斌手里。”
听到这话,丁洁忙问道:“那我有没有被孙晓斌怎么样?”
“身体是你自己的,你难道不能确定吗?”
“我是觉得没有。”
“你是觉得有。”
“不是的,我是觉得没有。”
“如果你觉得没有,你怎么可能不敢和我说实话?正是因为你觉得你有和孙晓斌发生什么,所以你才不敢和说下午所经历过的事,”李泽道,“我告诉你,我刚刚说那些话就是想试探你。可惜的是,你的表现真的是让我很失望很失望。这样的话,是不是说明你如果被一些男人那个了,你都要假装没有发生过?为了维持在我心里的美好形象,你就甘愿被他们威逼,甚至是时不时让他们爽一下?”
“老公,”丁洁道,“我现在还头重脚轻的,哪有时间和你说这个啊?然后你不觉得你说的这些话太难听了吗?我就是想先确定一下我和孙晓斌到底有没有发生过关系,之后再和你说。”
“如果有发生过,你就会选择不说。如果没有发生过,你才会和我说。”
“不会的,我都会和你说的。”
“我真搞不懂你,你怎么会相信孙晓斌的话?”
“你都知道了?”
“他都把来龙去脉和我说了。”
“那那个视频你有看到吗?”
“假的,”李泽道,“视频里的男人不是我,女生更不是刘雨鸥。”
“但我有听到……”
“那不是她,那只是一个声音和她很接近的人罢了,”李泽打断道,“他可以找一个男人假装是我,为什么就不能找个女人假装是刘雨鸥?而且因为你是我老婆,所以只要声音有细微的区别,你都能听出来。但你和刘雨鸥相处的时间很短,更没有听过她被那个时的声音,所以你才会误以为那声音是她。你知道什么是先入为主吗?就是在你的脑海里已经将视频里的女人假想成是刘雨鸥,所以哪怕声音不太像,你也会认为一定是刘雨鸥的。”
听到丈夫这番话,没有说什么的丁洁是点了点头。
因为有些反胃的缘故,丁洁还捂着胸口干呕了好几下。
“老公,我想喝杯水。”
李泽没有说话,只是走出了主卧室。
片刻,走回主卧室的李泽将温开水递给了他妻子。
一口气喝完后,丁洁才将水杯放在了床头柜上。
靠在床头后,丁洁问道:“老公你怎么知道我在那边的?”
“我今天有去接你,结果看到你一个人往那什么茶楼走去,我就跟着你了。”
“那你怎么不提早和我说一声啊?”
“想给你一个惊喜。”
“谢谢老公,”眯着眼后,丁洁道,“幸好你及时出现,要不然我就死定了。”
“我是完全没想到里面的人居然会是孙晓斌,他真的是没有把法律放在眼里。”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这个让我觉得很奇怪,”李泽道,“他不是脑残,更不是白痴,他知道如果迷奸了你,他要受到什么样的惩罚。可是呢,他就是敢这么做,甚至会认为你绝对不敢将被迷奸的事说出来。假如他手里没有你的什么把柄的话,我真不觉得他敢做出这样的事来。”
“他手里绝对没有我的把柄,但他说如果我敢报警的话,他会让我的家人出事。”
“他的叔叔好像很牛逼。”
“再厉害也不可能凌驾于法律之上吧?”
“有些人就是可以做到这点,”苦笑了下后,李泽道,“否则的话,怎么会有那么多的冤情呢?反正现在是官官相护的时代,很多当官的还护着奸商。比如农民的土地被开发商强行征用,农民去找某些领导,收了贿赂的领导是直接站在开发商那边的。要么不见农民,要么把农民赶走,要么说这是上头的意思,要么就是找人把农民暴打一顿。在官官相护的时代里,想要伸冤是很难的。”
“难道这次的事就这样算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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