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粗矿男人一下子就吼了起来:“你他妈的是打发叫花子吧!”
“啪!”一记很响亮的耳光。
“给老子先小揍他一顿再说!”粗矿男人下令。
“哎,大哥消消气,有话好说,好商量。”中年男人大概见势不对,赶忙求饶。
“说吧,多少,可再别让哥生气了,哥要再生气的话,你那可真的不保了。至少你说这个数目不会少于医药的钱吧?”粗犷男人巧妙地提醒。
“那五万吧,我真的也没什么钱。”中年男人的声音充满了可怜地回答。
“你开的奔驰750,价值百多万,怎么可能没有钱?”是那女人的声音。
“你他妈的是真的想找死了吧!妈的,把他给我割掉!钱咱们不要了,我靠啊哥靠!”
“别,大哥,你开个价吧,我是真的没什么钱,奔驰750是找朋友凑钱买的,现在还欠贷款呢。”中年男人一直扮着可怜。
“行,我也不跟你啰嗦了,出了这样的事情老子心里有火,我这人活得现实,女人不顶用了没关系,再找一个,但是要再找一个就离不了钱。还不是丁点钱,女方动不动就要求有房子,有车子的,我也不能全让你帮我想办法,但一部分你得承担,不多,五十万,卖老子的人格和尊严,怎么样?”粗矿男人明的敲诈,还找着冠冕堂皇的借口。
张风云在外面听了忍不住暗骂一声:一群狗杂种,胃口还不小。老子出生入死的月薪才几千块一个月,他们钓一条鱼就五十万,这鱼他妈的也太贵了吧,鲨鱼了。
“大哥,你就多通融通融,我真的没那么多,现在公司里还欠着很多客户的钱,运作不了,少点吧,就当我求你们了。”中年男人可怜兮兮的,张风云都差不多感觉他要哭了。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你他妈的欠着债还到外面风 流快活乱玩女人,当老子是傻子啊,没价可讲,五十万,愿意拿,我让兄弟去帮你取,不愿意的话拉倒,老子要开始消火撒气了!给我准备动手!”
“好吧,五十万,五十万——”中年男人生怕再受到伤害,赶忙妥协答应了。
“行,把银行卡拿出来,说密码,我让兄弟去帮你取。”粗犷男人命令。
“大哥,你要给我取完了怎么办,我里面可是身家性命。”中年男人倒也不傻,担心地说。
粗矿男人说:“放心吧,咱们国有国法帮有帮归,出来混,是讲规矩的,这里你就给咱们打一张还款五十万的条子,大家都有凭有据有台阶下,省得你到时候报案说咱们怎么怎么你,我兄弟去取钱在银行那里会留下头像的,所以不会多要你的钱。”
张风云在外面听着也暗赞这些人虽然是犯罪,但想得还真周到,知道钻法律的空子。
“好,大哥,你只能取五十万,千万不能取多了,我还得留点钱把公司运转下去的。”中年男人哀求似的说。
“一分钱也不要给他们。”
张风云抓着门的扳手用力一扳,便将里面的锁给扳了开,潇洒的推门而入,看见那个中年男人竟然是跪在地上的,一共四个大汉,三个手里拿着匕首,一个空着手,都四下里围着中年胖子男人,他的手里还拿着一张农业银行的金卡。
性 感的女人坐在床上。
但所有人都因为这突然发出来的声音而吓了一跳,开门声几乎上是和说话声同时响起的。
张风云还反手将门关上了。
“你是什么人?”那个大概是带头的大汉看着张风云充满了仇视和戒备地问。
“警察!”张风云只说了两个字,很干脆的两个字,但相当的有分量,使得几个大汉的表情都颤动了下,很明显的是吓了吓。
但也都不是吃素的,仅凭一句话就吓倒了。
带头的大汉装得一脸镇定地问:“是吗?证件呢?”
张风云说:“没有。”
“他妈的,你在耍我们是吧?”带头的大汉发起怒来。
张风云很开心的笑了笑:“是,我就是喜欢耍人,人耍人才好耍,怎么吗?怎么样,是自己放下武器,跟我去公安局俯首认罪呢,还是要我动手?”带头的大汉眼里闪过一丝狡黠而阴毒的颜色说:“出来混,都是为了求财,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如果你是想分一杯羹的话,没关系,哥大方可以给你一份,怎么样?”
张风云完全不,买账的态度说:“少废话了,哥是爱钱,但哥不是什么钱都要的,是自己跟我走,还是要我动手?”
“老子看你是活得不耐烦,在想找死了。”带头的大汉终于忍无可忍地骂着下命令:“妈的,给老子干了他!”
那三个大汉马上就挥着匕首刺向张风云,还都是往要害部位而去的,看来是真想要了他的命。
张风云冷哼一声,看准第一个冲到的大汉,给了他的裆部一脚。那大汉“哎呦”地叫了声,忙捂着裆部,痛得蹲了下去。
张风云迅速地反转身子,一个漂亮的后摆腿,摆中了第二个差点冲到的大汉,那个大汉被一摆腿直接摆了摔向床上跌落。
第三个大汉的匕首已经刺到,张风云眼疾手快,一伸手就把他的手给抓住。
匕首距离张风云的胸口只有一个巴掌的距离,虽然大汉的手有张风云的小腿粗,但是被张风云抓着手却动不得分毫,那柄匕首根本刺不进去。但大汉还是使劲地刺,希望能刺进去。
张风云抬腿就是一脚,蹬到他的肚子上,大概有两百斤中的身躯顿时“蹬蹬”退得三四步撞到那个跪着的中年男人,两人一起摔倒。
带头的大汉见势不对,忙从一边的椅子上拿起一个皮包,打了开,从里面掏出一把手枪来,但他的枪还没有抬起,张风云已经冲到他的面前,一只手掐着他的喉咙,一只手把他的枪给推向了一边。
那大汉最少一米八以上的个子,张风云仅仅一米七多点,但是大汉却被控制得不能动弹。
张风云在他那只手上一用力,手枪顿时从他的受伤松开,往地上掉去,张风云顺手就接在手里,然后脚在大汉的脚下一勾,大汉一下子就仰面摔倒。
张风云看了看手里的枪说:“还是仿军用的,新的啊,应该买来不过几天时间吧?”
他蹲下身子,用枪敲着那带头大汉的头问:“我说的对吗?”
带头大汉连连地点头说:“是,才一个星期。”
“现在总该自觉地跟我走了吧?”张风云笑着问。
“大哥,你放了兄弟们吧,要钱,多少你说。”他看了那个爬了起来的中年男人说:“他的卡里最少有上百万的,你都拿去,怎么样?”
张风云笑了笑说:“你把我当傻子是吧,我拿他的钱,那不是打劫吗?你这招杀人不见血啊。”
带头大汉忙一指自己的包说:“我的包里有两张卡,每张里面都有三四十万,你都拿去吧?”
张风云晃着手里的枪说:“你大概是记性不好,忘记我说的我爱钱,但我是有原则的,不是什么人的钱我都要,不是什么样的钱我都要,我只要一种钱,干净的钱,而且还是属于我自己的钱,劳动所得的钱。”
带头大汉想方设法地讨好说:“你这也算劳动了,付出了啊,应该拿的。”
张风云不耐烦地说:“少废话了,站起来跟我走吧。”
突然,一个大汉冲向门那里,开门想跑。
张风云迅速转身,就手中的枪一下子脱手砸向那个大汉的腿弯,大汉的脚一软,一下子就栽倒了。
带头大汉的目光却突然落在了那个性 感的女人身上产生了灵感对张风云说:“大哥,你不爱钱,对女人总有兴趣吧,只要你放过我们,我把女人让给你,你想玩多久玩多久,怎么样?”
张风云的目光便落到了那个性 感的女人身上,看见了她坐在床上,吊带衫之间那夹击而成的沟壑,因为白而显得特别嫩的肌肤,因为腿有些微微张开超短裙里的白色内 裤。
鲜红而薄薄的唇微微地动了下,似乎想说什么欲言又止,那双眼睛看着张风云,像一片深邃的天空,让张风云弄不懂那是在暗示还是在拒绝。
各种性 感袭击着张风云的神经,那个时候他突然想起了杨玉娇来,想起了那个疯狂得兽 性大发的夜晚,有生以来最幸福的一夜,那种人性的放逐,妙到极点,想着,想着。
看着眼前的女人,他的的确确很想很想把她的超短裙给掀上去。带头的大汉似乎从张风云炙热的目光里发现了什么,忙对那女人喊:“雨花,快点过来侍候这位大哥啊,还愣着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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