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豹子说的有道理。”络腮胡子信他的话。
姚大春也没见过云花楹,对表妹的话也有点不太信,“好了,现在说这些没用,先等她找到人吧。若是她吹牛了,根本不是她说的那样,我们回头再想法子找其他姿色更好的,总之要找个对姓秦的胃口的女人。”
他们站在角落里说话,旁边一棵梧桐树将他们的对话全部转述给了魔藤听,几乎一字不落的转到了云花楹耳朵里。
云花楹见他们将龌龊主意打到了自己身上,磨牙切齿的下命令:“魔藤,弄残刘秀,给我查下姚大春一行人的落脚地,还有他们这次到阳县的任务。”
还没走远的刘秀出于某种本能的预感,后背脊突然一凉,站在原地环顾一周,没发现异常后,这才继续往前走。
“啊!”
只走出不到二十米,路边上一棵被虫蛀空了枝干的大树突然折断,大腿粗的枝干砸下来,正好落在刘秀的后腰上。
脊椎骨被硬生生砸断,当场瘫痪,晕了过去。
从旁边路过的其他人都被吓了一跳,但只有她被砸中出了事,好心人立即抬着她送去了县医院。
脊椎骨断了,神经受创,就算是后世先进的医术和疗养,她也很难再恢复,这辈子注定要瘫痪在床了。
对于这种不怀好意心存歹念的人,云花楹一点都不心软,也不后悔,对这种坏种存有一丝仁慈,就是对自己莫大的残忍,为了其他无辜的人不被迫害,这些坏种她还是趁手收拾了为好。
“咚咚!咚咚!”
连续敲了好几下门,屋内才传来声音:“来了。”
门从内打开,一位穿着灰色外套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上下打量他一眼,这才问:“同志,你找谁?”
“这里是钱友明家吗?”云花楹站在外边问着。
“是,我是钱友明,你是哪位?”
“我叫华胤。”
一听他名字,钱友明脸上扬起了热情的笑容,“原来是华胤小兄弟,我早接到了表哥发来的电报,快请进屋里坐。”
云花楹跟着进屋,见房间里还有两个年纪与他相当的男人,桌上摆了一壶米酒,一叠花生米,一碗油果子,桌边上还有两个写得密密麻麻的笔记本,这很明显是在谈正事,说了句:“我来得好像不是时候,要不你们先忙?”
“不用,不用,这是自个儿兄弟,一点点事晚点再办就是。”
钱友明给他搬了条凳子过来,客气热情的很:“华小兄弟,快请坐。”
也给旁边的兄弟介绍着:“廖子,阿选,这位是华胤小兄弟,是表哥发电报来介绍的贵客。”
“华小兄弟,你好。”
两人早听他说过了,这位年纪虽小,可却是一位名副其实背景深的大金主,两人对他的态度也格外热情。
简单寒暄过后,钱友明从房间里取了一瓶茅台出来,给他倒酒,“华小兄弟,来,我们先喝一杯。”
“不。”
云花楹连忙阻止,“钱哥,我不喝酒,等下也还要去办事,家里人在附近等我。”
他不喝酒,钱友明也不强求了,连忙给他泡了杯茶,“华小兄弟,酒不喝,茶可不能推辞了,不然就是看不起哥了。”
“谢谢钱哥的好茶。”
云花楹端着喝了一口,也直明来意:“我上次跟猛哥说了,这次有一批货送到阳县,跟我上次在新进给他的货数量差不多,你们这边做好接收的准备了吗?”
“我们做好准备了,货已经到了吗?”钱友明早就在等着他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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