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唐仁尧很反常,雷霆一边喝茶一边回忆唐仁尧看陈素的眼神,他是男人,他理解唐仁尧对陈素的心思,可是不代表他能容忍。
尽管陈素从没越过任何界限,雷霆还是吃醋,他恨不得把陈素藏起来,一个人偷偷欣赏就好,不让任何人看到陈素的好。
“雷霆,晚上不要喝茶,会睡不着的。”陈素把他的茶杯拿走,换上一杯清水。
雷霆喝了一口索然无味的水,皱了皱眉,“没味道。”
“可是解渴啊,对身体好。”陈素看了眼纯净的水,“好像确实没什么味道,我也不太喜欢喝白开水,加片柠檬吧。”
“太酸。”
“加点蜂蜜吧。”
“太甜。”
陈素板起脸,“喝你的茶吧。”
雷霆无语了,最近常常不知道为什么,老婆就生气了,他明明是在实话实说,老婆的脸孔突然由晴转阴,然后持续阴天……难道这就是人们说的女人心海底针?
以他的聪明才智猜想,应该是这样——猜陈素的心思,如同海底捞针。
他乖乖把水拿过来,把茶倒掉,陈素无意间瞥见了他的动作,顿时由阴转晴。
雷霆开始用概率学和统计学来分析陈素的心情,并且他在摸索陈素的高兴点儿,然后让她一直高高兴兴。
喝完水,雷霆要去洗澡,陈素又不高兴了,“你洗澡干嘛不叫我?怎么不问问我想不想跟你一起洗?”
“洗澡也要一起?”雷霆单纯地发表着自己的疑问。
陈素的脸色顿时更阴沉了,“你想做.爱做的事的时候就硬挤进去跟我一起洗澡,现在不想做,就自己洗,自私。”
雷霆拧眉,周围都是问号,他试探着问陈素,“要不要进来一起洗?”
“这还差不多。”陈素嘴角漾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
雷霆下次洗澡的时候都会多嘴问一句要不要一起洗,这是陈素高兴的点,他记住了。
另外一边,从美容院出来的何慧茗径直走向了席昆的工作室,她一路开车过去,故意把车开得很慢,一是因为自己并不想见到席昆,二是她要想想席昆的目的是什么,自己怎么应对。
就这样,她到了工作室楼下,看到上面灯还亮着,何慧茗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可是她想弄个清楚席昆为什么知道她的备忘录,所以她必须硬着头皮往上走。
电梯一打开,何慧茗走了出去,一个拐弯再直走就到了工作室门口,她推开门走进去,看到席昆正坐在里面对着电脑敲键盘,她的警惕性弱了一点。
叩叩叩,她故意在门上敲了三下。
席昆一抬头就看到她已经进来了,他微微一笑,“来了啊,坐吧。”
他端着自己的杯子去添咖啡,顺便给何慧茗倒了一杯,“现在可以喝了吧。”
“你这是在逼我?”何慧茗挑眉。
“不不不,你想喝就喝,不喝倒掉也没关系。”席昆笑容不减。
两个人面对面坐着,席昆一会儿一口咖啡,何慧茗见他不说话,自己也不好先说,她喝了一口咖啡缓解尴尬的气氛,没想到的是这个咖啡还挺好喝。
“好喝吧?”席昆问道。
何慧茗嗯了一声,“凑合。”
“知道里面加了什么吗?”
何慧茗两眉一皱,“难不成还有什么特别的东西?”
“我用罂粟花调出来的香料。”
“罂粟?”何慧茗的手一个抖动,咖啡杯落在了地上,发出碎裂的响声,她忽然觉得自己的头有点晕。
席昆举止优雅地放下咖啡杯,走近何慧茗抱住她的腰,“何小姐?站不稳了吗?”
“你……你……”何慧茗已经知道自己中计了,可是她全身无力,毫无反抗的力气。
席昆扣住她的后脑,在她的唇上亲吻,“好甜。”
何慧茗好恶心,席昆这个混蛋竟然趁机轻薄她,她恨不得咬掉他的舌头,可是她连闭合牙齿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咬断他的舌头了。
“知道我用的香料里还有什么吗?”席昆打横抱起她,走到一面墙前,他轻轻按了墙上的开关,那面墙上的印象派的画突然蹿到上面去,而所谓的墙不过是带机关的木板,两扇木板一开,里面别有洞天。
何慧茗诧异地看着这一切,天哪,里面都是些什么?枚红色的沙发,黑色的十字架,还有悬吊人的架子,就连鞭子也分各种款式摆放好,她太恶心了,同时又很恐惧。
“看看,你此刻的表情多美妙啊。”席昆把她放在沙发上,“回到刚才那个话题,香料是我精心配制的,里面不止有罂粟,罂粟是哪来改善味道的,也是致幻的,还有曼陀罗花粉,和一些有烈性的肌松剂,所以你才会感觉浑身无力,不过很快你就会出现幻觉了,你猜你会选择什么样的玩法呢?”
何慧茗大大的眼睛里充满恐惧,她有气无力地说道:“放过我……”
“那怎么可能呢?我费了那么大的劲才把你引到我这里来,怎么舍得放过你呢,小甜心。”席昆的笑容邪魅又放肆。
他修长的手指正在解何慧茗的衣服,衬衫的纽扣一粒一粒打开,里面的风景在昏暗的灯光下无比诱人,席昆本能地咽了咽口水,把只穿内.衣的何慧茗用手铐脚铐呈大字型绑在了铁架子上。
何慧茗还没有出现任何幻觉,她全身每一个细胞都感受到了屈辱,她不敢低头去看自己的样子,席昆偏要让她看,还拉过来一面镜子放在何慧茗的眼前。
席昆绕到她的身后,摆正她的脸对着镜子,“好好看看,宝贝,看看自己有多美。”
何慧茗闭上眼睛,颤抖着流下了泪水,太羞耻了,她恨这一切。
席昆就像一个不厌其烦的老师,不断地引导何慧茗,直到药物发生作用,何慧茗迷失在了意乱情迷之中。
她感觉自己丢掉了廉耻,丢掉了原则和底线,变成了另一个人。
就在这场梦醒来的时候,何慧茗感到了无边的恐惧,她满屋子找自己的衣服找不到,还听到席昆在外面给病人做心理治疗,她想叫出声,可是她悲哀的发现自己的嗓子喊不出来任何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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