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你说给我一个家,你食言了,我就当那时候你还太年轻。”苏弥忽的从厨房走出来,手里端着一碟尉迟骞爱吃的海鲜炒饭。
“阿弥,你、你没走,你还在……”尉迟骞眼睛发亮,猛地迈步上前,激动得不知所措。
“呐,十年后,你是个成熟的人了,我就再信你最后一次吧!”
“阿弥谢谢你!这次是真的,我发誓!我……”
他张开双臂就要抱住苏弥,眼前美景如烟般消散。
屋里还是那么空落又冷清。
尉迟骞无力地瘫在沙发上,惨然而笑。
“我怎么没有早点知道,非要你拿命判我死刑,才察觉对你的感情?”
“世界上还有比这更悲哀的吗?”
“你一定会笑我的,不,你已经笑我了……”
“那你笑完可不可以回来看看我?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不怕。”
……
尉迟老爷子出院了,经过这次打击,一向健硕的老人有了些风烛残年的感觉。
回家之前,他去苏弥亲人的墓前拜祭,认错。
“老苏,你们已经见到阿弥了吧?可怜的孩子,我是怎么也没想到,她居然走在了我前面啊!你们在那边这么久了,接她过点好日子吧,我愧对你们,没有照顾好她,阿骞也辜负了她。”
老爷子絮絮叨叨念了很多,哭了一场又差点昏厥,在管家的劝慰下,勉强收起悲伤,回到了祖宅。
“那小子呢?”
“少爷拿回少夫人的骨灰后,就一直在他们那个家里待着,连公司也不去了。”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人是不是就是有这个贱性,非要失去后才知道……”
老爷子恨恨地用拐杖蹬着地面,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过了一会儿,他又问:“那个女人呢?”
这问的是杜斓曦。
“婚礼”现场,杜斓曦被孟医生爆出差点勒死苏弥,这事很快传了出去,掀起轩然大波。
警察很快以涉嫌谋杀带走了她。
虽然有孟余温指证,但被害人已经去世,谋杀的物证——那间风衣也找不到了,杜斓曦的谋杀未遂罪证据不足,只能放人。
但这件事被暴到网络上,对杜斓曦的事业造成了毁灭性打击。
之前插足尉迟骞婚姻的事情已经引发了不少争议,如今更是雪上加霜,抢了人家老公还不够,还赶尽杀绝的要命,太恶毒了!
杜斓曦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没了翻身可能。
她就算是上个街也被人谩骂,丢石头,甚至有路人会突然冲上来抓着她头发拳打脚踢,旁边的人不仅不阻拦,还拿出手机直播。
殴打杜斓曦这种毒妇,似乎已经成了一种正义。
经纪公司很快解除合约。
杜斓曦在国内是混不下去了,趁着尉迟骞沉溺在悲伤中还没缓过来,她准备出国。
尉迟骞这段时间是废了,但还有个老爷子管事,一直派人盯着她。
杜斓曦作恶的事情闹得这么大,固然是她自作自受,但其中也少不了老爷子的推波助澜。
当她受不了想跑的时候,跟踪的人才出面,将她抓走。
“杜斓曦在地下室关着,等您发落呢!”管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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