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总,我们两个在帝都的时候就是井水不犯河水,我不知道你到底是因为什么,非要到海市来找我。”
面对陆言深的要挟,高明丝毫不放在眼里,他偏头,说:“我只是跟陆总开了个玩笑,陆总又何必当真呢?”
“我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在这里跟你浪费,如果你不说的话,那我就要走了。”
“陆总还是和从前一样,一点情趣也没有。”
陆言深紧紧扣着高明的手,松了一下,高明不费吹灰之力,立马就脱离了陆言深的束缚。
高明扭了扭自己的手腕,然后在抬头的那一瞬间,眼睛里面露出了尖锐的光芒。
“我听说,林高远到你们海市来发展了。”
话音一落,陆言深便露出了吃惊的表情,可是这样的表情在脸上转瞬即逝。
陆言深的眉头轻轻地皱了皱,“难道你来还是就是为了找林高远?”
高明并没有说话,可是他脸上的表情已经给了陆言深肯定的回答,陆言深接着说道:“依照高总你的手段,想要在海市找一个人,根本就不费吹灰之力,我和林高远又没有什么交集,你为什么要来找我?”
“你跟他是没有什么交集,可是你们两个水火不容,就像我们两个在帝都的时候一样。”
“高总这是什么意思?”陆言深越听越觉得高明话里有话,并且林高远一定招惹了高明。
果不其然,高明的下一句话就证实了陆言深的这个猜想。
“都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所以,我知道林高远是陆总你的敌人,而现在林高远也是我的敌人,我们两个自然就成了盟友。”
对此,陆言深倒是很感兴趣,林高远人在海市,又怎么会得罪在帝都的高明?
其他人也就算了,可是高明在帝都的势力那真是不容小觑,就连他在帝都的时候也要给高明三分薄面,虽然两个人井水不犯河水,可是他们却势力相当。
陆言深问:“我倒是想要听听看,林高远是怎么得罪高总了。”
话音一落,高明的脸上闪过了一丝杀气,“这些就不用陆总操心了,现在只要还林高远解决掉,这对我们两个都是好的。”
先不说林高远是怎么得罪了高明,但是现在只要他们两个联手的话,想要对付林高远这只老狐狸,那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另外一边,言晚坐在椅子上已经有些疲惫。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她浑身的精力早就在一开始的时候,挣扎用完了。
她看了一眼倒在沙发上,正呼呼大睡的男人,趁这个时候,她的眼睛扫视着周围,看着有没有可以解开手上捆绑的东西。
看到桌面上有一把水果刀,她刚挪动了一下椅子,便和地面发出了摩擦的声音,躺在沙发上的男人一下子睁开了双眼。
言晚及时止损,立马僵在了原地,一副淡定自若的样子。
男人的困意瞬间被打消,她伸了一个懒腰,然后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到了言晚的身边,左右看了看言晚,言晚假装自己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脸淡然。
“唔!”
下一秒钟,猝不及防的,男人用力拽住了女人的头发,往后一扯,言晚疼的轻哼了一声,可是发不出任何的字。
就这样,子言晚被逼着仰头,看着面前这一个面部狰狞的男人。
男人凶神恶煞的警告道:“在我的面前,你不要搞这些小动作,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视线之内,如果我再发现你耍心眼的话,下一次我可就不是扯头发这么简单了。”
说完之后,男人又用力的扯了一下头发,以示警告。
言晚疼的感觉自己的整个头皮都要被扯掉了。
头皮一阵发麻,当男人松开了她的头发之后,脸上又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
他的一双眼睛,赤裸的在言晚身上来回流转。
言晚现在就像是被绑在粘板的鱼肉一样,任人宰割,这一种不怀好意的眼神在她身上打量着,让她很是排斥反感,和恶心!
又过了十几分钟,男人不再把注意力都集中在言晚的身上,而是走到了沙发的那一头,开始嗑起了瓜子。
“听说你是陆言深的女人。”男人一边磕着瓜子,一边掀眸看向了言晚。
言晚左右三思,并没有回答。
她知道,面前的这个男人和林高远是一起的,如果她承认了自己的身份的话,恐怕自己会被用来要挟陆言深,成为了陆言深的软肋。
言晚正这样幼稚的想着,男人看穿了她的想法,然后丢过来一句:“就算你不承认,我也知道。”
“你不用想着从这里逃跑,这里到处都安了监控,并且都有安全系统,只要他们一闯入这个家的话,立马会响起警报声。”
言晚的嘴巴被封着,所以什么话也说不了,只能光听着男人说话。
她看着男人一边磕着瓜子,然后将旁边的一大瓶水都已经喝光了,不一会的时间,男人便感到了尿急,起身去上厕所。
言晚觉得这就是一个大好时机,她立马就弓着腰,然后站了起来,椅子就在她的腰后,她只能小步小步的挪到了窗子旁边。
发出一点动静,然后想要吸引楼下来来往往的人。
从窗帘的缝隙里面,她看到了许成和赵阳两个人的身影。
就在此时,赵阳总感觉有一个目光的注视,他顺着别墅的二楼看了过去。
“赵阳。”
许成挂了电话,喊了赵阳一声。
然而又将视线收了回去,言晚在心底里面懊恼。
听到洗手间里面传来了冲水的声音,言晚赶忙回到了原位。
可是她的喘息却出卖了她刚才行动过。
男人十分警觉地走到了窗户边,然后拉开了窗帘,看了看外面的动静,赵阳和许成还没有发现这边,所以他又重新回到了房间里面,抬起手一耳光就重重的打在了言晚的脸上。
言晚的脸颊上顿时就传来了疼痛,男人的手劲儿十分的大,现在言晚只感觉半边脸都已经麻木了,耳边嗡嗡作响。
“我警告过你不要跟我耍花招,你就是不听。”
说完之后,男人不解气的又朝言晚的脸上甩了一耳光。
他向来就觉得女人特别的麻烦,更何况是这种不识好歹,又不听话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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