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我喃喃着,一时回答不上来。
这个熟悉的,好听的声音,是谁,是……
“我马上过来。”这声音无奈着道。
等到想要的回答,我嗯了嗯的把电话挂了。
“涵涵,你打给唐清了吗?”丽子醉眼迷离的问我。
我拍着胸口,“打了,他说马上过来。”
丽子又哽咽着,“可,可是我现在跟田地在一起了,可是……涵涵,你让他不要过来了,算了。”
我又继续拨通最新通话。
电话一接通,我打了外酒嗝的道,“唐清,你不用过来了。”
“我是你说过就过,不过就不过吗?”电话那头的声音低沉沙哑着,还带着几丝怒气。
我脑袋晃当的,有一丝丝的清醒,这,好像不是唐清的声音。
“安静一点,我在路上,挂了。”不等我反应过来,耳朵里听到的是嘟嘟的声音。
我郁闷的看着摇摇晃晃的丽子,“他在来的路上了,他生气了。”
“他生气了?”丽子呆呆的看着我,眼眶通红通红的。
我脑袋有些沉重的点了点头,“是啊,他生气了。”
突然的,丽子腾的站起身,她摇着头,“不行,我不能跟他见面,不行,我不能让他生气……”
话还没说完,她冲出包厢。
我担心她,连忙起身,踉踉跄跄的跟着跑了出去。
刚打开包厢的门,我撞进了一个清咧的怀抱里,那味道是熟悉的好闻的怀念的贪恋的……
我浑浊的脑袋终于有片刻的清醒,抬起头,望着这俊朗的容颜,轻声的道,“宫泽。”
“是,我是宫泽,你总算知道我是谁了。”他的手往我腰间搂去。
那宽大又结实的大掌,握在我的腰间。
纵然隔着衣物,也能感觉那温热。
瞬间,那股温热一丝一缕的进入我的心房。
充实着我所有的失望。
“丽子……”我伸手指着那模糊不清的走廊。
宫泽攥住我的手,他无奈的叹息着,“唐清在,你就别操心了。”
唐清,也来了?
眼前更模糊了,身子早就没了支撑的力量,完全是靠他搂着才站直身子的。
我舔了舔嘴角的点头,“好吧,我也该回去了,宫总再见。”
我的手要推开搂着我腰间的手,可更紧了。
他突然的,打横的抱起了我,声音肃然的道,“别闹了。”
别闹了?
这么宠溺的话。
我立马不挣扎了,任由他平稳的抱着我,一步一步的离开这短暂的走廊。
我把头靠在他的胸口,闻着他的味道,感受着他沉稳的心跳。
整个人都安心了,我缓缓闭上了眼。
终于,终于,睡了过去。
我有多久没睡过,只有我自己知道。
能好好的睡一次,纵然是喝了酒,也是我迫切想要的,我也满足了。
我睡的饱饱的醒来。
再万分奇怪,我是怎么回家,怎么回了我房间睡觉的。
厨房里,我妈在做着她的点心。
我靠在厨房门边的问,“妈,昨晚是谁送我回来的啊?”
“你醉醺醺的回来,还好意思说,如果发生了意外怎么办?”我妈停下手中的动作,扳着脸道。
昨晚我一个人醉醺醺的回来。
可为什么,我那么真切的感觉过,是宫泽呢?
我晃了晃脑袋,“我真的是自己一个人回来的?”
“不然呢,是谁把门都要敲破了?”我妈幽怨的瞪了我一眼。
我紧锁着眉头,“我真的是一个人回来的?”
“好了,去梳洗吃东西了,你不是要去上班吗?”我妈拧着沙龙头,去洗手。
我拍了下脑门,“是啊,我还得去上班。”再急忙的回了房间,穿衣服,洗脸刷牙的。
诊所里也没人议论什么。
也就是,昨晚是我喝醉之后的幻觉,宫泽没有送我回家。
重重的失落瞬间压在了心头。
我刚坐进办公室,丽子的电话打了过来。
“涵涵,我竟然在唐清的诊所门口醒来。”丽子怪叫道。
我呆住了,丽子喝醉了跑去了唐清的诊所门口,而我喝醉了就回家了?
“涵涵,我好像知道该怎么办了?“丽子大喜道。
“该怎么办啊?”我咽着口水的问。
“我爱的人是唐清,我对田地只是内疚。”丽子语气很快的道。
“然后你想怎么办?”我深锁着眉头。
丽子现在才发现?
这是我早就知道的事实。
丽了爱的一直是唐清,她对感情是有多高愚钝。
“我要跟田地说,我爱的是唐清啊,我不想畏畏缩缩,我是敢爱敢恨的丽子啊。”丽子大声道。
其实,一直困住丽子的,不是田地,而是她自己。
她放不下,也就困住了自己。
“祝贺你,过了半载,终于清醒了。”我道。
丽子哈哈大笑的挂了电话。
就在我坐下,翻着桌上的文件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
走进来冷傲的,气场矜贵的宫泽。
他那肃然着那脸俊朗的脸庞,冰眸里也是冷意。
我连忙站起身,“宫总。”
宫泽淡淡的嗯了声,停顿了一下的道,“你今天迟到了。”
我愣了愣,再立马低了低头,“抱歉,下次不会了。”
“诊所的所有员工,一旦迟到三次,就会被解雇,你没看合同吗?”宫泽徐徐道。
我不敢摇头,只能道,“不会有第二次了。”
“有酒味也不能来上班,你不知道?”宫泽声音冷冷的又道。
我连忙捂上嘴巴,嘟囔着,“那,那我该请假不来吗?”
“去仓库整理档案,别让人觉的堂堂王深的接班人,竟然是个酒鬼。”宫泽冷硬的说完,转了个身,抬脚准备离开。
我连连点头,“好的,我马上去仓库整理档案,直到酒味没了再回来。”
“听说,档案室有一只老鼠,记得把那只老鼠抓住。”宫泽走到门口,幽幽的说着这句。
档案室有老鼠?我心里立马发毛了。
这个世界上,我最怕的就是二种动物,一个是蛇,一个就是老鼠了。
我全身不自在的咽了咽口水,万分艰难的来到档案室。
档案室的门没有关,门中放着棍子。
可见,是有人来消灭老鼠了,不过没有成功。
我肯定也不行的,我退缩的站在门口,不敢走进档案室。
“还不进去?”背后是冷冷的质问声,他怎么又来档案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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