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所有张奇在,我变成了清闲的一个人。
我约了丽子喝下午茶。
丽子一见我,满目愁云的。
她不理解我为什么又不当演员了。
可能以前的我,很认真的告诉过她,要当好一名演员,要怎样怎样……
现在,我却说放弃了。
而她,却因为我,走在了经纪人那条路上。
“丽子,你觉的我应该成为演员,还是催眠大师?”我先问着丽子。
丽子没多想,就道,“当然是催眠大师了,你本来当演员,是因为当不了心理医生,想靠着当演员给自己在心理医生这个职业上开辟出新的出路。”
“所以啊,现在我的转机来了,国际催眠大师王深出现了。”我双手放在桌面上,认真道。
丽子咬了咬唇,“我知道,可是,就是觉的怪不自在的。”
我伸出手,握上丽子放在桌面上的手,很感激道,“谢谢你这么关心我,在乎我,为我着想。”
“我为你做的,只是你为我做的冰山一角,涵涵,我希望你开心快乐,好好的。”丽子认真道。
我笑了笑,“我知道,你和宫泽都是最为我着想的人。”
“那,涵涵,你不要恢复记忆了,就这样,好吗?”丽子紧张的直盯着我。
他们都不让我恢复记忆,一定是有什么很重要很重要的原因。
宫老爷子让我一定要恢复记忆,肯定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我只能答应你,暂时不恢复记忆,如果到了必要的时候,我还要会恢复记忆的。”我道。
丽子松了口气,“只要暂时不恢复记忆就好,能幸福一天也是幸福啊。”
丽子这话说的,仿佛我恢复记忆,这一切的幸福就会成为泡沫,不复存在。
我压制自己继续往这方面想,道,“宫泽让你只带一个艺人,那我不当演员了,你就带应纤纤吧,你觉的呢?”
丽子拧着眉头又咬牙的,“我能掌控得了应纤纤吗?她在这行是老油条,我是新人,新的渣渣的新人,我怕,我当不了她的经纪人,到时候不欢而散可不好。”
“你行的,你要相信自己。”我道。
“可是……”
“你是个新人,还有谁愿意让你做经纪人的,那么,只能靠公司随机挑了,如果是随机挑的,那些被挑到的人就更愿意服从你吗?不然吧,所以,还不如就应纤纤了。”我又道。
丽子犹豫的点了点头,“好,好吧,那就这样吧。”
跟丽子喝完下午茶,我来到宫泽家。
干脆什么东西都不买了,省得宫老爷子拿那些东西出气。
开门的是一个五六十岁的妇人。
她对我温柔一笑,是认识我的。
我也礼貌一笑的走进宫泽家。
大厅里,宫老爷子在那喝着茶,不过眼神有呆滞,现在,他还在担忧着陆北吧。
“我给您沏茶。”我蹲在茶几边。
宫老爷子冷冷一哼,“不需要。”
“暂时我不会去恢复记忆的。”我很肯定的道。
宫老爷子拿着茶杯往地上重重一摔,对我吼着道,“你能不能不要祸害我的俩个孙子了?”
“我没有祸害他们。”我直视着宫老爷子道。
宫老爷子眼神绝望的看着我,“小北为了你,跟小泽你死我活的,你不是祸害他们是什么?”
“陆北忘记一切的离开,就是重新开始,他都重新开始了,大家也可以重新选择的开始。“我低着头,莫名的慌了起来,喃喃道。
“你的存在,大家永远没办法重新开始,所以,林子涵,我求你放过小泽,离开他,好不好?”宫老爷子这会声音低了下来,他请求我。
我呆愣在了那里,“可能,我并不是那个只会给宫泽造成不幸的那个人。”
“你就是那个给他们造成不幸的女人。”宫老爷子立马接我的话,很肯定道。
“可是我……”我还想解释什么。
宫老爷子堵住我解释的话,“如果你不相信,可以去恢复记忆,就会知道你们之间都发生了什么,就会做出最正确的选择。”
“我答应过宫泽和丽子,暂时不会去恢复记忆的。”我喃喃着。
宫老爷爷恨狠的瞪着我,还猛的咳嗽的起来。
我不敢再多逗留的刺激他老人家,只好匆匆走了。
帮我开门的那个妇人送我到门口,她叹息道,“老先生的身体受不了刺激,你还是不要来看他了,让他自行消化你和小泽的事吧。”
“你也觉的,我不应该跟宫泽在一起吗?”我不知道为什么,竟然问出了口。
妇人只是淡淡笑了笑,“爱情本来就是孤注一掷的事。”
“谢谢。”我大步走了。
我在宫氏大厦的门口等宫泽。
直到他从大厦里走出来。
我飞奔的朝他跑了过来,撞进了他的怀里,闻着专属于他身上的味道。
那些不安啊,那些慌乱啊,那些不确定啊,一下子变成了肯定。
我想一直跟他在一起,一直。
“怎么了?”宫泽摸了摸我的脑袋。
“想你了嘛。”我嘟囔着。
“乖,我刚好忙完一阵,要去找你。”宫泽拉上我的手走着,再坐进他停在门口的悍马车里。
“你真的是要去找我?“我眨着眼睛,看着宫泽细心的帮我系着安全带。
宫泽戳了下我的脑门,“不然呢!”
“那,我们兜兜风,再一起去吃饭。”我笑着建议道。
可为什么,看着这么宠溺对我的宫泽,我会想到宫老爷子那恨我的眼神。
就像是我要毁了他最疼爱的孙子。
“怎么了?”宫泽轻轻的捏了下我的脸颊。
“我下午去你家了。”我偷偷的瞄了眼宫泽,再低着头道。
“你是想让爷爷接受我们,出发点是不错,可是,你受他的影响了,对吗?”宫泽太厉害了,我一点点的小心思,都被他看透了。
他了解我,就像是了解他自己一样。
“他是你爷爷,你也不忍心他因为我们在一起,伤心难过的,对吧?”我侧过头的看着宫泽。
宫泽目视着前方的路况,好一会儿才道,“他生一段时间闷气就好,会想开的。”
“如果一段时间又过了一段时间,他还是想不开呢?”我急忙又问。
“他会想开的,会像从前一样,支持我们在一起的。”宫泽很用力道。
他说的太用力,我却明显听出了他的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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