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涵,我又成了你的客人了。”上官奇妙往办公桌面前的沙发上一坐,悠哉道。
“你自己来的,还是米飞让你来的?“我直接抛出这个问题。
上官奇妙捂着嘴咯咯一笑,“我是自己来的又怎么样,是米飞让我来的又怎么样?“
“米飞那么讨厌你,是不会叫你来的,也不会和你扯上关系,所以,是你自己来的。”我自我分析的道。
上官奇妙挑了欣赏眉头,直言了起来,“好吧,是我自己来的,我是带着记者来的,那个小米飞是拦不住的,林子涵,我是不会让你又遇到幸福的。”
我从未觉的,米飞是我的再次幸福。
我淡淡一笑,“田地是不是不再理你了?”
上官奇妙兴灾乐祸的脸上紧崩了起来,“那是我的事。”
“其实你心里是有田地的,你被自己的固执蒙蔽了双眼,所以一直没有正视这个问题。”我徐徐又道,像是从心底看透了上官奇妙。
她猛的拍着桌上,大声道,“我是来你这里看抑郁症的,那么多医生看不好我,连国外的心理医生也看不好我,林子涵,如果你看好了我,就一炮而红了,现在,你得靠我。”
我皱了下眉头,“也就是,我们要配合演戏,你假装被我治愈,而我在诊所稳固了地位?“
“是的,但我有一个条件。“上官奇妙像是吃定了我一样的双手环肘。
“我听听你的条件。“我直视着上官奇妙。
“宫氏的股份,阿泽给你的宫氏股份,你卖给我。“上官奇妙沉声道。
“你既然知道我手上握有宫氏的股份,那么就应该知道我现在不穷了,这诊所的金牌心理医生位置,对于我来说不过就是玩玩而已。”我低声,笑着道。
上官奇妙咬牙切齿的瞪着我,“那要怎样你才能卖给我?”
“怎样,我也不会卖给你。”我往倚子上一靠,缓缓又道,“你治疗就留下来,不治疗就请离开,我不强求,也无惧。”
上官奇妙气的深吸着气,“林子涵,我会让你心甘情愿的把股份卖给我。”
“别听陆北的了。”我说着这句。
上官奇妙大步的离开我的办公室。
我妈摔伤了,下午的时候我接到医院的电话。
我匆匆赶去了医院。
我妈的头上被擦伤,右小腿刚刚被打上了石膏。
“妈,你没事吧。”我紧张又焦急的问道。
我妈看到我来了想坐起身子,可腿上被打了石膏,她只能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
“没事,就是摔了一跤。”我妈还在安慰我。
“你那么小心了,怎么可能会摔跤的?”我问着。
总觉的不对劲,大白天的,怎么可能会摔的这么严重。
“就是被一个骑三轮车的老大爷撞到了水沟里,人家也怪可怜的,也不能找他怎么着吧。”我妈见我太担心了,这么说道。
我还是疑惑,还想问什么,病房的门被推开,走进来康南。
康南身上还穿着手术服,看来是从手术室出来,就直接赶过来了。
他也紧张的道,“怎么会摔成这样?”
“不小心,让你们担心了。”我妈柔柔道。
“我去买点吃的。”给他们腾空间,我离开了病房。
我在医院的大厅游荡里。
刚好碰到了从外面进大厅的宫泽。
只是几天没见,他好像憔悴了一些。
不过,他的眼神更凌厉,也更冰冷,更像死神降临,不敢与他对视,也不敢看他。
我鼓起天大的勇气朝他走过,他身边的几个保镖拦住了我的去路。
就在我以为,他不会为我停留时,他的脚步定了下来。
他冷硬的轮廓转了过来,冰冷如寒的视线像是冰刃一样的扫射着我。
明明酷热的夏天,突然像是寒冬来临。
“我是想问问,宫老先生的身子没大碍了吧。”我急忙道。
“和你无关了。”宫泽决绝的说着。
我心底的苦笑泛滥,“上官奇妙想要我手上宫氏的股份,我不会卖给她的。”
“你的东西,随便你怎么处理。”宫泽不再看我,冷生生的道。
心像是被瞬间戳了一个洞出来,宫泽现在的回答和陈言说的,完全不一样。
我深吸了口气,“你给我的那些,没有其它的意思?”
“我知道分手费的存在。”宫泽还是冷冰冰的道。
那些,都是他给我的离婚分手费?还真是天价的分手费了。
苦涩蔓延进我的呼吸里,我眼眶也发酸发胀了,“那些东西你可以随时收回去。”
“我不要的,我给予的,从未不会再想要回。”宫泽斜视着我,那冰眸里全是绝情。
“好,是我想错了。”我低垂着头。
“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这也是你保证过的。”宫泽薄凉又提醒的道。
我低着的头抬起,也深深被他伤到了,“我不是刻意来见你,是我妈摔伤了。”
“见我应该绕道走,这也是你应该做的。”宫泽冰冷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好,以后我见你会绕道走的。“我紧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崩溃。
宫泽绝决的迈开脚步,再进入电梯里,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我吸了吸酸楚的鼻子,抹了下眼角,再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就这样坐着。
康南打我电话,我才回的病房,康南说又要手术了,不能陪我妈了。
他的那项研究成功,零误差的治好了宫老爷子,所以,很多人都慕名而来,带自己家里生病了的人来这里做手术,他一天到晚都待在了手术室。
“妈,你这和康南算什么关系?”我坐在我妈的床边,问道。
我妈瞪了我一眼,“还是说说你和那个米飞是怎么回事吧。”
“他就是个小男孩子,我还是离了婚的女人,能跟他怎么样?”我道。
“我的女儿,一定会幸福的。“我妈郑重道,可见她多么希望我幸福。
我握上我妈的手,“放心吧,我的幸福又不是挂勾在男人身上,等我事业有成,有最亲爱的妈妈,有最忠实的朋友,有自己的交际圈,那就是一种单身主义,最崇高的幸福呐。“
“你啊,算了,不说你了,诶,吃的呢?”我妈到处看着。
我嘿嘿一笑的找借口道,“咦,我忘了拿了,我赶紧去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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