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到了非离婚不可的地步。”我眼底有眼泪更有恨意。
我妈叹了叹气的抱了抱我,“好,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站在你这边。”
我靠在我妈的肩膀上撕心裂肺的哭了起来。
早上的大厅,有宫泽,还有宫老爷子。
“爷爷早上好。”我打了个招呼,就要离开大厅。
宫老爷子叫住了我,“涵涵,我们可以聊聊吗?”
我目光生冷的瞥了眼宫泽,他竟然能一脸平静的看着我。
现在的他,真的如田地说的,他就是个没有感情的怪物。
“好。”我停下脚步,站在宫老爷子面前。
无论何种境地,我相信宫老爷子是真心待我的。
只是……
“我去公司了。”宫泽拿起放在沙发上的一个文件包走了。
宫老爷子看着宫泽离开的背影,转而又看着我,“涵涵,不要离开小泽。”
“他任由上官奇妙对付我,他根本不爱我。”我紧咬着唇,一字一字的说出。
宫老爷子重重的叹息,“他已经对你动摇了,你想就这样放弃吗?”
“爷爷你根本不知道,昨天如果不是田地出现,我就被人打废双腿了,而丽子,她被人玩了,这些都是上官奇妙找人干的。”我眼泪又流了出来,心尖都疼的厉害。
“不会是小泽授意的,你得相信。”宫老爷子为宫泽解释。
我抹着眼泪的摇头,“上官奇妙还想要我的子宫,如果我不离婚,继续待在这,总有一天会被她拿走我的子宫,爷爷,我得保护我自己。”
“她不敢的。“宫老爷子给我保证。
我继续摇头,“没有什么是她不敢的,因为她的背后是宫泽。“
“涵涵……“宫老爷子挫败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似的。
我从沙发上站起身,“您别劝我了,其实我退出,就是成全他们,至始至终,我只是他们的局外人,我看清了,也放下了。”
“宫家对她的亏欠,就是填补不尽的孽缘啊。”宫老爷子拍着轮椅的扶手,叹息的说着。
我出了大厅,宫家的门口站着宫泽。
他一直没走,在等我?
我想要越过他,往路边的公交站走去,宫泽拦住了我的去路。
我扬了扬头,淡漠的对视着他,“宫先生有事吗?”
“我不会离婚的。”宫泽说出这几个字。
我瞪着宫泽,“那是因为我还有用处,我知道。”
“你非得这么较劲吗?”宫泽冰冷的眼底闪过一丝丝,我觉的是错觉的无奈。
“好,那你告诉我,她是不是子宫受损?”我深吸了口气,问道。
宫泽眸子里漆黑一片,“对,是我造成的。”
我好笑的看着宫泽,没想到上官奇妙的子宫受损还是他造成的,他还真是回答的坦荡。
“那么,她是不是想要我的子宫给她?”我咬牙切齿的问。
宫泽眼里有什么有流转着,“是。”
我的心瞬间惧碎,他终于都承认了,“宫泽我告诉你,我不会把我的子宫给她,我没欠她什么,也不欠你什么。”
“总之,我不会离婚的。”宫泽转身,坐进了他停在路边的车里,再绝尘而去。
我大跑到公交站台,克制着那股崩溃。
坐在诊所的办公室里,我拿出田地给我的纸片,上面写着的是陆北的地址,以及陆北的电话。
我揉成一团,再丢进垃圾桶里。
宫泽会利用我,陆北也同样。
他们根本不是我可以依靠的人。
但现在我该怎么办?
赤城是宫泽的天下,我能怎么办?
放在口袋里的手机响起,是个国际号码。
我拧着眉头的按了下接通,再按了下免提。
“涵涵。”是陆北的声音。
田地把我的事告诉了陆北?
我的心微微的颤抖着,“你们,都还好吧?”
“还好,你呢?”陆北轻轻地回答我。
我嘴角抽搐着,“我,我也还好。”
“你说慌。”陆北很肯定。
我也立马道,“赤城还有谁是你的人?”我身边的,我认识的,有谁是陆北的人,在给他传递着所有的消息,宫泽又没发现这个人?
会是田地吗?
如果说田地是在赤城为陆北谋划着什么,那么,田地说的话,又有几分是真的?
我茫然着,更是无措着。
“涵涵,我在关心你。”陆北避开我的问题。
“不要辜负陈一一,她真的很爱你。“我也转移话题的道。
陆北沉默了好一会儿,他也继续转移着话题的问着,“你想不想知道宫泽那次的催眠,所用的药剂是有什么作用的?”
我的心猛的又抽痛着,声音也低的哑了起来,“好啊,你告诉我。”
“他不会再爱上任何一个人,也就是,用了那药剂催眠忘记的人,他永远记不起之外,还会失去了爱上别人的能力,涵涵,他现在对你的好,只是你太爱了他的错觉。”
陆北的这句话像是给我判了死刑。
宫泽不会爱上任何一个人,因为他不会爱了!
“是吗,陆北,你也够狠的。”我克制着崩溃的情绪。
“如果我说,那药剂是他自己选择喝的,你会相信吗?”陆北的声音低低的道。
不是陆北让他喝的,是他自己喝了,为了不再记起我,不再爱我。
不是陆北在惩罚我,而是宫泽在惩罚我。
我心神剧烈的晃动了起来,“都不重要了。”
“是啊,都过去了,涵涵,赤城对你来说很危险,你要赶紧离开。”陆北肃然道。
我深吸了口气,“谢谢你,但我自己的事,我自己能处理好。”
“我永远是你的后盾。”陆北承诺着。
一点都不动听,也不感动,“你不应该辜负陈一一的。”
“对于我来说,你永远是最重要的存在,好了,你好好考虑,不急着现在回答我。”陆北是不想提起陈一一的道。
“我要忙了,先挂了。”我把电话一挂,拿着手机的手一直抖动着。
诊所的门被人推开,我挂在门上的铃铛响起。
紧接着是高跟鞋的声音。
我猛的慌了起来,僵硬着身子的从凳子上起身。
“林子涵,游戏结束了。”尖锐的宣布声,一下子刺破了我的耳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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