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涵,你是仗着阿泽喜欢你,不屑这点钱吗?”上官奇妙怒吼着,仿佛要把我撕碎。
“上官奇妙,我凭什么要受你的羞辱来赚这个钱?我是脑子有病吗?”我也盯着上官奇妙。
她真是疯了,彻底的疯了。
“林子涵。”上官奇妙更狂怒了,她疯似的一把抓住我的头发。
我头皮被扯的疼的我要疯了。
我手往上官奇妙的腰间用力的掐过去。
上官奇妙吃痛,松开扯着我头发的手,转而挥手打我。
“够了。”宫老爷子一声暴怒,黑衣人保镖把我们分别拉开。
李妈眼神淬了毒一样的盯着我,她缓缓走到我面前,手一扬,拍的一声,她用了狠劲的朝我脸颊着打着,“林子涵,这巴掌,是枉费我以前对你那么好,你却勾引小泽。”
李妈说完,扬起手,又打了下来。
我被打的眼前恍恍惚惚的,双手被保镖钳制住,根本无法反抗。
李妈笑的阴险,“这一巴掌,是打你不知好歹,枉费老先生对你那么好,你却让他失望。”
李妈说完,又扬起手。
我瞪大了双眼的看着宫老爷子,他扭过头,根本不看这边。
陈一一跪了下来,她给李妈嗑头,“对不起,对不起,求求你不要打涵涵,要打你就打我吧。”
李妈不屑的哼了一声,她朝陈一一身上狠狠一踢。
陈一一被踢倒在地上,痛苦的抱着被赐伤的手臂。
“李妈,如果我不死,我会告死你。”我吐了口嘴巴里的血,瞪着李妈。
李妈鄙夷的笑了笑,“告死我?你口气还真是挺大的,所以啊,你就是贪图小泽的钱财,才会勾引小泽的,对吧,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还告死我?”
李妈扬起的手要落下来。
宫老爷子扫了眼李妈,“够了。”
李妈这才缩回手,目光阴森。
她走到宫老爷子面前,变脸似的,一脸惋惜的叹气道,“老先生,你就是心善,现在的女人啊,如果你不给她点颜色瞧瞧,她就不会放手,会像吸血虫一样,吸着你每一滴血。再说,现在奇妙这样,都是被她逼的。”
“是啊爷爷,她一直刺激我,不让我的抑郁症好,所以才会越来越严重。这都是她一手计划的,就是想让我的抑郁症不好,那么,您不喜欢我,阿泽不会跟我订婚,这都是她的算计啊。”上官奇妙哭的梨花带雨。
李妈和上官奇妙的一唱一和,落实了我的罪名。
我看向宫老爷子,她会相信我的,会吧。
“你们都下去,我单独跟她谈谈。”宫老爷子沉着脸道。
上官奇妙想说什么,李妈给了她一个眼神。
李妈叹了叹气,“行吧,那我带奇妙先回房间了。”
宫老爷子瞥了眼跌坐在地上的陈一一,“把她赶出宫家。”
钳制着我的保镖松开手,去拉陈一一。
陈一一不可置信看着上官奇妙,上官奇妙看都不看陈一一,跟着李妈上了楼。
上官奇妙用感情感动了陈一一,让她为她做牛做马。
不知道陈一一现在翻然醒悟了没有。
熟悉又陌生的大厅只剩下我和宫老爷子。
被打了太多巴掌,我站都站不稳,身子摇摇晃晃的。
宫老爷子指了指凳子,“坐吧。”
我坐下,摸着疼的发麻的脸颊。
“林医生,刚开始的时候,我真的希望你跟小泽在一起,可你做出了选择。现在,我好不容易接受了她,你却跟小泽纠缠不清,你觉的自己做的对吗?”宫老爷子问我。
我一张嘴说话说疼,努力镇定道,“在我意识到她的抑郁症到达了重度的程度,我就放弃了。感情在人命面前,根本不值得一提,这点我很清楚,那么,我做错了吗?”
宫老爷子愣了一下,“你,真的放弃了?”
我淡淡一笑的点头,“对,我放弃了,我和宫先生没有任何关系了。宫老先生,您知道吗,在您家的那段时间,是我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光,我真的把您当成了我的爷爷,把李妈当成了我的奶奶,我相信每个人的心底都存在善意,我能做到这点。”
宫老爷子盯着我的脸颊,眼底露出一丝愧疚,“谢谢。”
“这次,是我最后一次不计较。过段时间我妈需要在泽善医院进行最后一次手术,或许在此期间会跟宫先生有所接触,我希望李妈和上官奇妙不再又来耍什么手段,我的退让,我的妥协,不能一直被她们践踏,狗急了也会跳墙,到时候我就不保证我会怎么做。”
宫老爷子深深的叹了口气,“李妈也是不想宫家被人说三道四,但你放心,我会警告她的。”
“好,那我走了。请宫老先生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我站起身。
宫老爷子点了点头。
出了宫家的大门,陈一一迎了过来。
她心疼的看着我被打的红肿的脸颊,哭着愧疚道,“涵涵,对不起。”
“这教训够了吗?”我问陈一一。
陈一一拼命的点头着,“是我太笨了,我对不起你,是真的对不起。”
“回去吧。”我颤颤巍巍的朝陈一一的车走过去。
我没有回医院,而是去了田地的夜场,他那里有很多冰块,冰块敷脸可以消肿的。
田地看着我这样,气冲冲道,“谁打的,我做了他。”
“行了,现在是法制社会,你做了谁啊。”我白了眼田地,拿着冰袋按着脸。
田地拉了把凳子坐在我面前,“好,我不冲动,那你告诉我,是谁打的你,这么狠?”
“事情已经解决了。”我道。
事情算是解决了吧,什么事我都跟宫老爷子说清楚了。
“行吧,我弄点吃的过来。”田地抓了抓头,出了他的办公室。
躺了会儿,吃了点东西,我往镜子里一照,脸上的肿消了,就是有些红,到时候随便跟我妈说,过敏了就过去了吧。
“一会我送你回去吧。”田地忙的一直接电话,好不容易挂了电话,说道。
我摆了摆手,“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行,你忙吧。”
走在夜场门口,碰到了宫泽,他的身后是陈言,还有好些人。
他跟陈言说了什么,陈言带着那些人先进去了。
“你的脸?”在宫泽的手要触碰到我脸颊时,我避开了。
淡笑道,“李妈打的,相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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