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没有。”我闷头吃着白米饭。
宫泽又把菜往我碗里夹,淡笑道,“其实,不是不可以。”
我嘴巴满是白米饭的盯着宫泽。
“可我治不了人。”宫泽落寞的笑了笑。
我把嘴巴里的米饭一吞,“因为你妈妈?”
宫泽没有否认的点头,“是的,我治不了任何人。”
“你可以突破的,你需要彻底放下那件事。”我认真道。
宫泽漆黑的眸子好像有一丝光亮,“好,我会待个几天,在你的办公室,一起。”
一起?我脸颊瞬间一红,继续埋头吃饭。
陈言的电话催了几遍,他才走的,他说明天一早就去医院。
晚上,我却失眠了,翻来覆去睡不着。
宫老爷子的警告犹在耳边,可我心底的那些悸动却控制不住,它冲出心底的最深处,搅乱我的脑海,控制着我所有的思维。
或许,总有那么一个人,是你不能自控的。
早上出门,我化了个妆,还穿了件连衣裙,在镱子里照了又照。
我妈打趣我,“这是要去见什么人吗?”
我赶紧掐灭那些心思,严肃着脸道,“上班啦。”再飞快的出门。
医院里,宫泽还没来。
安老头又溜哒到我的办公室,拉开凳子就坐下的道,“成了?”
我端起水杯喝了一大口,低声道,“他说今天会过来,也不知道……”
我还没说完,安老头拍着桌子,兴奋的双眼发光了,“真的吗,真的吗,他要过来坐镇?”
“他是这样说的。”我咬了咬牙,看了眼办公室门口,他还没来,他会来吗?
“小林啊,这个心理科就靠你了,加油啊。”安老头对我竖起大拇指,起身之后,双手放在背后,很优哉游哉的出了我的办公室。
他那么忙,或许不会来吧。
我抽了张纸巾,擦了擦嘴巴上的口红。
这还是陈一一送的,一直没用过。
“宫总,要不要我给您安排一间办公室?”门口是安老头的声音。
他来了?我慌的站起身,手搓了搓衣服,忐忑不安。
很快,办公室门口走进来宫泽。
一身黑色西装的他,外面套了件白大褂,冷峻如雕刻的五官,挺拔修长的身材,他的外貌,是足以让所有人疯狂的,完美的可怕。
尤其是他浅浅一笑的时候,心脏会不受控制的悸动,仿若踩上了云端的那种飘忽感。
“小林啊,把宫总安排到你这办公室行吗?”安老头又道,我这才回神,连忙点头。
“好咧。”安老头指着外面的人,一张黑色的办公桌般了进来。
本来不大的办公室,莫名有些拥挤感。
但,目光一移到俊朗的他身上,好吧,颜值可以忽略拥挤感,一点都有拥挤。
“我开了早会过来的。”宫泽坐下道。
我嘴角一抽,他这是跟我解释?
“这二天有人吗?”宫泽又问,还翻了下桌上的记录本。
我干笑的摇头,“可能是刚成立,大家还不知道我们医院还有心理科的。”
“也对,这是你们找我来的初衷。”宫泽蹙起眉头,他修长的手指按了下眉眼,似乎很疲惫。
“你,昨天熬夜了?”我也拧起眉头。
宫泽轻轻的嗯了一声道,“国际会议,时间差的问题,只能熬夜了。”
“要不,你去里面休息吧?”我指了指办公室里面的治疗室。
宫泽点头,起身去了治疗室休息。
我吁出一口气,突然涌起一丝心疼。
应该是安老头把这件事告诉了田地,田地又把这件事透露给了上官奇妙。
所以,上官奇妙来了,她冲进我的办公室。
我看了眼治疗室,拉着上官奇妙来到外面的走廊上。
上官奇妙甩开我抓住的手,恨恨道,“说吧,你为什么把阿泽勾引来这里?”
“要不,我们来个赌约吧。”我淡定自若道。
上官奇妙冷哼一笑,“你配跟我打在赌吗?”
“我知道你的抑郁症没好,如若你能在一个月好了,我一定撮合你们,怎么样?”我直视着上官奇妙徐徐道。
宫老爷子不想上官奇妙真的怎么样。
才会对我说那些警告的话。
而宫泽,他对上官奇妙是照顾,但绝对不是爱,这点我终于清楚了。
如若上官奇妙的抑郁症好了,没有那些偏激感,是不是一切就会不一样了。
上官奇妙眯着眼看着,“你撮合我?你凭什么撮合我啊,你有那个资格吗?”
我淡淡一笑,“凭我现在是宫先生的朋友,凭我现在是你的假想敌啊。”
上官奇妙气的咬牙切齿,“如果你敢跟阿泽怎么样,你会很惨的。”
“怎么样,要不要接受我下的赌约。”我又道,说回重点。
上官奇妙深吸了口气,目光尖锐,“好,一个月为限,如果我的抑郁症好了,你滚出阿泽的视线,滚回你的世界,别枉想攀上枝头当凤凰,还有,既然你和阿泽是朋友,就该知道朋友的限界,一旦超越,后果不是你能承受的,懂吗?”
“好,就这么定了。”我伸出手。
上官奇妙哼了哼,不屑跟我握手的走了。
我转身推开办公室的门,宫泽站在那,他的冰眸里是浅浅的笑意,还说道,“你会设套了?”
我越过宫泽,坐到我的办公倚子才勉强镇定道,“我设什么套,我就是想她的抑郁症好了,你爷爷不用再担心她,她也不会那么疯狂,每次见我就咬的。”
“可我怎么觉的,你是为了和我怎样呢?“宫泽走到我的办公桌边,俯身低头,嗓音沙哑性感。
我发慌的咽了咽口水,“宫先生,您想多了吧。”
宫泽笔挺的站起,挑了下眉头,“好吧,姑且是我自作多情了。”说完,他走到他办公倚坐下。
“晚上我有个酒会,你陪我一起去。”宫泽幽幽道。
我立马拒绝,“不去。”
“我帮你,你不帮我?”宫泽环视了一下我这间办公室。
我扯出一丝笑意,“你可以带上她去啊。”
“你不是跟她下了赌约,她得去治疗她的病,而你,可是我的朋友,朋友之间,不是该仗义相帮吗?”宫泽徐徐又道。
我咬了咬牙,怎么觉的,我是被他套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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