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姐的哥哥和弟弟面面相觑。
我缓缓又道,“如果是我,我一定立马找他们要钱,不然就在夜场大闹,拿到钱才是真的。”
红姐的弟弟咬了咬牙,往病房外面冲去。
红姐的哥哥也追了上去。
我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放到了耳边。
“你还会算计人。”是宫泽清冷的又带着一丝淡笑的声音。
“我是没钱啊。”我很无辜道。
“听说今天她去医院找你了。”宫泽道。
我嗯了一声,再道,“她好像想要美女救英雄。”
“林子涵,如果我们之间,越走越远,你会怎么办?”宫泽突然问这个。
我和他之间,现在算是在走近吗?
“还没发生的事,我怎么知道怎么办。”我嘟囔着。
“算了,你早些休息吧,医院那边我会安排人盯着,你放心。”宫泽说完,先挂了电话。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疲惫。
早上我打开病房门时,红姐的哥哥和弟弟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坐在门口。
红姐的弟弟恨恨的瞪着我,“你这个女人,是故意害我们的。”
红姐的哥哥接话,“今天是最后的期限,不然要你好看。”
他们闹去夜场,无功而返了!
“我没钱,你们说怎么办吧。”我双手环肘。
红姐的哥哥和弟弟从地上坐起来,他们分别抓住我的手,“没钱是吧,那就去夜场赚,那里的钱好赚的很,未来的十年,你赚的钱都是我们的。”他们俩个相视一笑,笑的我浑身发怵。
“你们敢。”我大声呵责。
“你看我们敢不敢。”他们俩个拉着我往医院外面走。
宫泽不是说在医院安排了人吗?
他安排的人呢?怎么没出现。
我被他们俩个拖到医院门口,塞进一辆面包车里。
夜场的顶层办公室。
不是田国强,而是田地坐在那。
他笑着打量着我,他不再友好了,“林子涵,原来你吃硬不吃软啊。”
“田地,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我咬牙的瞪着他。
田地阴冷一笑,“我之前就是对你好奇,想了解了解你,并没有什么目的。”
“是吗,你们这些戏精。”我撇开头。
田地从凳子上起身,他站在了我面前,眯着眼的肯定道,“你昨天去过红姐家里,是不是找到了一个小学生用的写字本。”
写字本?我什么内容都没看到,被宫泽拿走的那个写字本?
“是,我昨天是去过红姐的家里,但很快离开了,什么都没发现。”我生硬道。
田地伸手捏住了我的脸,他满是凶气的脸上,升腾起了让人恐怖的杀气,“真的没有?”
“我从来没有对你说过慌,不是吗?”我控制着自己的慌乱道。
田地松开手,端起桌子上的一杯洋酒,喝了一大口,“你最好说的是实话。”
“田地,你不该是这样的。”
“没权力,会死的。”田地眯着眼,那眼底渗透着如深渊的危险。
“为了权力,你越陷越深,也会毁了你自己。”我深深道。
田地那危险的眸子里,突然就戾气消失,“我让人送你走。”
见田地要送我走,红姐的哥哥和弟弟不愿意了,他们急忙道,“小老板,我们是带她来这里赚钱的,我们哥俩个现在穷的饭都吃不起。”
“你们俩个不是活该吗,靠着自己姐姐卖肉的钱吃喝,还真是有脸了。”田地犀利的眼神道。
红姐的哥哥和弟弟一害怕的朝地上跪去,“小老板,我们,我们只是……”
“把她送回医院,继续缠着她,会有人给你们一笔钱的。”田地眸子里全是戾气。
我被红姐的哥哥和弟弟又送回了医院。
有了田地的话,他们的无赖做的更心安理得了。
可田地是什么意思,谁会帮我给这笔钱?宫泽?
下午,我去了警局。
是警察打电话过来,让家属过去。
“根据我们的调查,这个女人确实是被你父亲打死的。”警察道。
我一直心里有数,心情也没什么起伏,“我接受。”
“不过,这个女人还牵扯到一起地下.钱庄的案子,据说你和她是朋友,当天她也去找过你,都跟你说了什么?”警察又问我。
地下.钱庄?这让我震惊住了,也如实的说了当天下午的情况。
那么,那个写字本上是红姐记录田国强地下.钱庄的事?
从警局出来,我去了宫氏大厦。
上官奇妙站在大门口徘徊。
她看到我,立马哼了哼,“林子涵,你来干嘛?”
“警察说,你干爹涉嫌地下.钱庄。”我徐徐道。
上官奇妙脸色又白又青,“林子涵,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就是想告诉你,你干爹即将不再是你的倚靠了,你嚣张的本钱快要没了。”我淡淡一笑。
上官奇妙气的气紧攥着手,“林子涵,你再胡说八蛋,我撕烂你的嘴。”
“话说,你还有田地,他对你,是爱之深恨之切吧。”我继续又道。
上官奇妙难受,就是我畅快的事。
虽然我现在很明白了,红姐的死不是她造成的,但她一定找人打过红姐。
“林子涵……”上官奇妙张牙舞爪的要抓我。
我看到从电梯里走出来冷峻的宫泽。
上官奇妙是个变脸专家,她立马变成娇滴滴的模样,跑到宫泽面前,委屈道,“阿泽,林医生一直在那说我干爹,她什么意思啊?”
宫泽淡漠的扫了眼上官奇妙,“我还有事。”
上官奇妙眼眶都委屈的红了,“阿泽,你好久没陪我吃过饭了。”
“乖,我真的有事。”宫泽轻轻的摸了下上官奇妙的头发。
他这个动作,让我心底一阵发酸。
“林医生是来找我的吗?”宫泽淡淡的问我。
他这句林医生,一下子就叫出了距离。
我心头闷闷的,摇了摇头,“不是。”
“好,再见。”他掰开上官奇妙的手,大步的往大厅外面走。
这份疏离,直击我的心脏。
“林子涵,就算我没有干爹这个依靠,我还有我的阿泽啊,你呢,你有什么,陆北?一个心理诊所的老板而已,真是一文不值。”上官奇妙骄傲的走了。
我一句话也回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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