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整整一天,地牢中的陷阱没有抓到任何犯人。
这让张玉和慕容白明白老太爷已经有所警觉,看来这个计划泡汤了。
“小美让大长老来一趟。”
慕容白迅速做出改变,他来这里的目的可不是为了抓什么凶手的,只要能得到牛皮画张家想怎么斗都与他无关。
不一会大长老走了进来,丧孙之痛让他憔悴了很多,再加上自己最信任的张赫也死了。
如今大长老身边唯一能用的只有张庭雨,可他那个性格难堪大任
再加上上次被张玉打败之后,张庭雨就躲在房间里修炼,一副想报仇的样子根本不管其他的事情。
大长老心灰意冷,只有求助慕容白的帮助。
“慕容少爷,找我有事吗?”
“先坐下,看你这几天忙坏了,吃点东西补一补。”
慕容白提前准备了银耳燕窝汤,用的都是顶级材料,普通人想吃都买不到。
但可惜的是大长老现在哪还有闲情逸致吃东西,唉声叹气的问道。
“慕容少爷你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先别急啊,我正要说呢。”
慕容白满脸笑意紧紧拉住了大长老的手,大长老心中不明,但还是重新做了下来。
“你是不是想给自己孙子报仇?”
“当然想!我做梦都想!”
大长老情绪激动,自己就这么一个孙子,突然不明不白的死了。
张家上下对这件事情置若罔闻,虽然慕容白一直在调查,可他这个人大长老清楚的很,根本不会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老太爷又夺走了他手中的一部分控制权,如今大长老已经是走投无路了。
“好如果,你想让整个张家全力为你追查凶手,那就夺下族长的位置。”
“什么!”
大长老大吃一惊,慕容白竟然想让他去争夺族长的位置。
张家的族长向来都是由长辈钦定,从来没有更改的可能,就算大长老平日里和张仁府明争暗斗,却也从来没想过争夺族长的位置。
慕容白突然这么说,莫非他有什么计划?
“慕容少爷,不是我不愿意,但是张家从来没有换族长的情况,况且……”
“张家后人需忠心于张家,若做出有损张家之事,可剥夺族位,赶出家门,所有亲随以同罪论处。”
慕容白说出的这段话,是张家族规当中记载的。
大长老一时不知道慕容白什么意思,一脸疑惑的盯着他。
“大长老想要争夺家族的位置,最好利用这条家规。”
说着慕容白将一份记录的单据交给大长老,上面是慕长老这几年的消费情况,数目之大远远超出了他平时所得。
一看到单据,大长老立了明白慕容白是什么意思。
他想利用地牢里的慕长老搬到张仁府!
张家所有人都知道,慕长老是张仁府的亲信,两人几乎掌控着张家所有的长老。
如今慕长老因为谋害同族杀死张赫被关入地牢,所有人都知道他已经完了。
但没想到慕容白早就计划好了一切,只要这张单据公布,慕长老这辈子也别想翻身,连带的还会波及到张仁府的身上。
大长老心中非常犹豫,这等于是和张仁府正面硬扛,若是有个万一他也会万劫不复。
但为了能查到杀死自己孙子的凶手,大长老也是豁出去了。
抓起手里的单据,咬着牙说道。
“好,既然慕容少爷决定支持我,我一定会坐上张家族长的位置。”
慕容白微微一笑,这大长老果然听话。
只可惜这场纷争的主角主动不会是他,不知道张玉小哥知道这件事情会做出什么应对。
他好像是支持张仁府的,呵呵……
第二天一早,族长张仁府高高兴兴的召开全族大会。
公司的事情已经解决,那股神秘狙击他们的资金暗中撤退,公司保住了族长的位置也保住了。
张家总算解决了一个大麻烦。
正准备安排一下最近要做的事情,大长老慢悠悠的从外面走了进来。
“大长老您怎么来了?身体好一点了吗?”
张仁府询问大长老的情况,虽然两人一直不对付,但好歹也是张家的人。
张仁府绝不会亏待任何一个张家的人。
但大长老的脸色似乎不善,一言不发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了下来。
众人不明白大长老是什么意思,张仁府正打算继续说下去,谁知大长老突然站了起来,指着张仁府说道。
“族长今天其他的事情可以先放在一边,我来就是想问问,如果有人做出有损张家的事情,应该怎么处理?”
张仁府一愣,这不是废话嘛。
有损张家夺族位,赶出家门族规上面写的明明白白的。
大长老一听满意的点了点头,突然拿出一张单据对着所有人说道。
“今天一早,我收到密报,慕长老私自挪用张家公款,为自己修建别墅购买奢侈品,这算不算有损张家?”
听到大长老的话,所有人开始议论起来。
张家虽然每个人名下都有自己的公司,但张家有一个总的消费基金,用来预防一些突发情况。
这个基金除了族长之外任何人都不能挪用,如今大长老拿出来的证据,不仅对慕长老不利,更是对张仁府不利。
张仁府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急忙抢过单据看了一眼上面的金额令他触目惊心。
“你……你说的是真的?”
“族长可以亲自问问。”
大长老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闭目养神,张仁府心中隐隐不安,立刻派人去地牢将慕长老带了出来。
慕长老一见到张仁府,便立刻跪下求饶。
“族长救救我,我什么都没做,不是我杀了张赫,我是被陷害的。”
“我问你,这是怎么回事?”
张仁府将单据丢在了慕长老面前,慕长老一脸疑惑拿起单据看了一眼,脸上布满了惊恐,一下子就瘫坐在地上。
“我……我有罪!”
慕长老用尽全身力气伏在地上,整个人微微颤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张仁府胡子都快气外了,自己待他如知己,他居然在背后捅了自己一刀。
连张家的基金都敢动,简直不要命了。
但就在这时,大长老睁开眼睛似乎有意无意的说了一句。
“基金的密码,应该只有族长才能保存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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